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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烈的殺機。
黃錦驚得一哆嗦,透骨的寒意瞬間瀰漫全身,驚慌的低聲道:”奴、奴才遵旨。”
大統長吐了一口氣,無力的松年揪著棉袍的雙手,一雙眼又開始上翻。臉上露出極其陰森詭異的笑意,低聲笑了起來,聲音從喉管內傳出:“殺、殺、殺了那兩個奴才,他們是妖魔邪祟!”
快步來到靠牆的紫檀櫥架前小手已碰觸到鏤刻著道教符咒的三足青銅玄武小鼎的黃錦身子一顫,驚恐的扭頭望向大統。
大統臉上陰森笑容更濃了,雙眼內全是白眼球。嘿嘿冷笑道:“聯是仙體。爾等妖魔邪祟竟敢擅闖聯的精舍。聯用天雷滅了你們!”
那兩名長隨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不住叩著頭,哀嚎道:“主子饒命啊,奴才不是妖魔邪祟。”
”還敢騙聯!聯的一雙天眼早就看穿了你們!”大統得意的獰笑著,但涎水已從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身子已蜷縮在了一塊,不住的抽搐著。
黃錦醒過神來,急忙顫抖著開啟卓蓋。從裡面拿出一枚鴿卵大小鮮紅如血的丹丸,腳下打飄的小跑回來,攙扶著大統,將丹丸放入大統嘴裡,怒喝道:“狗奴才,還不快拿水來!”
一名滿臉鼻涕眼淚的長隨嚇了一激靈,醒過神來,慌忙站起身,跑到紫檀書案前,端起書案上精美的五彩細瓷茶碗,又急忙慌不迭的飛奔過來。黃錦接過茶碗小心的喂著大統茶水。茶水和著丹丸吞嚥進肚,片刻,大統長舒了一口氣,抽搐的身子慢慢舒展開,煞白的臉色泛起了血色。
這時四名頭戴竹骨小帽。胸前貼著飛魚補子的錦衣衛在精舍外跪倒,齊聲道:“奴才見過主子。”
大統推開黃錦,盤膝坐在精舍金磚地面上,眼神閃動著寒光。冷冷的望著兩名心膽俱寒的長隨,用手指向那名一直跪著的長隨:“聯又用天眼看了看,只有一個妖魔在聯面前,就是他!”
黃錦急忙低吼道:“還跪著幹什麼,將這個奴才拉出去,亂棍打死!”
“是!”一名跪著的錦衣衛如狸貓一般迅疾無聲的躍起,雙膝在空中開啟,落下時已到了那名長隨身後,右手出手如電卡住長隨的後脖頸,大拇指按在大椎下第三根凸起的脊柱骨上,微一用力,那名長隨就像被抽了筋一般身子癱軟,人已陷入昏迷,那名錦衣衛如捏小雞一般將長隨提溜了出去。
另一名跪伏在地剛才將茶水端來的長隨早已嚇得心膽欲裂。整個人幾乎癱在了地上。
黃錦沉聲道:“將這個奴才也提溜出去。”
又一名錦衣衛閃身進入精舍小伸手揪住長隨的後脖領子,提溜起來往外走。那名長隨哭泣著喊道:”奴才謝主子開恩,奴才謝主子開恩!”
“黃錦!”大統低沉的說道。
“奴才在。”黃錦躬身道。
“去玄都觀請藍神仙。”
黃錦撲通跪倒在地,眼淚奪眶而出:“主子,你要善保龍體還、還是傳太醫吧!”
大統臉上又露出猙獰,咆哮道:“快務!”
黃錦一哆嗦,伏地叩了個頭小哽咽道:“奴才遵旨。”站起身來,滿臉悲涼的躬身退到精舍門前。轉身邁步出了精舍,將紫檀雕花房門輕輕關嚴了。
大統顫抖著用手扶地站起身來,腳下發飄走向三層坐檯,盤膝坐在明黃錦緞蒲團上,手和立”臉又露出那怪異的笑容,低聲笑丫託來。笑聲是特陰森詭異,仿若怨婦冤魂的哭泣哀嚎聲一般。
潞河驛,離官驛二百餘米外一片熱鬧景象,自發形成的土街兩側客棧酒樓商鋪林立,官驛五十米外就是運河。這裡是從水路進京以及北直隸各州府官員進京必經之驛站。
上午辰時,天空睛空萬里,看不到一絲雲彩,只有那輪烈日在天上盡情的宣洩著心中的怒火,滾動著熱浪席捲而下,空氣中瀰漫著悶熱和潮溼。
運河驛亭邊。繁亂的停靠著大小船隻。運河上同樣也是一片嘈雜。傳來密集的桅行聲響和船伕叫聲,女人小孩的喊叫笑鬧聲。
在那條土街正中位置。一間頗有幾分氣派的客棧門前,陳燁和花嬋玉、劉全寶走出客棧,迎面翻滾過來,似乎能將人蒸熟的熱浪讓三人都不約而同的皺了一下眉頭。
陳燁抬頭瞧了一眼天空,苦笑道:“網進八月,京城竟然這般熱,好像比我”話音噶然止住。陳燁暗自苦笑,差點說走了嘴,看來自己有必要隨時提醒自己,現在是身處幾百年前的大明朝。
花嬋玉和劉全寶僅僅奇怪的瞧了一眼陳譁。都沒再有其他表示。陳樣心虛的輕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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