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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了三張出來,遞給陳燁。
陳燁瞧著面額五百兩一張嶄新透著濃濃油墨味的錢票,微微一笑,雙手奉與高啟:“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請聘君前輩笑納。”
高啟臉上的猙獰瞬間消失了,立時眉開眼笑,慌不迭的接過錢票:“匯合錢莊?文常好像離咱們家很近嘛,不知口碑怎麼樣?”
高文常有些尷尬的低聲道:“匯合錢莊雖然在京城生意不如六和錢莊,但口碑極好,從沒有見票不兌的事發生。”
寄啟眼睛眯成一條縫,點點頭,將錢票小心翼翼的放入袖內:“賢侄啊,這是怎麼話說的,區區小事,你又何必如此放在心上,這真是讓老夫不知如何是好了,好,你的心意老夫愧領了,愧領了!”
陳炸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個鑲嵌著指甲蓋大小祖母綠的金戒指,悠悠道:“原打算這件據聞是成祖年間三寶太監下西洋帶回的小玩意送與聘君前輩,可是去了貴府上才知騁君前輩喜歡春秋玉璧,這個嘛”
高啟的眼睛瞬間亮了數倍,臉上的肉都輕微抽搐起來,不待陳燁的話說完,出手如電將祖母綠寶石戒指搶到手裡,一張老臉連褶子都笑平了:“賢侄啊,老夫就曉得沒交錯你這個知己,哈哈哈哈哈哈。”
鄭三刀吃驚的瞧著高啟,低聲道:“兄弟,這老傢伙出手的速度好快啊!“廖僕微笑著輕搖搖頭。
高文常瞧著自己父親狀若瘋子一般的傻笑,臉色漲的通紅,既尷尬又羞臊的翻身跪倒:小侄文常代父親謝過小叔的厚禮。”
陳曄忙笑著攙扶起高文常:“文常兄不必如此,說起來陳燁還要感激聘君前輩,若沒有聘君前輩相助,陳燁怎能如此順利得到柳夫人母女的訊息。”
“這話說得有良心,為了小友,老夫足足擔驚受怕了整整兩日,這把老骨頭險些就此散了。”高啟將寶石戒指珍而重之的揣進袖裡 強擠出一副勞苦功高的苦臉,不過在兒子和鄭三刀等人眼裡瞧著這副苦臉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暗藏其中得意揚揚的老狐狸笑意。
陳炸微笑道:“聘君前輩這兩日確實辛苦了,晚輩不敢再勞累前輩了,文常兄快扶前輩上車回去吧。”
高啟一愣:小子你不隨老夫一同回去嗎?”
陳燁搖頭道:“晚輩也出來兩日了,半論堂還有晚輩的人在等候著晚輩,晚輩也要回去報個平安,省的讓她惦記。
高啟點頭道:“也好,明日下午老夫再過來與賢弟相會。”
陳炸搖頭道:“不必了,前輩該幫得已經都幫了,下面的事就讓晚輩自己做吧。”
“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高啟瞪眼“二衷嚷,陳燁抱舉躬身道!,“前輩,紋不是鬧意與的 回的輕重前輩心裡都清楚。前輩要是不為文常兄和兩位愛孫著想,晚輩決不阻攔。”
高啟噎住了,半晌,苦笑道:“你小子說話能不能不這麼噎人?”。
陳炸嘴角綻起一抹苦笑:“晚輩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高啟苦笑了一下,嘆了口氣道:“真要到了那一步,讓人給老夫拼個信,老夫雖不濟,天南地北也有些朋友。藏上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陳燁微微一笑:“無論事情是否到這一乒,晚輩與前輩這一別都決不是永別。晚輩這一次若能化險為夷,還有大事要與前輩商議。”
高啟深深地瞧著陳燁,咧嘴一笑:“我就知曉你這頭小狐狸不會沒有後路的,咱們可是君子一言,老夫就在隆中高臥,等你三顧茅廬,請老夫出山,隨你共圖大事!”高啟哈哈大笑著,轉身邁步走向兒子的車駕,邊走邊不時用手捏著自己的大袖。
陳炸望著高啟的背影,微笑喃喃道:“我有信心和你這些老傢伙們幹出一番讓你們吃驚的不一樣的事業出來。”陳燁沉聲道:“走。回半論堂!”
棋盤街,半論堂斜對面一間專營杭州絲綢的綢緞莊內,靠著宣紙豎技紅木大窗旁擺放著一張紅木八仙桌,桌上碟碟碗碗盛放著各種蜜伐、點心和一大盤切好的沙飄西瓜。
整張八仙桌旁只放著一把圈椅。圈椅兩旁各站立著兩名神情肅穆,頭插金釵,身穿藍綠比甲長裙的絕色俏婢。
圈椅上端坐著一個年約十**歲,身穿御貢湖綢長衫,腰橫玉帶,腰際間垂懸著的幾件飾物,無一不是價值不菲的上品掛件。腳蹬罩紗薄底軟靴,烏黑如錦緞的頭髮高綰,橫插了一隻鮮紅如血的玉誓,一張嬌嫩如凝脂的臉俊的出奇,透出一股子不健康的慘白色的少年公子。
少年公子一雙黑眶睹深邃的明眸眨也不眨的的透過開啟一角的紅木大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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