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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兩隻大拇指按在那節脫節的胸椎骨兩側,左右的力道均勻變換著,所有的目光又都緊張的看著陳燁的兩隻大拇指,屋內更是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到。
突然陳燁沉聲道:“二叔扶穩了。”
話音網落,方勇的胸椎發出清脆的骨節摩擦聲,嘎巴一聲,方勇身子一哆嗦大叫:“四弟我的胸口好疼,疼死我了!”清白的臉色立時漲紅的如同能滲出血珠來。
陳曄微笑道:“二叔再麻煩你將方捕頭放到床上。”李二急忙又將方勇抱起,放在床上。方勇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大聲呻吟已透出了哭腔。
李值驚懼的問道:“老四,老三不會有事吧?”
陳燁笑著搖搖頭,從懷裡拿出針盒,走到一旁的桌前,點著了蜻燭:“家裡有酒和棉花嗎?”
“有宋玉蓮又飛奔了出去,片囊,拿著一小瓶酒和棉花進屋。瞧著床上疼的鼻涕眼淚一把的方勇。也哭出了聲:“他真的沒事嗎?。
陳燁將銀針放在火上燒著,笑道:“三嫂放心。聽我三哥這氣口就知道他好著呢,他胸口疼是被鄭三刀截了任脈,疏通開就沒事了。”
陳曄用沾了酒的棉花擦拭了一下銀針,坐到床上,笑道:“小弟網才好像看到三嫂對弟很不滿。小弟可是有些心驚膽戰,三嫂若是記恨弟,小弟可不敢治了,這就告辭,不知三嫂是記恨小弟還是不記恨弟?。
宋玉蓮、李老漢和李值等人全都愣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陳燁瘋了不成,怎麼說上瘋話了?
“看來三嫂還是記恨小弟啊,小弟只能告辭了。”陳燁作勢要站起。宋玉蓮哇的哭出聲:“我什麼時候記恨你了,求小叔就別戲弄我這個婦道人家了。”
“老四你太過分了,這是幹什麼?”李值也生氣道。
陳燁瞧了一眼臉色越發漲紅,眼睛裡已開始有血絲的方勇,輕佻的衝宋玉蓮眨了一下眼睛,調笑道:“三嫂說的可是實話?”
宋玉蓮悲怒到了極點,眼前一陣眩暈,一股燥火直衝頭頂,嗓子眼腥甜,聲嘶力竭的喊道:“奴家跪下發誓,你總滿意了吧?”喊聲和鮮血同時噴了出來,身子一軟,李二閃身用木尺托住了宋玉蓮的身子,怒喝道:“大侄子你太過分了!”
床上的方勇眼珠子如灌滿了血一般,暴吼道:“老子瞎了眼,認你做兄弟,你他孃的狗雜碎!”
陳曄隨著這聲怒罵,銀針閃電般刺進纏中穴內,每捻動一下,方勇的身子就劇烈哆嗦一下,陳燁鬆手,食指中指互疊,彈向了銀針,銀針劇烈的顫動,陳燁急忙快速收針。閃身離開床前。
方勇的身子猛地僵直,張嘴噴出一大口鮮血,緊接著坐了起來,怒罵道:“老子劈了你這雜碎!”
陳曄用沾酒的棉花擦拭了一下銀針。放入針盒內,輕鬆地伸了個懶腰。笑道:“大功告成!”屋內的人又是一愣。
宋玉蓮一口鮮血噴出後,個人前所未有的輕鬆。平日壓在心裡的那塊巨石沒了陳曄瞧著慄玉蓮的面色,抱拳笑道:“三嫂由鬱生怒淤積於胸的多年瘀滯今日也傾吐而出,恭喜三姓你的病全好了。”
李寶才呲牙笑道:“還是我這個三叔瞭解這個大侄子,他行事神出鬼沒的,不按常理出牌,你要是被他繞進去,你可就被他耍了,看看,你們剛才被他耍了不是。不過大侄子的醫術還是讓三叔我眼花繚亂,竟在同時施治方捕頭夫婦兩人。”
陳燁微笑道:“三叔誇獎,還是三叔瞭解我。”李寶才得意的嘿嘿笑了起來。
方勇夫婦這才醒過神來,方勇跳下床,長揖一躬到地:“四弟,哥哥真是無地自容。”
李二的喜道:“方捕頭你好了?!”
屋裡的人又是一愣,全都驚喜的瞧著方勇,方勇也醒過神來,驚喜不敢置信的又瞧了瞧身後的床,活動了一下身子,興奮的笑道:“除了有些疲倦,全身上下一陣輕鬆,四弟你真是當之無愧的神再。”
陳曄古怪的笑道:“其實三哥和王三受的傷幾乎一樣,今早治王三時。就嚇了我一跳,王三好的就跟沒事人一樣,等小弟治療三哥時,小弟才有些恍然,鄭三刀這小子果然是個內藏奸猾,品性卻不壞的混蛋,他與王三交手。沒用全力。僅是用內勁截了王三的脈,連筋骨都沒傷著。因此只要疏通開被截的經脈。人就和好人一樣,不過這招也夠陰損。若是不明就裡,胡亂治療,王三恐怕要在床上躺上三年五載了。至於三哥胸椎脫節,恐怕是個意外,我估摸著他可能是因為那一肚子的蟲子搗亂,因此力道用偏了,才傷到三哥的胸椎,所幸時間短就復位了,沒傷到三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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