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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只希望娘娘不要再做傻事。”
江杯又笑了一下,眼中露出複雜之色:“但願如此。”突然自失的一笑。看著錢有祿,悠悠道:“若是當年沒有餘家的收留,大哥和我早就凍死在大興的地奎溝裡了,如今就算再將命還回去,也算夠本了
錢有祿沒有說話,俊秀的臉上露出隱含著淒涼痛苦的苦笑,等從傷感中醒過神來,江林早已離去了。
陳燁手握著士鏟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挖著土,已露出半個上身,包裹的絲絹上全是土的嬰兒嘴裡依依呀呀的,一雙黑咕隆咚的瞳仁直勾勾的望著陳燁。
陳燁微微一笑,伸出左手在嬰兒眼前慢慢擺動著,隨著離嬰兒的臉越來越近,嬰兒的雙眼也開始左右擺動了起來。
高啟擦了一把額頭和臉頰上的汗,抬頭眯著眼瞧了一眼烈日西懸,西方天際那一片片浮雲輝映下透出紅色的天空,苦著臉喃喃道:“這鬼老天,日頭都快落山了,怎麼還像火爐一般熱。”
悄悄扭頭瞟了一眼站在臥房臺階上神情緊張的申時行夫婦和三公子以及青石板道上站的數十僕人婢女,急忙扭過頭來,心裡也是一陣陣的慌亂,又下意識的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壓低聲音苦笑道:“你小子還真有閒心,你就不擔心這小兒被挖出來解開絲絹與被埋前並無兩樣。讓申府上下打成一灘爛泥嗎?,小
陳燁笑著衝嬰兒招了招手,扭頭瞧了一眼大汗淋漓的高啟,又接著挖了起來:“心靜自然涼。就算沒醫治好這孩子。被打成爛泥也是晚輩。前輩幹嘛這麼緊張。”
高啟低聲咆哮道:“你他孃的說得輕鬆。你是老夫引薦進府的。你這套巫醫手段,早已弄得大司寇一家心情不爽,要是這小兒被你胡亂折騰了一回,並沒治好,你被打成爛泥那是活該,可老夫會跟著你吃瓜落的,老夫這一世的清名可就全讓你這小子毀了!” 陳燁小心翼翼輕輕鏟著泥土小低聲微笑道:“巫醫手段?前輩這話好像不應該從你這位德高望重的大國醫嘴裡說出吧。”
“你小子少給我戴高帽子!”高啟翻了個白眼,低聲道:“大國醫老夫可不敢當,但老夫也算是看過幾本醫書。行醫數十載,稱得上當世名醫的知己也有那麼幾位,可、可老夫從沒見過,不,連聽都沒聽聞過還有這樣治病的,你這不是巫醫是什麼?。
陳燁扭頭瞧向高啟,狐疑地笑道:“前輩當真不知糯米有暖脾。補益中氣的功效?”
“廢話,老夫豈能不知,但你這套往病兒身上敷糯米粉的把戲,老夫卻不知是何道理。”
陳燁微笑道:“很簡單,脾主土主人全身肌肉,因此晚輩用糯米粉敷病兒全身,就是因為糯米有生肌肉面板的功效。”高啟一愣,陷入沉思。陳燁笑了一下,轉過頭又接著挖了起來。
盞茶功夫過去,陳燁輕輕撣了撣絲絹上的泥土,將包裹的像小號木乃伊的病兒抱了起來。臺階上的申夫人激動地網要邁步,申時行使勁攥住了夫人的手。微微搖搖頭。一雙眼同樣緊張的望著陳燁抱著的孫子。
陳燁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前輩請吧。”
高啟苦笑了一下。低聲問道:“老夫最後再問一次,小子你究竟有多大把握?”
陳燁笑著搖搖頭:“晚輩說了。完全是照本宣科,晚輩和前輩此時的心情一樣,也想知曉答案。”
高啟嘴角抽搐著,痛苦的呻吟了一聲,低著頭走向臥房。陳燁抱著病兒。微笑著緊隨在後。
兩人上了臺階,申時行吸了一口氣,看著陳燁,陳燁笑著欠身道:“申大人不會是讓草民就在這解開小公子身上包裹的絲絹吧。”
申時行臉上露出幾分尷尬。沉聲道:“讓開。”幹知小扣二公子緊張的瞧向嬰兒,嬰兒嘴裡依舊輕聲巾呀君一入人和申三公子同時長舒了一口氣。露出如釋重負的之色,這才向邊上挪去。
陳燁抱著病兒走進臥房,徑直走向臥房內那張紅木方桌,將病兒放在了桌上。
申時行有些奇怪的望向並沒跟隨陳燁過去的高啟,高啟強笑道:“大司寇的小孫兒都是陳燁小友一人醫治的。老夫不敢貪功。”
申時行目中閃過一抹精芒。別有深意的瞧了一眼高啟,沒有說話。目光又望向陳燁和桌上的小孫子。
高啟老臉一紅,心裡嘟囔道,不是老夫不厚道,你小子別怪老夫,老夫可有一大家子呢,不能不留後路。
管家申豹低聲道:“春月、秋棠你們兩個過去,仔細照看好小公子。”春月和秋棠急忙快步走了過去。陳燁瞧了兩人一眼。沒說話,仔細地拆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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