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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錦膘了一眼陳燁,笑道:“柳夫人,柳大人的案子,咱家不太清楚,不好說什麼。”
柳夫人臉上的驚喜慢慢消失了,眼中又湧起了淚光,哽咽道:“原來只是空歡喜一場,這麼說奴家母女還、還”眼淚如掉線的珠子滾落下來
陳燁沉下臉,緊張的瞧著柳夫人,忙笑道:“夫人不要再哭了。若再哭壞了身子,陳燁可真要頭疼了。”
黃錦暗吃一驚。忙笑道:“先生說的對,柳夫人不要傷心難過,天無絕人之路,柳大人的案子也許會有轉機的。”
柳夫人苦笑了一下:“多謝黃公公的勸慰,這也許就是奴家母女的命吧。”門簾挑開,那名東廠擋頭手裡託著一身簇新的錦絲衣裙走了進來。
黃錦陪笑道:“倉促之間。不知合不合夫人的身。”
陳燁抱拳施禮道:“草民代柳夫人多謝黃公公。”
“不敢。”黃錦忙躬身還禮。笑道:“先生。咱們迴避一下吧。”
陳燁忙笑著點頭:“公公,請!”
黃錦轉身,眼神陰冷的膘向蜷縮簇擁在一起的老鳩子和茶壺們,冷聲道:“你留下,服侍夫人更衣。你們幾個狗才都給咱家滾出去!”
老藹子和茶壺們激靈站起身來,三名茶壺慌不迭的如喪家犬挑簾出了屋。老鴨子則滿臉驚懼諂媚點頭哈腰的接過錦絲衣裙,走向柳夫人:”夫人。讓老婆子服侍你更衣。”柳夫人嬌軀一哆嗦。臉露驚懼向陳燁身旁躲。
陳燁溫聲道:“夫人放心,我就在屋外守著,她若敢有絲毫不敬,我扒了她的皮!”
老離子驚得一哆嗦,急忙強擠出笑意。點頭哈腰道:“先、先生,放心,老婆子一定像服侍親孃,不不。親祖宗一般服侍夫人的。”
陳燁冷冷的瞧著老鳩子,眼眸深處閃過一抹強烈的殺機。冷哼了一聲。邁步走向門簾。
黃錦微眯了一下眼,笑著挑簾:“先生請!”
陳燁忙躬身笑道:“草民不敢,黃公公若不先請,草民萬萬不敢借越先行。”
黃錦猶豫了一下,笑道:“那奴才就放肆了。”邁步出了屋。
鄭三刀輕輕長吐了一口大氣。如釋重負的低聲道:“娘啊,這心都提溜到嗓子眼了,主人,這究竟是咋回事?怎麼連東廠大太監都來了?”
陳燁微微搖搖頭,眼中也是疑慮重重百思不解,這位歷史上在海瑞上書後,替海瑞求情的大太監黃錦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如此禮敬自己?陳曄心裡既有一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也有詭異不解的滑稽感。
輕吁了一口氣,陳燁挑簾走了出來,抬眼瞧到秦十六也在外間大屋,微笑輕點點頭。秦十六臉上急忙露出諂媚的笑意,躬身施禮。
黃錦膘了一眼秦十六,又飛快的將眼神挪開,嘴角綻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淡淡道:“吳老三走的倒是蠻快的嘛。不過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廟,就先讓他溜達溜達吧,老十六不用心急。”
秦十六忙躬身施禮,陪笑道:“十六不敢,十六謹候黃公公吩咐。”
黃錦淡淡一笑,轉而望向跪在地上渾身戰抖的三名茶壺,細聲慢語問道:“你們三個能否告訴咱家。柳夫人身上的衣裙是誰撕破的?”
陳曄心神一顫,別有意味的望向黃錦,好本事!眼神顧盼之間,黃錦竟然就猜透我心中所想,只是他這樣示好與我,為的什麼?難道是因為我與李準交好?可這也說不通啊,李準不過是聖濟殿兼北直隸御藥庫總管太監,可黃錦是司禮監第二秉筆太監兼提督東廠,兩人的地位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黃錦又豈能因為李準示好與我。可這究竟是為什麼?
三名茶壺身子都是劇烈的哆嗦了一下,偷偷互相瞧了一眼,跪伏在地都沒有說話。
黃錦咧嘴一笑:“既然都不想說,咱家也就沒心情問了。” 話音剛落,站在外屋內的幾名東廠擋頭中如奔兔躥出三人到了三名跪伏的茶壺身後,蹲身出手,清脆的頸骨扭斷聲幾乎同時響起,三名茶壺吭都沒吭一聲身子就如軟泥癱倒在地上,反觀那三名東廠擋頭已全都站回原來的位置,彷彿從來都沒動過一般。
黃錦滿臉堆笑道:“他們竟敢對先生尊敬之人如此無禮,就是死上一百次也難贖其罪。
陳燁默了一下,抱拳深施了一禮,“先生這是為何?莫非奴才剛才所為有不妥?”黃錦驚疑的急忙還禮,問道。
“黃公公,草民一介布衣。自問除了有幾間還算過得去的藥鋪,可說是別無長物,黃公公如此恩待草民,草民實在是受寵若驚誠惶誠恐,草民斗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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