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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沒聽過鍾旭抓鬼嗎?老包是凡人!”
“不對吧,刀哥,老包可是龍圖閣大學士,天上的文曲星下界,大宋仁宗天子封老包日斷陽夜斷陰,鍾旭再厲害,不過是個鬼頭,惹惱了老包,立馬上鍘刀!”廖僕嘿嘿笑道。
鄭三刀突然出手一把搶過廖僕手裡的摺扇,將自己的扔給他。點頭道:“兄弟你真有學問,說的真對!我說剛才怎麼有點彆扭呢,現在就對了,心裡舒服了!”
廖僕苦笑搖頭,瞧著一臉得意扇著扇子的鄭三刀,將摺扇放在桌上,端起茶碗:“刀哥,喝茶。” 劉全寶瞧著手裡價格低廉的竹骨紙扇,心裡湧動著一股暖流,將紙扇插在脖後衣領內,低聲道:“謝謝東家。”
陳燁扇著紙扇瞧著劉全寶插在脖後的紙扇,笑道:“全寶兄,現在這副做派,很有一副搶男霸女的惡少形象!”
劉全寶撲哧一笑,趕著馬車,半晌,眼神猶豫的瞧向陳燁,陳燁瞧著兩側的路邊攤位,淡淡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劉全寶你應該知曉過猶不及的道理,你不是聖人,也做不了聖人,放手吧。”劉全寶身子一震,眼中閃動著複雜之色低頭瞧著手裡的韁繩。
陳燁扭頭瞧了一眼劉全寶,合上紙扇,在手裡輕輕敲著:“我這咋。人討厭婆婆媽媽的人,你若還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你我的緣分恐怕就到頭了。”
劉全寶的手猛地攥緊韁繩,雙目內全是驚駭之色,急忙扭頭望向陳燁:“東家,全寶明白了,多謝東家。”
陳燁靜靜地瞧著劉全寶。半晌,開摺扇,又轉頭左右瞧著:“這些話我只說這一次,用心記在心裡。”
“是!”劉全安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駕著馬車向右拐出了棋盤街。
東北城,馬車停在一處衚衕口,一個穿著汗衫,敞心露懷的壯漢,扛著扁擔,扁擔頭掛著粗粗的一捆麻繩從衚衕內走出。
劉全寶抱拳拱手道:“請問這位兄弟,匯合錢莊怎麼走?”
壯漢打量了一眼劉全寶和陳燁,抬手向右側指去:“沿著街一直走,再過兩個衚衕口再能瞧見了。”說完,壯漢急匆匆的扛著扁擔向左側而去。
劉全寶趕著馬車過了兩個衚衕口,沒走多遠,果然瞧到了幾米外街道左側匯合錢莊的門面。黑漆的泥金匾額方方正正的顏體大字,匯合北京分號。劉全寶趕著馬車在街上劃了個半圓拐過來停到匯合錢幕門前。
第二百六十五章 匯合分號
品算跳下馬車。()打量了一眼青磚厚牆浸誘著冷桑的鋪面“皿二老講錢莊內。錢莊大堂數米見方,櫃檯用漆著桐油漆的豎排梨木架子格擋,只在櫃檯正中露出一尺大小的空格,方便兌銀存銀者與櫃檯內的錢櫃賬房交談生意。
此時已是下午未時中,錢莊大堂冷冷清清,沒有一個來兌銀取銀的人。
櫃檯後一名頭戴方巾,身穿青布長衫,年約五旬,唇頜下鬍鬚都已見花白的賬房邊與一旁站立的兩名夥計扯著閒天,邊拿著筆在賬簿上寫寫畫畫,抬眼瞧見陳燁等人進來,一雙老眼立時敏銳的看出這幾人中陳曄是頭,只是打量著陳燁的穿戴和眉宇間透露出的淡然沉穩,又讓這位自詡看人從不走眼的老賬房估摸不出陳燁到底是貴宦公子還是草民百姓。心裡立時提了小心,抱拳施禮道:“敢問這位公子您是憑票兌銀還是來小號存銀?”
陳燁笑著還禮:“在下陳燁小從官浙鹿野來,想見貴號東家和孫啟儒兄。煩勞老人家代為通稟。”
賬房驚喜道:“您就是鹿野鉅鹿藥行陳大掌櫃?!失敬失敬。敝號東家和孫掌櫃兩日前就在分號等候陳大掌櫃了
賬房快步來到連通櫃檯和後面偏門的鐵門前,從腰間掏出一把銅鑰匙,開了鐵門上的碩大銅鎖,開啟鐵門,陪笑道:“陳大掌櫃,請
”。
“有勞。
賬房引著陳燁等人進了偏門穿過栽種著幾棵老祝的前院,走進通向錢莊後院的門廳。
陳燁等人網從門廳進入後院,就聽到趙龍等人的笑鬧聲。陳燁微笑著用目瞧去,空曠的後院靠西北角幾顆洋撓樹下停著十七輛黑呢馬車,拉車的鴦馬都愜意的甩著尾巴在一旁的馬棚內吃著草料。
趙龍趙虎等十七個師兄弟圍坐在兩張矮桌前。都是小衣襟短打扮。敞心露懷的。邊喝著大碗茶。邊繪聲繪色的說著葷段子,不時爆發一陣怪笑。
“說什麼呢?這麼好笑陳眸笑著走過去。
趙龍等師兄弟聞聲望去,都急忙站起身。驚喜的齊聲道:“見過大掌櫃陳燁笑著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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