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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嘿嘿笑道:“柳公子得罪了二掌櫃,八成直到現在二老爺的禁足令都沒有取消,二老爺不跟您提他,是怕沒面子,沒法提。”
陳樣斜睨著眼瞧著王三,嘴角綻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你小子最近走出息了,既學會了諂媚阿諛,又懂的察言分析,人才啊,在我手底下幹有些屈才了,王三我記得你今年有十八了吧?!”
王三心驚的點點頭,瞧著陳燁臉上詭異中透著陰險的笑意,後背一個勁的發涼。
陳曄點點頭:“十八歲淨身入宮還不算晚,回頭我和李準說說,讓他找個手藝好的乾淨利落給你淨了身,然後帶你入宮,說不準將來就飛黃騰達了。”
“啥、啥叫淨身?”王三心驚的問道。
陳燁微笑道:“有些事我也不瞞你。那個買咱藥行藥材的李先生是個,公公,公公你懂不懂?也就是太監。”
王三煞白著臉點點頭,顫抖道:“俺、俺懂。”
陳曄嘿嘿笑道:“淨身就是讓你也去當太監。”
陳樣的話驚得王三一激靈,後退一步,驚駭的尖利的叫道:“俺不淨身!”
陳曄一臉陰險的笑容,笑眯眯的看著王三。
王三哇的哭出聲。鼻涕眼淚一大把。壓著嗓子哭道:“二掌櫃您可不能這麼對俺,俺對你忠心耿耿,從沒半點其他心思,俺還沒討女人呢。俺、俺還不知道女人是啥滋味呢。俺不想當什麼太監。”
陳燁撲哧一笑,跳上馬車,閉目養神起來。王三抽泣著站在馬車旁。可憐巴巴的望著陳燁。片刻。陳燁睜眼笑道:“滾上來吧。”
王三抽泣著坐在陳燁身旁:“二掌櫃,俺不淨身,俺不想離開你。”
陳燁撲哧一笑:“滾一邊去。說的這個肉麻。”王三見陳燁笑了,也嘿嘿笑了起來。
陳曄瞧了瞧手上依稀可見的牙咬痕跡,淡淡道:“你老實告訴我,我手上的傷你對誰說了?”
王三身子一顫,急忙矢口否認:“沒、沒,俺誰都沒說。”
陳曄靜靜地瞧著王三,冷笑道:“今天柳夫人她們聽到我去給陳玉、兒瞧病,為什麼要阻攔,還有她們的表情瞧著我又為什麼那麼奇怪?說!”
王三身子又是一顫,苦著臉道:“俺、俺不知道,俺什麼都不知道。”
陳曄冷笑道:“越發出息了,學會欺瞞我了,你現在越來越有當太監的潛質了,我不把你送進宮,還真是屈了你這塊好材料。”
“別別,俺不敢了,俺招!”王三驚得臉都白了,慌不迭的說道。
“說!”陳燁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惡狠狠的瞪著王三。王三帶著哭腔,低聲道:“其實這不怨俺,是你自己不小心,俺、俺是被逼的。”
“還敢胡說,我手上纏著布。晚上給夫人熬藥,時夫人說過是蹭了一下,這些在回來的路上我都叮囑過你。我哪裡不小心了。”陳燁咬牙切齒低吼道。
王三欲哭無淚哀怨的瞧著陳燁:“夫人轉天叫我去,問得壓根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脖頸下肩腫處那、那處傷是從哪弄得。”
陳燁心裡一震,腦海瞬間閃過那晚在偏廳給夫人熬藥,當時網喝過壓驚酒沒多長時間,讓爐火燻烤,感覺肩腫處有些疼痛,就不經意抬手摸了幾下,難道?
陳曄一激靈,壞了,一定是摸得這幾下,將傷口露出來了,記得當時站在自己身旁的香巧眼中好像都是吃驚之色,自己也沒在意,這丫頭一定是看到了。
陳曄臉上一陣火燒火燎,暗吁了一口氣,淡淡的問道:“你是怎麼回答的?”
王三覷著陳燁的眼神,嘴裡含糊著。
“說實話!”
“是!俺、俺說實話,俺被夫人問蒙了,回答不上來,夫人一翻窮追猛打,俺、俺只能說,您、您中午去了一趟聚賢樓,出來就這樣了,俺也不知是怎麼弄得。”王三心驚膽戰,囁嚅的說道。
陳燁全都明白了。怪不得這段日子,自己每晚去給夫人煎藥,滿屋子女人瞧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原來是這小子出賣了我。
陳燁氣得真想一腳踹死王三。低聲咆哮道:“你給我滾一邊待著去。”
王三驚得吱溜跳下門”躲出十多米遠,蹲在地卜“驚懼的瞧著陳十多米外,幾棵松拍後。那條通向廣濟寺的必經小道上一輛急奔的馬車硬生生停住,馬車網停穩,車簾就掀開。陳玉兒仿若一隻大花蝴蝶從車廂內飛了出來,蓮足網著地,就脆生生的說道:“把車趕回去吧。”
“二掌櫃那你怎麼回去?”順子吃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