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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麼遭忌之事,惹惱了東家,是被執行了家法,而賢弟你則是被東家選出的新的鹿野藥業坐莊人。”
李準清秀的臉上露出幾分猙獰:“他的主子雖然既貪財又小氣,可是聰明得緊,凡事權衡利弊,是從不做傻事的,這就是當年孫立強行坐莊時,包括葉仁宣在內的其他藥行全都有反對之聲,只有石廣元不發一言,在他們鬧嚷嚷要越衙去府省告狀之際,又是石廣元請他們吃了一頓酒,酒後,所有的反對之聲消弭於無形。哼!他的主子是在向愚兄的東家示好,一頭狡猾之極的老狐狸,雖然表面上看他丟了鹿野藥材的操控權,但是這近二十年來,他從其他方面得到的好處要比這區區幾斤樹皮草根大上了何止數倍。”
陳燁苦笑道:“李準兄的話讓陳燁毛骨悚然,這麼說不管陳燁如何逃避,如何不甘,最終也只能俯首聽命了?!”
李準也站起身來,望著陳燁,眉眼間透露出了真誠:“愚兄今日之所以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就是想讓賢弟明白,愚兄和東家對賢弟一片真誠絕無任何其他意思。賢弟並非困囚牢籠,心中的抱負,儘可率性而為,不需有絲毫顧忌。愚兄冒著被東家責罰,斗膽將東家的幾句原話講與賢弟,不許騷擾陳掌櫃一切行為,陳掌櫃但遇難處,務必盡全力幫助陳掌櫃。”
陳燁心神劇震,震驚的瞧著李準,他們、他們為何對我陳燁如此?這到底是為什麼?好半天,陳燁抱拳深施了一禮:“陳燁一介草民,何德何能竟得貴東家如此厚愛。”
李準也抱拳還禮,笑道:“賢弟,現在對愚兄和東家還有戒心嗎?”
陳燁臉色微紅,沉聲道:“李準兄和貴東家以誠待我,陳燁焉敢不以誠心回報。”
李準大笑道:“好!能得賢弟一句誠心回報,愚兄勝似飲瓊漿玉液,愚兄我終於可以放心回去向東家覆命了。”
陳燁趕忙道:“李準兄和張祿兄遠道而來,怎能說走就走,陳燁怎麼也要儘儘地主之誼。”
李準笑道:“多謝賢弟盛情了,說實話,愚兄也想和賢弟把酒狂歌他三天三夜,可是不行啊,愚兄這次奉東家之命前來面見賢弟外,還有一些亟待解決的俗事需要愚兄處理,愚兄不敢耽擱啊,等下次愚兄再來叨擾,到時咱們一醉方休。”
陳燁笑道:“既然李準兄還有要事,陳燁就不敢再強行挽留了,陳燁送兩位兄長。”
李準慌忙阻止:“賢弟有傷在身,身子虛弱,這些俗套還是免了吧。蒙賢弟抬愛,認我這個兄長,你我兄弟交的是心,何必在意這些俗禮。”
陳燁深鞠了一躬:“既如此,陳燁就在這裡恭送兩位兄長了。”
李準笑道:“還有別忘了,賢弟可是欠愚兄一頓酒呢!哈哈哈哈哈。”大笑著邁步走向門口。
張祿抱拳深施禮道:“陳公子,老朽拜別了,您請多保重!”
陳燁急忙還禮:“多謝張祿兄,陳燁恭祝張祿兄一路順風。”
張祿微垂著頭使勁點點頭,昏眊的老眼隱隱泛起了朦朧淚光,急忙轉身快步走出了房內。
陳燁坐了下來,微眯著眼低頭沉思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陳燁長吐了一口氣,抬起頭,愣了一下,急忙站起身,笑道:“義父、三叔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原來李老漢、李寶才和趙氏兄弟他們不知何時都靜悄悄的站在屋裡,李老漢依然心有餘悸的強笑道:“我們來了有一陣子了,見燁兒你正在想事情,就沒敢打攪你。”
陳燁笑著攙扶著李老漢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李準他們走了?”
李老漢點點頭,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燁兒,他們留下了足有近百車銀子,他們這不是什麼圈套吧?”陳燁笑著搖搖頭。
房門推開,李二和拿著賬冊的小翠走了進來,小翠瞟了一眼陳燁,又垂下了頭。
“大侄子,那個姓李的臨走時說,他已和你說好了,銀車就留在這了,以後每月月初都會先將銀子運來,月末最後十天他會打發手下的夥計來拉藥。”
陳燁點頭笑道:“是這樣的。”
李二喘了一口粗氣,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乖乖,我剛才看了一眼他給的明細賬冊,足有四十多萬兩銀子,就這麼隨意交給咱們了,那神情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真是財大氣粗!”
陳燁笑笑,望向小翠:“妹妹,手裡拿的就是李準交給咱們的賬冊?”
小翠微垂著頭,輕輕點點頭:“是所要藥材的明細和銀賬明細。”心裡猶豫著是交給自己的父親還是親自交給陳燁。
陳燁心裡微微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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