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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準心一橫,死就死了低頭不再看陳燁,說道:“經過幾天的評比,麗娘不負眾望,被選中花魁。鄭如實瞧著奴才對麗娘有意,就要買了麗娘送給我,可誰知輕煙樓的老鴇子竟然不賣,好說歹說也不行。鄭如實火冒三丈,正要露身份時,這位金泌昌金大善人無巧不巧的突然出現,把老鴇子叫到一邊,低語了幾句,老鴇子臉色大變,急忙滿臉賠笑,連說有眼不識泰山,人是答應能讓我們贖身,可開價二十萬兩。鄭如實雖然臉都變青了,可他瞧出我實在是難捨,更兼他當時因為織造局的事,有求於奴才,因此咬牙答應了。不過奴才瞧到金泌昌在鄭如實答應時,很有意味的笑了一下。現在想想,鄭如實贖麗孃的那二十萬兩銀子,也許八成是金泌昌出的。主子,奴才心裡再也沒有其他絲毫的隱瞞了,全都告訴主子了。”
“不對吧。我記得我並沒對你說起過應天的米價,你又是如何知曉的?”陳燁微笑著,突然又將話題挪到應天米價上了。
一旁躬身肅立,沉默不語的胡宗憲,驚疑的抬頭瞧了一眼陳燁。東家這是在做什麼?怎麼突然對李總管頻頻發難?難不成要對李總管?胡宗憲臉色微變,飛快的瞟了一眼李準,又隨即收回目光。
李準臉色一變,抬頭驚恐的瞧著陳燁:“主子,您不、不會真的以為奴才有私心吧?”
陳燁冷笑道:“這就要問你了,回話吧。”
“回主子,奴才之所以知曉應天的米價,是因為奴才暗中知會了南京鎮守太監孫朝用,讓他將應天無論大事小情事無鉅細都密報給奴才。奴才以為多一雙眼睛幫主子看著點應天,會更加穩妥周密,主子,奴才這全是一片忠心”
陳燁依舊沉著臉:“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你是什麼時候又跟孫朝用勾搭到一處的?”
“主子,您就別折磨奴才了。奴才知罪,奴才該死,奴才不是人,是奴才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李準跪倒在地,使勁抽著自己嘴巴子,哭出了聲。
陳燁眼中湧動著暴怒瞪著李準,但陰沉的臉上卻露出春風般的笑意:“這倒是新鮮事,李準,我還真想知道知道你動了什麼不該動的心思?”
李准伏地哭道:“主子,奴才也是為了主子。主子將李王妃和兩位娘娘都接進了京,可是卻遲遲沒對餘王妃作出處置。今兒您讓奴才先送李王妃和兩位娘娘回來,奴才就已猜到餘王妃一定會鬧事。因此奴才就動了心思,在餘王妃羞辱李王妃和兩位娘娘時,奴才沒有出頭說話。奴才是想讓主子瞧到,您不快刀斬亂麻廢掉餘王妃,再這麼拖著,餘王妃可是受過主子萬歲爺冊封的主子正室。她的王妃頭銜一日不廢,她就一日是景王府後宮之主,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欺負李王妃和兩位娘娘。主子,受苦的可就是李王妃和兩位娘娘了。”
陳燁深深地看著跪伏哭泣的李準,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你起來吧。”
“奴才謝主子。”李準抽泣著站起身來。
陳燁走過去,拍了拍李準的肩頭,苦笑道:“這事怨我,這段時間光想著京裡和江南的事了,唉是我考慮不周,才讓翠兒她們受到委屈。不過,你就不能先和我說嗎?”
李準哀怨的抽泣道:“回京的路上,奴才可是說了幾次,可是每次奴才提到餘王妃,主子都是一臉憐香惜玉的不捨神情,奴才還怎麼敢再接著說。”
陳燁沒好氣地給了李準一巴掌:“我他孃的什麼時候憐香惜玉了,我那是頭疼該怎麼處置那蛇蠍女人”
李準微撇了一下嘴,陳燁一瞪眼,李準驚叫道:“奴才知曉了,主子頭疼,頭非常疼”
“可是受了風寒了,疼得厲害嗎?”偏閣門外,傳來小翠緊張的聲音,隨之,閣門推開,小翠邁步進來,神情緊張的瞧向陳燁。
陳燁忙笑道:“沒事,我和汝貞、李準在說笑呢。”
小翠細細端詳了片刻陳燁的面色,這才放下心來,美目瞧向胡宗憲。
胡宗憲急忙翻身跪倒:“宗憲見過李王妃娘娘。”
小翠俏臉一紅,含羞落落大方道:“胡先生請起,咱們見過面了。”
陳燁笑著拍拍胡宗憲的肩頭,胡宗憲站起身來,恭謹的躬身道:“是。宗憲當時心懷忐忑,不敢放肆,因此沒敢給王妃娘娘見禮。”
小翠嫣然一笑,美目瞧向陳燁,微笑道:“王爺沒頭疼就好,不過臣妾以為王爺要是再不吃東西,肚子恐怕就要疼了。”
陳燁愣了一下,恍然笑道:“午膳做好了?”
小翠微笑點頭:“做好好一會子了,大夥兒都在等著呢。臣妾是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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