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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燁忙求助地望向高啟,高啟笑道:“也罷,自家人不拘這些禮數,文常啊,快讓你小叔落座吧!”高文常這才起身請陳曄上座。
高文常扭頭看向高啟身後的兩個孩子。兩個孩子看到他的眼神嚇得渾身哆嗦。高啟舊消二直今天生生散的早,他們的功課都只經做宗了
高文常似沒聽見一般對兩個孩子沉聲道:“這幾日學到哪裡了?”
靈風怯怯地從高啟身後走出來小聲說:“明日就大學最後一篇了
”那今日就將它背下來,不求甚解,但要熟記於胸。你呢?”
靈雲腿哆嗦著拽著高啟的衣袖磕磕巴巴地說道:“我、我現在就去、去把明日要學的論、論語最後一篇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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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背不下來就都不要吃晚飯了,聽到嗎?”
“聽到了,陳爺爺、爺爺,孫兒告辭;父親小子退下了!”兩個孩子齊聲道。
高文常點點頭,兩個孩子忙逃命般衝出了正廳。高文常在高啟一側微弓著身子站定。
高啟無奈地搖搖頭,坐下笑著對陳揮說:“呵呵,老夫中年得獨子,一心要將他培養成有用之才,所以甚是嚴厲。沒想到文常還是中年得子,比我還要嚴厲
陳曄微笑道:“虎父無犬子啊。看文常也是功名在身吧,不知何處任職啊?”
高文常忙拱手道:“回小叔,文常不曾任官職。”
高啟接道:“文常是大統三十五年戍戌科舉人,本可謀得一官半職,但是如今上面修道殆政。官道衰落,倒不如懸壺濟世,治病救人來得強。所以沒有讓他謀官,而是開了一家醫館,餬口而已
陳譁笑著點點頭:“所言極是。世道多忡。醫國不得,不如醫人啊。”繼而若有所思地喝起茶來。
高啟看看陳燁。也端起茶杯道:“小友這次到京城來,想必不是專程來看我這個老傢伙的吧。”
“不瞞前輩,在下確實有要事在身,順道來拜訪前輩的。”
“哦,不知有何要事啊?說與我聽聽,也許我能幫上點忙呢。”
陳譁就將自己到京裡來救柳夫人和柳蘭兒的事情細細地敘述了一遍。
高啟微眯著眼睛聽完陳燁的敘述,沉默了良久,緩緩道:“柳湘泉?可是葉仁宣的姐夫?。陳燁點點頭。
“葉家老號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甚是可惜啊!”高啟一臉痛惜的搖搖頭,“葉仁宣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可惜了遇到柳湘泉這麼一個不通世故的清流,毀了一家人啊!,小
幾句話也觸到了陳曄的傷心處,不禁黯然神傷。
高啟喝了一口清茶,蓋上碗蓋道:“柳夫人,柳蘭兒,柳夫人。柳蘭兒
陳燁看著高啟若有所思的樣子,眼睛一亮,拱手道:“前輩在京城經常出入達官貴人之所,人脈甚廣。可否助陳燁一臂之力?”
高啟又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道:“人脈廣談不上,達官貴人到是遇到了幾個,至於幫忙嘛,柳湘泉可是大案啊,這個,這個。
高文常在一旁說道:“父親,您常教導我,醫者能容,做人耍嚴己寬人,不求人多助人,陳燁小叔是醫中仁者,您能幫就幫一把吧”。
高啟瞪了高文常一眼,臉上掛著一抹狡別道:“你懂什麼,什麼是嚴己寬人啊,就是說現在這個世道求人都不是好求的,能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懂嗎?”
陳曄看著高啟。心中暗笑,這個老滑頭,想讓我求他,好啊。看看誰先求誰!
陳燁微微一笑,說道:“極是,極是。求人不如求己啊,再說,高前輩雖混跡於京城,官員倒是接觸不少,但是恐怕品級還未曾有可以涉及柳湘泉一案的。所以說,還是我再去另找門路吧
高啟一怔,道:“胡說,老夫雖說不是太醫出身,聳慢說一品大員,就是王孫公侯我也是想見就見,怎會接觸不到涉及此案的官員呢?”
陳燁眼光一閃,隨即又微笑道:“不錯,不錯。在下失言,前輩定是可以接觸到這些官員的,只是,前輩畢竟只是個大夫,既無品級也無官職,也不會有人和您有什麼深入的交往的。”
高啟臉微紅道:“怎麼沒和 老夫妙手仁心,不知有多少達官顯貴因為敬重老夫的醫術和人品,處處禮讓三分
陳曄笑道:“果然如此也不奇怪,前輩的人品世人都很敬仰。在下也甚是欽佩。不過,前輩要事纏身,既治病救人,又除針除藥,恐怕也沒有時間管這等身外之事的。陳燁還是另闢他徑為上策。討饒半日,在下告辭了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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