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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口兩側依次站著十餘名一身重甲杵槍握刀的兵士。
在城門口右側搭著一座涼棚,鄭三刀隨著排隊的人流來到涼棚前,涼棚內一張長條桌子,桌上擺放著一個大碗、一把大肚瓷壺和一個精緻的粉彩細瓷蓋茶碗。
一張長條椅子上坐著一名不知是五軍都督府還是五城兵馬司的千戶和一個頭戴羅幅網義帽,身穿青色曳撒,翹著二郎腿,清瘦的臉上浮著淡淡的白粉,眯著眼,嘴裡不知哼哼著什麼鄉俗俚曲,一臉的陶醉的內宦。在千戶身後站著兩名一身甲冑的兵士,而在內宦身後則站著四名帶著平巾的聽事,扇著扇子,捧著細瓷茶壺。手裡搭著雪白棉布手巾,全都一臉的恭敬,眼睛都瞧著那名內宦。
鄭三刀點頭哈腰心裡琢磨著是跪還是施禮,網要邁步進入涼棚內。一名頭戴平巾的聽事飛奔過來,打量了一眼鄭三刀,呲牙一笑:“哪的人?。
鄭三刀陪笑道:“回軍爺話,官洲?”
兵士努了一下嘴:“那兩輛馬車?
“是。
“候著聽事先邁步進入涼棚內,來到那名內宦身旁,哈腰湊到內宦耳旁低聲說了幾句,內宦猛地睜開眼,望向門口的鄭三刀,又瞧向聽事,聽事微微點點頭。內宦尖細著嗓子說道:“放行吧。”
那名千戶一操,討
石公公扭頭瞧著那名千戶,呲牙一笑:“忘了你能拿咱家怎麼著?咱家的鳥你也啃不下來
那名千戶臉色微變,尷尬的強笑道:“石公公說笑了。”拿起桌上的茶碗裝作喝起茶來,站在身後的兩名兵士,都低下頭,臉色漲的通紅,強憋著不敢笑出聲。
姓石的內宦冷笑了一聲:“放行!”那名聽事小跑著出了涼棚,笑道:“怎麼還站著,還不快走
鄭三刀愣了一下,轉身就走,心裡全是狐疑不解,這他孃的是咋回事?俺沒做夢吧,不收俺的銀子了?!
突然咧嘴一笑,暗暗捏了捏袖裡硬邦邦的碎銀,花葯董說了,兩輛車要收一兩銀子呢。嘿嘿,這一兩銀子就歸俺了。說不定買點胭脂水粉,在京城這幾日能找個不錯的小寡婦量個黃米咧!
“大個子,就這麼走了?。身後突然傳來陰柔的輕笑聲。
鄭三刀的臉上的笑容立時變作了苦笑,孃的,俺就知道沒這麼便宜,看來這一兩銀子還得餵了這幫王八蛋!
鄭三刀慢慢轉過身,臉上諂媚的笑意網浮起就僵住了,身後那名聽事正滿臉諂媚笑容的瞧著自己。
那名聽事微微回頭膘了一眼十多米外的涼棚,又微側腦袋瞧了一眼百十米外的馬車,低聲笑道:“大個子,剛才我所做的一切你都瞧在眼裡了嗎?我這個人好不好?
瞧著面前這位樂約十五六,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臉上也敷著一層細細的白粉,對自己拋著媚眼的聽事,鄭三刀後脊樑骨冒涼風,激靈打了個冷戰,後退了一步,強笑道:“多、多謝小公公照顧
小聽事點點頭,笑道:“我信你是個有良心的人,你可記住了,我姓秦,大號叫秦寶。”鄭三刀臉色青白的慌忙點點頭。秦寶又衝鄭三刀笑著拋了個媚眼,扭身一步三搖的走回涼棚。
鄭三刀使勁哆嗦了一下,低聲嚷道:“俺的娘啊!”如逃命的兔子連竄帶蹦地跑回馬車,跳上馬車,使勁抖了一下韁繩,嚷道:“前邊的快點!要不老子撞死你們可不管!”前邊幾輛裝著雜貨的獨輪車車伕都不滿的的扭頭望去,瞧見鄭三刀猙獰的臉孔,都驚得將到嘴的髒話都嚥了回去,加快了推車的速度。
車廂內,陳燁伸了個懶腰,笑道:“我說過進了京城,就聽你和全寶兄的指揮了,我是當甩手掌櫃了。”
花嬋玉美眸內又閃過驚疑之色,嘴唇蠕動了幾下,又將疑問嚥了回去,心裡冷笑道,哼!好啊,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
“大掌櫃既然如此說,那嬋玉就在你這位京城人士面前班門弄斧一回,咱們食宿就在棋盤街的半論堂,不知大掌櫃可有異議。”花嬋玉小微笑問道。
陳炸笑著搖搖頭:“一切聽憑安排。半論堂?這家客棧的名字倒是新鮮,可有解?”
花嬋玉微笑道:“大掌櫃滿腹經綸,有句話一定不陌生,半部論語治天下
陳炸笑道:“趙普的話。”
花嬋玉點頭道:“半論堂就取自此話,不過客棧的東家將治改成了論。
”
“半部論語論天下?”。陳燁笑了一下:“這家客棧的東家高姓大名?。
“姓錢,名有祿字通達。號半知先生花嬋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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