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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燁動手打人,而且還打得如此瘋狂。
廖僕悄悄嚥了一下唾沫,低聲問道:“刀哥,東家使得拳法,該不會就是市井間最流行的王八拳吧?”
鄭三刀臉色有些發青,緩緩的搖搖頭,低沉道:“不是,王八拳花哨太多,東家每拳都深諳拳法要詣,拳拳不落空,都打在那雜碎臉上。那雜碎現在一定非常疼俺領悟到了一個深刻的道理。”
“啥道理?”金虎、廖僕、趙龍、趙虎等兄弟甚至包括李二都用探詢的目光瞧著鄭三刀。
鄭三刀嘴角的肉輕顫,眼眸深處閃爍著恐懼瞧著狂毆的陳燁,低沉的說道:“東家不是練拳的高手,但他是打人的高手”
金虎等人都贊同的點點頭,互相瞧著,眼中都露出了恐懼之色,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悄悄退了退。
李準獰笑瞧著臉無一絲血色驚怖至極的徐全:“老雜毛,該咱家好好侍候你了。”
徐全身子劇烈一顫,後退了一步,驚怖的尖叫道:“你、你別過來,李準,咱家可不是好欺負的,實話告訴你,咱家也是個練家子,為保命,咱家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來”
李準一愣,嘿嘿陰笑道:“沒瞧出來你這老不死的還是個高手,還敢口出威脅,想對咱家不敬,嘿嘿,老不死的,不想要你的寶貝了嗎?敬事房的孫師傅可是跟咱家交好,只要咱家一句話,你就甭打算轉世為人了”
徐全臉色大變,突然驚叫一聲,撒丫子就往祠堂外跑。李準一愣,冷笑道:“咱家要是讓你這老不死的跑了,咱家以後跟你的姓”
李準臉色猙獰咬牙切齒的也衝出祠堂,像一頭嗜血的惡狼追趕奔逃的徐全。兩人一前一後飛奔出了祠堂院門。片刻,夜空中傳來徐全聲嘶力竭悽慘到極點的慘叫哀嚎。
廖僕驚駭的問道:“李總管這是用的什麼酷刑啊?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能將慘叫聲叫得如此淒厲悲慘。”
鄭三刀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只有太監才知道太監哪裡最疼”眾人贊服得點點頭,心裡都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
祠堂內,陳燁已將朱英僉擊倒在地,手腳並用更瘋狂的暴打爆踹著。打倒在地的朱英僉終於慘叫出聲,那淒厲悲慘程度和自己的內府總管的慘叫哀嚎聲很有一拼。
鄭三刀等人的臉色全都開始發青,眼中的驚恐也越來越濃了。漸漸的朱英僉的慘叫聲越來越小了,終於像一隻死狗般一動不動了。
陳燁喘著粗氣停止了毆打,抬手擦去額頭上的汗,使勁吐了一口氣,慢慢蹲下身子,揚手在血淋淋的豬頭臉上抽了兩巴掌。
朱英僉身子一顫,半晌,艱難的吐著血沫子,含糊不清道:“王、王兄,饒、饒命。”
陳燁咧嘴一笑:“放心,我剛才說了,答應父皇不要你的命。”
朱英僉激動地使勁睜已腫的徹底睜不開仿若兩隻大水泡的眼:“謝、謝謝王兄不殺之恩。”痛苦呻吟著掙扎了幾下,無力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血沫子不停地順著嘴角往外流著。
陳燁微笑道:“不用這麼激動,萬一嗆死了,就樂極生悲了。朱英僉,我雖然不殺你,但你要覺得就這麼不輕不重打一頓,本王就能放過了你,那你可就愚蠢的真該死了。”
“不、不,英僉絕不敢這麼想,只要能饒英僉這條狗命,無論王兄要什麼,英僉都、都答應你。”朱英僉急忙含糊不清的說道。
陳燁點點頭:“本王的總號和三大分號都讓你端了,庫銀,”
“王兄冤枉,英僉只、只搶了王兄的總號和葉家分號以、以及花記分號,你的鉅鹿分號我、我絕沒、沒動,英僉可對天發誓。”朱英僉急忙含糊不清的辯解道。
陳燁冷笑道:“那不是你這雜碎好心,是因為鉅鹿分號內沒銀子。”心裡暗笑,看來這雜碎沒發現石廣元的藏銀暗室。
朱英僉抽搐了一下嘴角,苦澀到極點的低聲道:“王、王兄睿智。您的總號共有庫銀二、二百餘萬兩,英僉糊塗該死,已、已打發護衛運、運回湖廣藩地。葉家分號內總計約四百餘萬兩的金銀珠寶玉器古玩和花記分號的二百餘萬兩庫銀,英、英僉一兩都沒動,請、請王兄明察。運回去的二百餘萬兩總號庫銀,英僉一定如、如數奉還。”
陳燁冷笑道:“不用說的那麼可憐,你這雜碎不是不想動我葉家分號和花記分號的庫銀,是你人手不足,估摸著本王總號的庫銀運抵你的藩地,大隊人馬就會氣勢洶洶的殺來了。至於如數奉還總號庫銀,朱英僉你腦子沒被打傻吧,你他孃的認為天底下有這樣的便宜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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