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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住了,哦一定扶住了。天爺啊,你還是讓哦死了吧!”沈老黑哀嚎道。
又是幾番折騰,大半個時辰過後。沈老黑臉色青白攙著臉色煞白已脫了力的鄭三刀從土包後走出。
“咦?刀爺瘦了,沒肚子了!”那幾名像豬頭一般的嘍羅含糊不清的嚷道。
沈老黑攙著鄭三刀走了過來。陳燁瞧了瞧鄭三刀的面色,又瞧瞧癟下去的肚子,微笑道:“看不出你還挺苗條的嘛。”
鄭三刀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道:“你給俺喝的是什麼,怎麼肚子裡的蟲子就跟逃命似的,雖然累的要死,但是感覺身子挺輕省的。”
陳曄微笑道:“維三刀,病我治完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鄭三刀瞧著陳燁。猶豫了半天:“孃的。雖然他們對俺沒義氣,可俺不能扔下他們不管,你走吧,俺這個身子就不送你了。”
陳曄靜靜的瞧著鄭三刀:“你決定了?”
“決定了,你們都走吧。”鄭三刀發狠道。
“薛館主都出來吧,咱們自由了陳燁大聲喊道。薛如海一家老少和郎中夥計們攙扶著戰戰兢覓的走了出來。
“告辭!”陳燁拱手。第一個走向櫥欄門,薛如海他們急忙跟了
去。
“陳燁,俺要是將來有一天沒處去了,你還收留俺不?”鄭三刀突然揚聲問道。陳燁停住腳,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點點頭。
“那個月錢還算數不?”
陳曄扭頭望向鄭三刀,微微一笑:“十年之內都算數。”陳燁扭回頭帶著薛如海他們出了柵欄門向山下走去。
二當家和一干嘍羅都狐疑的瞧著一臉興奮的鄭三刀。鄭三刀急忙道:“你們瞪著俺幹什麼,俺他孃的講義氣,他管吃管住一年還給俺五兩銀子,俺為了你們,俺沒去,你們他孃的都是什麼人啊?!”
呼啦,二當家和一干嘍羅都跪倒在地,眼淚汪汪的看著鄭三刀。
“刀爺,兄弟們就知道刀爺是義氣漢子,不會扔下兄弟們的,兄弟們今後為刀爺這份情,咱們都他孃的的赴湯蹈火!”二當家痛哭流涕道。
“兄弟們都起來,別哭了。”鄭三刀感動道。
“刀爺,這趟白乾了,冉們往後怎麼辦?”二當家哽咽道。
鄭三刀皺著眉,用小手指撓著臉:“你看這樣行不,咱們不是放走了他們嗎,可是殺袖的僱主不是不知道嗎,他要是上山來驗貨,咱們搶了他的銀子再綁了他,讓他家裡再拿銀子贖他。
二當家和一干嘍羅面面相覷,二當家含糊道:“刀爺這是黑吃黑,不仗義吧?”
鄭三刀抬腿給了他一腳,瞪眼道:“俺問你,那個叫陳燁的郎中是好人不?”
二當家和一干嘍羅又互相瞧了一眼,都勉強點點頭,他對你是好人,對我們那他孃的是惡人!
鄭三刀嘿嘿笑道:“這不結了,他綁架好人害命,他他孃的就是黑心的惡人,咱們綁了他就是替天行道。孃的小的們,你們就等著花銀子吧!”二當家和一干嘍羅的眼睛全都亮起來了。
小梁山下,陳燁抱拳道:“薛館主。鹿野鎮你們是回不去了,聽陳燁一句勸,還是遠走他鄉吧。”
薛如海看了看一家老少,嘆了口氣。點點頭,抱拳道:“薛某在山西太原還有幾位故交,只能拖家帶口去投奔他們了,陳燁先生的救命之恩。薛某恐怕今生都沒法報答了,臨別時請受薛某一拜。”翻身跪倒。給陳燁叩頭。薛家老少和郎中夥計們都跪倒了。
陳燁急忙攙扶:“快快請起。陳燁不敢當此大禮。”
薛如海抬袖擦了擦眼中的淚,問道:“不知陳燁先生今後有何打算。若是不嫌棄,不如跟薛某一同妾吧。”
陳燁微笑道:“多謝薛館主好意。陳燁自有去處,薛館主保重,後會有期!”
陳曄衝眾人拱拱手,沿著崎嶇的山道向河北地界走去。薛如海一家也急匆匆狼狽的沿著通向五臺的山道深一腳淺一腳的離去了。
陳曄掛著一根撅下的樹枝走了近一個時辰,抬頭望著碧空如洗驕陽炙熱的天空,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苦笑道:“這才四月末,怎麼中午的天氣就如此熱了,看來今年真的耍發生早災了。”
肚子裡一陣咕嚕,陳燁從昨天午時一直到今天的午時水米未進,身上不住的冒著虛汗”著手裡的樹棍敲打著道邊沒討腿的野草,想到幾米帥標制酸棗樹下歇歇。網來到酸棗樹旁,突然周圍的林內一陣悉索之聲,陳燁立時驚出一身冷汗來,有野獸?!急忙端著樹棍四下張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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