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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漢強笑道:“老三最近做的不錯,大哥我都看在眼裡呢。”李寶才美得連連點頭。
李二攙著劉老實和劉老實媳婦一塊走了過來。劉老實過來就要跪倒,李二急忙一把拽住,陳燁慌忙笑道:“老實叔你要是這樣和小侄見外,將來老實嬸保胎時,可別怪我不幫忙啊。”
劉老實老眼含著淚水,感激涕零的瞧著陳燁,長出了一口氣,笑道:“我劉老實這條命是賢侄給救回來的,這條命從今兒起就是賢侄的了,我劉老實對天發誓,誰要是敢動賢侄一根頭髮,我他孃的就跟他拼命。”
劉老實轉過頭,神情怪異的瞧著李寶才。李寶才被他瞧的直發毛,剛想發火,劉老實嘿嘿笑道:“村長大人,我劉老實瘋了被賢侄救回來,讓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李寶才一愣,脫口問道。
“那就是我想明白了我他孃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就是個賤命,可以前我對這條賤命太在意了,從今後我他孃的不會在意了。村長大人你聽過一句俗話沒有?”劉老實笑眯眯道。
“什、什麼俗語?”李寶才不自在的嚥了一口唾沫。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嘿嘿嘿嘿。”劉老實呲著牙,笑眯眯的說完轉身離去了。
李寶才死死的盯著劉老實離去的背影,劉老實平時那口大黃牙今日在李寶才眼中竟然閃出了陰冷的寒光,激靈打了個冷戰,惱羞成怒道:“他、他他孃的這是什麼意思?”
陳燁笑道:“老實叔積聚了多年的壓抑一朝釋放,腦子有些承受不住這麼強烈的刺激,因此才險些瘋了,雖然現在無礙了,但是冰凍三尺哪能這麼快就盡消心中的塊壘,說話有些難聽也是在所難免,三叔不要見怪。”
李寶才幹笑了幾聲,心有餘悸的瞧著正在緊獨輪車上捆綁著藥材的繩索的劉老實:“賢侄他、他當真不會再瘋了?”陳燁笑著搖搖頭。李寶才放鬆的喘了一口大氣。
李老漢揚聲道:“李莊的老少爺們,大夥應該都聚齊了吧,今日不比往日收藥,各位老少爺們心裡都應該有數吧?”
“是,大掌櫃。”李莊兩百多老少男人齊聲喊道。
“大掌櫃,李村長都交代了。從今天起我們都是藥行的夥計了,心裡只有大掌櫃和二掌櫃,這次到了七棵樹,我們全聽您的。”一名李姓本家青年大聲喊道。
陳燁瞧著身材有些單薄,但精氣神十足的年輕人,李寶才笑道:“這是七叔家的獨子,李石頭。今年二十二了,比賢侄大兩歲。”
“不是聽我的,是聽二掌櫃的,明不明白?”李老漢陰沉著臉喊道。
這一回李莊老少連男帶女全都喊道:“明白!”
李老漢滿意的嘿嘿一笑,喊道:“出發!”
“出發嘍!”李莊的老少爺們興奮的大喊著,紛紛推著獨輪車向村外飛奔。場院內漸漸的全剩下女人了,眼睛全都望向了陳燁。
李老漢笑著走過來:“老二,咱們也走了。”李二應了一聲,飛奔到平板車前推著平板車又飛奔過來。
陳燁無奈的苦笑,瞧著李老漢:“義父您老人家可真是不遺餘力想讓兒子篡您的權啊。”
李寶才嘆了口氣,半真半假道:“大哥真是偏心,賢侄你知道嗎,當年我為了能當上這個村長,跑大哥家鞋都跑壞了兩三雙,可大哥就是不點頭,直到族裡選村長時,大哥才一臉不情願的點了下頭。哪像賢侄這麼好命。唉!不能比啊!”
李老漢笑而不言,和李二一起向村外走去。陳燁和李寶才跟在了後面,在經過李莊留守婦女身旁,這幫老孃們紛紛蹲身道:“二掌櫃,村長大人。”
李寶才嘿嘿笑著,不時突然出手騷擾一下。這幫老孃們緊咬著嘴唇,眼睛膽怯的瞟著李老漢的背影,可一顆顆大小不一的土地雷卻逆其道而行,不退反進,迎合著李寶才的手。
陳燁裝做沒看見,微低著頭,加快了腳步。李老漢和推車的李二以及陳燁都沿著土路走出去一百多米,李寶才才一臉春風得意的飛奔了過來。
陳燁俊秀的臉上似笑非笑的瞧著一臉欠扁模樣的李寶才。李寶才嘿嘿笑道:“賢侄不必用這麼仰慕的眼神瞧著你三叔,三叔對你說句實話,其實以往每回收藥材,你三叔都不會跟著一同前往,嘿嘿嘿,村子裡這幫慾壑難填的騷老孃們就盼著收藥材呢,唉!每一次你三叔都得搭進去半條命,命苦啊!“李寶才一臉得意,哪有半分苦澀。
陳燁心中苦笑,腦子裡閃過相聲大師馬季的相聲段子,站在村頭看,村村都有丈母孃。古往今來,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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