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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圈一紅,有些哽咽道。
李二強笑道:“傻丫頭,哭什麼,你放心,你爹才沒那麼傻呢為那混蛋小子拼命,爹會見機行事的,反正你們都走了,爹打不過就跑不丟人李小翠撲哧一笑,李老漢等人也都笑了起來。
片刻,藥行大堂內就剩下李二和六名藥行夥計,藥行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曬藥場上的李莊村民雖然驚慌,但沒有人怕的哭喊亂叫,都彙集起來跟著李老漢和其他藥董向鉅鹿山而去。
李二望著大堂櫃檯上懸掛的金漆匾額,四個飄逸中透著勁骨的大字,真不二價。
淡淡道:“你們幾個也跟著爹孃兄弟進山吧。”
幾名夥計都沒動身,一名夥計憨厚的笑道:“師父您老人家不走,當徒弟的走了,那俺們還不遭雷劈。”
說話間,門外又飛奔進十幾名夥計打扮的青壯漢子。“師父,藥庫大門鎖好了,您說咱們怎麼幹?”
“是啊,有段日子沒跟著您老人家打獵了,手都癢了,這回就拿這幫子雜碎解解讒!飛奔進來的夥計七嘴八舌的笑道。
李二瞧著徒弟們滿臉興奮躍躍欲試之色,陰沉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不怕?”
“不怕!”
李二點頭道:“好徒弟,下夾子,排弩箭,咱們讓這幫雜碎嚐嚐鮮,也給趙才他們報仇!”
二十餘”旁右側的偏門,片刻十餘名弟子身上揹著十餘個足有二三十斤重滿是血繡的捕獸夾子和其他弟子拎著揹著鋒利的排排弩箭從偏門走出。
李二沉聲道:“藥行門前,藥庫門前下夾子,藥庫內和藥行內下排弩
“是二十餘名弟子紛紛忙活起來。
李二眼中閃動著濃烈的殺機,邁步走進右側偏門內,推開藥具室的紅木厚門,進入藥具室內,屋內擺放著密密麻麻打獵用的工具。
李二走到右側靠牆的幾捆紮捆好的白蠟杆木前,抱起一捆放在地上。解開繩子,從懸掛在牆上的一排排鋒利的刀具中拿下一把磨得鋒利的柴刀,用手試了試刃口,拿起一根白蠟幹削著頭。
片剪,用手擼了擼,轉身走向一旁堆著的幾口木箱子,開啟最上面那口箱子,箱子內整齊的擺放著擦著油的軋槍頭。
李二拿起一個軋槍頭對準蠟杆頭插了進去,又使勁擰了擰,將做好的蠟杆長槍扔到一旁,又拿起柴刀削著另一根白蠟杆頭。
七棵樹官道兩側長勢旺盛沒膝高的的野草鮮花叢內傳出輕微的悉唆聲,野草和鮮花無風輕輕擺動著。突然十幾道身影從草叢內如鬼魅般射出站在七顆高大茂盛的大葉楊樹下。
十幾人身形彪悍,渾身上下透射著冷冽的肅殺之氣,都是一身精絲錦衣,頭戴竹絲作胎黑紗小帽,腳踏黑底紅面短靴。
為首之人年約三十出頭。瘦削的臉膛,一道從右側額頭斜劈穿過右眼直到下頜骨的刀疤讓整張原本還算英俊的臉變得陰森猙獰。
刀疤戎過的右眼一片混白,眼珠內的瞳仁也如死魚眼一般泛著白色死死的盯著通向李莊的村路。
突然回身,右手掀起一股陰冷的勁風從身旁的一名錦衣小帽漢子脖頸劃過,勁風襲過,一點詭異的寒芒乍現即逝。
那名錦衣漢子身子微微一顫小恐懼的瞧著為首之人那隻死魚一般沒有生氣的眼珠,脖頸的面板伸出一道極細的紅色,眨眼間變做一道血線,緊接著血線處仿若嬰兒的嘴突然張開。強勁的血箭激射而出,那名錦衣漢子嘴唇輕動著,身子仿若一塊重石砸在地上。
其他錦衣小帽漢子驚駭的全都翻身跪倒在地。為首的漢子臉色猙獰如厲鬼般咆哮道:“混蛋!誰讓你們打草驚蛇的?!”
“小的們該死,可是頭,剛才您也看到了,那些馬車經過,不是也沒瞧出什麼嗎?。一名跪伏的錦衣漢子驚恐的低聲說道。
“混賬!胡進你也曾是湖廣黑道有字號的人物,你難道瞎了眼就沒瞧出這些樹下的石子和樹枝都是暗記嗎?!還有剛才那第一輛馬車傳出的喜鵲叫也是車上之人閒極無聊隨口叫著玩的嗎?。楚王府秘密護衛頭領周泰暴怒的咆哮道。
胡進驚得連連口頭:“小的該死,請泰爺恕罪!”周泰左眼瞳仁內爆閃著暴虐的狂怒,可著白的右眼依舊死氣沉沉瞧著跪在地上的錦衣漢子。
半晌,甩泰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說道:“這一次主子有令,不僅要咱們連根端了鉅鹿總號的銀庫,鹿野李莊也要雞犬不留。我之所以讓你們不要打草驚蛇,在村外潛伏就是不想放走一個。可是你竟如此大意,要不是下手還算乾淨利落。哼!死的就不止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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