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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遇事之沉穩冷靜,令人佩服。若是換做旁人恐怕此刻不是趕我出府就是下令拿我收監了。
管家申豹領著一名年約五旬的花匠走了過來,申豹猙獰著臉瞪著陳燁,聲音從喉管內擠出:“花匠喊來了,不知郎中要在哪裡挖坑?。
陳炸邁步走出青石板道,踩了踩靠近菜園的鬆軟泥土:“就在這裡。”
花匠走過來,拿著鐵鏟正要動手,陳燁道:“挖一個半尺深的斜坑
花匠飛快的鏟著泥土,片刻剷出一斜面,問道:“郎中看著可合適?”陳燁點點頭”丁囑了一句:“記住半尺深。”轉身要返回臥房。“站住!”陳燁停住腳步,申豹一個箭步來到陳燁身前,猙獰的瞪著陳燁,低聲道:“你聽仔細了,你最好真有本事治好我家小少爺。要是小少爺因你之故有什麼閃失,哼!我希望你發昏的腦子現在就要清醒的明白,你在招惹誰?!”
陳燁淡淡一笑:“陳燁受教了。”邁步走回臥房。
臥房內只剩下申時行、錢正義和神情有些恍惚的高啟。申夫人和申公子不見了蹤影,陳燁抬眼瞧了一眼牙床方向,絲幔垂懸後果然若隱若現申夫人母子的身影和隱約可聞得低低哭泣聲。
陳燁走到簸箕旁,瞧著僅露出口鼻,包裹的仿若超小號木乃伊的嬰兒小嬰兒活動不了手腳,躺在糯米粉上,輕輕的哼唧著,陳燁微笑著,小心抱起,轉身就要向外走。
“陳燁你有多大把握醫治好小公子的病?”一直沉默的錢正義突然問道。
陳炸嘴角綻起若隱若現的玩味笑意,心裡明白,錢正義這一問有兩層含義,其一,看他不避內室,就知他與申時行交情深厚,絕不是一般的上司下屬關係。他出言問詢,其實就是代替剛才話說的太滿不好開口的申時行在問自己。
其二,申時行畢竟是刑部堂官,是他的上司,作為下屬,若是在此時一言不發,就算他與申時行關係再好,事後申時行也會在心裡對他起芥蒂的。得罪直屬上司這麼愚蠢的事,錢正義是決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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