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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驚懼的諂笑,雙手奉上夜明珠。
朱英金拿起夜明珠,瞧了一眼在茶几後已嚇傻了的玉珠,微笑道:“別傻瞧著了,還不斟杯茶給本王壓壓心中的戾氣。”
玉珠驚得嬌軀一顫,醒過神來。慌忙顫抖著拿起繪著五彩春宮圖的景德鎮貢瓷茶壺,往同樣繪著男女交媾的五彩貢瓷茶碗內倒著茶水,茶水落入茶碗內,胎薄透明的茶碗隨著碧綠的茶水倒入,繪在茶碗表面的春宮圖映入茶水內,竟如活了一般動著。
徐全瞧著朱英金春風和熙的面容。暗咬了咬牙,跪伏在地道:“主子料事如神,那些夥計果真全都、全都跟隨石廣元跑了。如今石記藥行也被石廣元在逃走前賣給了鹿野鎮鉅鹿藥行掌櫃陳燁。
朱英金嘴角輕微抽搐了一下。眼神快速閃爍瞧著跪伏在地的徐全。
“王、王爺,請、請用茶玉珠雙手託茶,驚懼顫抖的說道。
朱英全微微一笑,伸手接過茶。喝了一口,突然臉色一變,噗,將茶水吐了跪在面前的徐全一身。
朱英金臉色瞬間猙獰起來,陰冷的瞪著玉珠:“賤婢,水這麼熱,你想燙死本王嗎?”
玉珠那張絕美的小臉已嚇得沒了一絲血色,驚恐的網要張嘴,朱英金已抬腳踹翻了茶几,貢品茶具摔成了粉碎。
“王爺饒命!”嚇得跪在地上的玉珠網喊了一聲,扎系在粉頸上的紅絲繩被扯斷了,朱英全暴怒的瞪了一眼手裡扯斷的紅絲繩,右手猛地再次落下使勁卡住玉珠的粉頸,像拖死狗般將驚叫饒命的玉珠拖到了龍舟邊,抬腳狠狠地踹了一腳,玉珠慘叫著被踹進了海子裡。
湖上濺起了半米多高的水花,玉珠在水裡拼命掙扎,哀求慘叫著:“王爺救命、救命,奴婢、奴婢不敢了”。朱英金眼中閃動著難以言表的興奮和狂熱瞪著在水裡掙扎哭喊的玉珠,幾分鐘後,玉珠無力的沉了。朱英全嘴角綻起一抹開心的笑意。稍顯即逝,猛地轉身,清秀的臉閃動著猙獰暴怒,咆哮道:“你的腦子進屎了不成,石廣元帶著全藥行的人逃走,你他孃的竟然也信!蠢豬”。
徐全嚇得急忙說道:“是,奴才是天地下最蠢的蠢豬!”
朱英全猙獰咆哮道:“石記藥行所用的每一個夥計都是從湖廣派去的。他們的家小全在湖廣,他們跟石廣元逃走,難道都不想要一家老小小的命了嗎?明眼人都能看出的破綻,你竟然還敢拿來糊弄本王,你的腦子都讓銀子堵住了嗎?!”
“老奴愚鈍,老奴該死”。徐全連連叩頭驚駭的說道。
朱英全冷笑看著徐全:“你不是愚鈍,你這條斷了根的老狐狸心裡清楚的很。”徐全身子一顫,驚恐的望向朱英金。
“本王心裡清楚你雖然二十幾歲就在楚王府當差,你這條半殘的身子是在本王這裡。可心早就飛出了楚王府,你們這些沒根的人心裡只有一個家,那就是司禮監!本王問你。李準那狗奴才給你的密信裡,不就是授意你糊弄本王,拿本王當傻子嗎”。朱英企暴怒的咆哮道。
徐全跪伏在地上,冷汗就如斷線的珠子噼啪濺打在厚厚的船板上,臉色白的嚇人,眼中閃過瀕死前的悲哀。低沉的說道:“主子,老奴有話要說,不知主子能否容老奴說幾句肺腑之言。”
朱英全微愣了一下,陰冷的瞧著徐全,半晌,沉聲道:“說
“謝主子。”徐全叩了一下頭,慢慢抬起頭,瞧著朱英企:“老奴該死,惹得主子震怒,王爺說的沒錯,老奴整二十那年從宮裡被打發到楚王府當差,如今老奴已六十一了,四十一年。服侍了三代主子。老奴雖不敢說荒兢業業勞苦功高,但從老奴進入楚王府那天起,老奴就從沒自外於三代主子,主子說,像我們這種人心裡都將皇宮將司禮監當做了自己的家。這話對其他從宮裡出來的無根之人來說,也許沒錯,可主子這樣說老奴錯了。老奴的家只有一個就是這裡,就是主子身邊,這裡就是老奴的家。”
朱英金身子微微一顫,靜靜的瞧著淚流滿面的徐全,眼豐的暴怒慢
徐全笑了一下:“主子才又說,駐在官洲的聖濟殿兼北直隸御藥庫總管李準曾給老奴寫過密信,讓老奴欺瞞主子。老奴可對天發誓,從沒接到過李準任何只言片語。老奴若真的接到了李準的密信,老奴會一匆不停將它交給主子。主子您小瞧李準這奴才了。李準若真是這般事機不密的蠢材,又怎能既未雨綢繆既算計逼走了官洲知府柳湘泉,讓柳湘泉那白面書生成了棄官保命,致使暴民塗炭百姓的敗類,又將盜賣官洲官倉糧米的屎盆子扣在了柳湘泉頭上。而且暗中提前借調北直隸各衛所軍糧和軍士,將暴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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