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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花嬋玉、海瑞和老夫婦以及周圍圍觀的百姓全都一愣。
陳絆沉聲道:“救人要緊,快!”鄭三刀和廖行急忙抓起車上的麻包,開啟系口,將灶灰從頭到腳倒在女子身上,片刻,用了大半車灶灰就將落水女子徹底埋了起來。
陳燁沉聲道:“可以了。”所有的目光全都驚疑的在剛堆起的灶灰墳包和陳曄之間來回瞧著,陳燁走了過去,蹲在被灶灰埋住的女子頭部前,觀察著灶灰。
海瑞緊抿著雙唇,雙目內的懷疑之色越來越濃,邁步走了過去,目光掃過女子的頭部,正要張嘴,突然雙目一閃,吃驚的瞧著女子頭部處蓋著的漸漸變溼的灶灰。
陳譁輕吁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網浮現,灶灰突然一動,不斷向下滑落著,周圍圍觀的百姓全都不約而同發出驚呼聲。
陳燁急忙抬手快速拂去女子臉上覆蓋的灶灰,噗!一大團飛灰噴起,陳燁急忙一躲,落水女子坐了起來,劇烈的大聲咳嗽著。
陳燁撣著長衫上的飛灰,站起身來,笑道:“兩位老人家,快過來為令孫女擦洗一下吧。”
老夫婦驚喜的都說不出話來,突然撲通雙雙跪倒在地:“神醫!您真是神醫啊!”
陳燁急忙上前攙扶老夫婦,笑道:“兩位老人家這可萬萬使不得,這要折我的陽壽的,快去看看你們的孫女吧。”老夫婦擦著眼淚連連點頭,趺跌撞撞奔向仿若剛燒炭回來坐在地上的孫女。
海瑞驚喜的笑道:“歎為觀止!小兄弟醫術真是神乎其神。玄妙無比,海某若非親眼所見,絕難相信。
陳燁慌忙施禮道:“海大人謬讚了,小子無非是因循古方,現學現賣而已,說心裡話,實屬僥倖。”
“先生過謙了。”一直站在人叢中的海瑞之母在兩名婦人的攙扶下邁步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海端忙恭謹的說道:“這是家母。”
陳樣忙再次跪倒,恭敬。了三個頭:“小子陳曄見過海老夫人。”
“汝賢,快,扶起先生來。”海母忙笑道。
海瑞先衝陳燁深施了一禮。這才將陳燁攙扶起來。陳燁望向海母,心中暗笑道,這就是那位歷史上有名的脾氣怪異出奇的名臣之母?!
海母同樣打量著陳譁,片刻,臉上露出喜歡滿意的笑意,點頭道:“先生一表人才,果然不凡。”
陳燁感覺後脊樑骨一直髮麻
冒著此許涼風”呂裡苦笑道,歷史過位從不本獎毋女人竟然初次見面就誇獎了我?!真該找個算命的問問,主何吉凶?
陳燁強笑了一下:“老夫人謬讚了,小子誠惶誠恐。”
海母眼神瞧了一眼左右攙扶自己的兩名年約近三旬,姿色還算中等的女人,又回頭瞧了一眼身後幾名女子中站著的面帶拘謹年約十四五的女孩子,臉色沉了一下,扭過頭來,大有深意的瞧向海瑞。
而海瑞這位一身正氣鐵骨錚錚的千古名臣則微垂著頭,神情拘謹的就像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一般。海母臉上露出不悅之色,鼻子微哼了一聲,轉身自顧自地走了。
海瑞直到母親走出人群,才抬起頭小望向陳燁,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衝陳曄拱拱手,轉身離去了。陳燁望著海瑞的身影擠進人群內,臉上露出苦笑,就這麼就走了?!
“東家,還是憐將身上的溼衣服換換吧。”劉全寶拿著一身嶄新的藍布長衫,躬身說道,臉上浮動著怪異的神情。
陳燁醒過神來,苦笑著接過長衫,邁步走向馬車。劉全寶、花嬋玉、鄭三刀和廖僕臉上都露出怪異疑惑的眼神瞧著陳燁的背影。
鄭三刀眨巴著眼睛,迷惑不解的問道:“主人這是咋了?這個海瑞看打扮就不是什麼顯赫的大官,主人竟然給他下跪?還一臉的恭敬?”一口8。酬泡書凹不樣的體臉!
廖僕也低聲道:“是啊,刀哥,他又不是官州的官,東家為什麼這麼恭敬他?”
劉全寶和花嬋玉互相瞧了一眼,眼中也都是疑惑迷茫,東家他是如何知曉這個海瑞在淳安當知縣的事?這也未免太古怪了吧。
“爺爺、奶奶,你們幹嗎要救我,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還不如死了乾淨!”落水女子撲在老婦人懷裡泣不成聲道。
老婦人哭著道:“傻孩子,這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尋短見啊。你要是有個好歹,我們兩個老東西可怎麼活啊!”
老漢也擦著眼淚道:“孩子小這都是命中註定,沒法子的事。你要看開些,還有咱們要感謝那位好心的郎中,救活了你,真是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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