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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多少才為合適?”
陳燁笑道:“兄長話裡的意思小弟明白,剛才小弟就說了,自家兄弟,有錢大家賺。
現在小弟再次當著三位兄長鄭重宣告,貴號生意小弟純屬幫忙 不賺一分銀子
“這這,賢弟,咱們情意雖好,可是生意還是生意。”
“是啊,絕不能讓賢弟白忙孫氏兄弟都尷尬的笑著紛紛解釋著。
“三個兄長若是再說這樣的話小弟只好告辭了。”
孫氏兄弟驚得都站起身來,孫學儒苦笑道:“賢弟如此大恩,三位哥哥厚顏愧領了
陳燁微笑道:“這才像是自家兄弟說的話孫氏兄弟感激的望著陳燁,心內氣血都在翻滾著。
陳燁端起桌上的茶碗,揭開蓋碗,卻並沒有喝,又放下了,望向孫小啟儒:“啟儒兄,小弟所託之事可有眉目?。
孫氏兄弟都露出尷尬之意。孫玉儒苦笑道:“說來慚愧,往日這京城就連萬歲爺的萬壽宮舌了陣風,下了點雨,不消半個時辰,整個四九城都會嚷嚷個遍,可官洲知府柳湘泉這件案子竟仿若沒發生一般,我聽聞三弟所說。賢弟所求之事就馬上四處打聽。可著六部六七品官員轉了個遍,我一提及柳湘泉的案子。他們不是衣二品啞,就是顧左右而言他,愣是不接我這個話茬。
昨晚我實在是逼急了。砸開一個刑部六品主事在京西的一處外宅。軟磨硬泡又花了四百兩銀子。他才透露了那麼一句,說柳湘泉的夫人被六部的某個侍郎買回府去做了老媽子。我問他是哪部的侍郎,他是死活再也不開口了。至於柳小姐,實在慚愧,唉,至今我也沒打探出來。”
陳燁站起身來,深施了一禮。孫玉儒忙站起身還禮,陳燁低沉地說道:“多謝玉儒兄費心小弟知道柳湘泉是御案,京裡六部屬官避之唯恐不及。玉儒兄能探知柳夫人大致下落已屬不易。大明朝六部十二咋,侍郎陳燁一個一個打聽,總會找到柳夫人。”
孫玉儒道:“賢弟也不必著急,明日我再去打聽打聽。好歹弄到柳夫人確實下落,這樣也省得賢弟奔波辛苦。”
陳燁低沉道:“多謝玉儒兄費心了。天色不早了,陳燁告辭。”
孫氏三兄弟都站起身來,想挽留陳炸在分號吃晚飯,被陳燁苦笑著拒絕了。和劉全寶出了正廳,抬眼望去,院落內鄭三刀搖著紙扇正吐沫星子飛揚吹噓著呢:“俺知道你們不信,你們問問廖僕兄弟,東家是不是讓刀哥坐車裡,東家趕車,還怕咱倆,尤其是刀哥我熱著,巴巴地給我買摺扇回來乘涼小子們都傻眼了吧!做夢你們都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吧!俺警告你們,今後對刀哥招子都要放亮些,在外面要是得了好處。得想著分刀哥一半,要不然俺在主人面前就這一句話,你們就完了。都聽清了嗎?”
“聽、聽清了!”趙龍趙虎等師兄弟嫉姓怎眼睛都快噴血了。死,死地瞪著鄭三刀手裡不停搖晃的紙扇。心裡都在唸叨著,這紙扇上畫的那個包公要是活了該多好啊,鍘了這個王八蛋!
鄭三刀還耍接著恐嚇吹噓,打眼瞧到陳燁等人從正廳走出,急忙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陳燁面前,點頭哈腰滿臉諂笑道:“主人,咱們這是要回去嗎?回去的路上還是三刀趕車吧。您趕車三刀心裡不落忍啊!”
陳燁笑了一下,拍拍鄭三刀的肩膀:“刀哥,還是陳燁服侍你吧!”
趙龍等師兄弟差點沒驚得暈過去,都暴睜著大眼張著大嘴,呆滯地瞧著陳燁和鄭三刀,心裡都在慘嚎,這不是真的,俺是在做夢,俺一定是在做夢啊!
陳燁等人出了匯合錢莊,陳燁轉身抱拳拱手:“三位兄長留步,對了,我在京城這段時間住在半論堂,玉儒兄若是有什麼訊息,派人到那裡去知會我一聲小弟告辭了!”
鄭三刀和廖僕跳七車,廖僕挑簾進入車內,鄭三刀斜睨著眼瞧著錢莊門口探頭的趙龍等師兄弟,得意地呲牙一笑,這才心滿意足地挑簾進入車內。
陳燁和劉全寶上了車,劉全寶正要抖動韁繩,孫啟儒拍著腦門說道:“啊呀,險些忘了,我昨日偶遇高聘君。談及賢弟這幾日就要進京。高聘君喜不自勝,拉著愚兄的手再三地叮囑,讓我見到賢弟無論如何都要帶賢弟去他府上一敘相思之情。”
陳燁腦海中閃過高聘君宛若孩童一般燦爛的笑容,心裡也是一熱。立時驅走了心中大半的積鬱。笑道:“當日在鹿野小弟曾對高聘君老前輩有過承諾,若到京城必去他府上討杯酒喝。不知他老人家府上住的可遠?”
孫啟儒笑道:“高聘君的醫館和府宅就在這條街,前行過一個衚衕口就能看到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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