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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應該知曉去年春夏之交,僂寇進犯淅東,當時我奉娘娘之命,去杭州織造局為娘娘採辦絲綢,當時田七奉密旨趕往淅東傳旨,不想被僂寇圍在了台州,是我聽聞訊息,星夜趕往台州,在戚繼光平滅台州僂寇前一晚上,在死人堆裡將身負重傷的田七背了出來。田七是個耿直漢子,我又對他有救命之恩,他不會騙我。”
餘王妃臉色大變,絕美的臉全是驚怖之色呆呆的瞧著江林。
錢有祿低聲道:“我們的所為落入黃公公眼裡就是最好的證明,這樣在聖上面前,娘娘昔日的嫌疑就能一舉洗刷乾淨了。”餘王妃嬌軀顫抖了一下,茫然的望向錢有祿。
錢有祿低聲道:“娘娘,他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如今的他和從前真是判若兩人,說心裡話,有祿每次與他在一起都不由自主為他的儒雅和心智所折服,娘娘,恕有祿不敬,只要娘娘能以柔情對他,此生一定會幸福的。
餘王妃臉上閃過一抹深深的恐懼和厭惡之色,茫然的美目瞬間閃爍出厲色,冷喝道:“住口!事到如今你這愚蠢的傢伙還在幻想著這虛無縹緲不可能發生的事!我明白告訴你,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代表他永迄都不會想起來,若是他目倉想明白賤命會立時變作齏粉!”
餘王妃冷哼了一聲,鄙夷的冷笑道:“儒雅?!這樣肉麻的話你竟然能說得出口,狗改不了吃屎。失憶了又怎樣,還不依舊跑到那些汙穢齷齪之地!禽獸就是禽獸,無論發生什麼,也成不了人!”
錢有祿淡淡一笑,低沉道:“娘娘錯了。他去簾子衚衕並不是為了尋歡作樂,而是去找人
餘王妃一愣。疑惑的看著錢有祿:“找人?找什麼人?”
“一位淪為官妓的紅顏知己錢有祿聲音和緩的低聲將陳燁進京所為講述了一遍。
餘王妃聽呆了,一股淡淡的妒意從心底剛湧動,就被一股更強大的怨怒吞噬了乾淨,嘴角慢慢綻起一抹陰森玩味的笑意,悠悠道:“我現在有些明白為什麼父皇遲遲沒有召見他了,原來他竟然變成了一個情種,父皇八成是也沒想好應該怎麼面對朱家突然出了一個這樣的怪胎,因此才放任他在京城遊蕩。情種?!哼!李元清!”餘王妃突然揚聲喊道。 大坪正前方十餘米夕小甭道內人影晃動。李元清腳尖微點地如一隻離弦的箭激射過來,在離餘王妃不及兩米遠時,翻身跪到:“奴才聽候娘娘吩咐
餘王妃沉聲道:“盯著那個藥商陳燁的人回來了嗎?”
李元清急忙道:“回娘娘。遊明禮已經回來了,娘娘正在問話,奴才就沒讓他過來回稟
“叫他過來餘王妃沉聲道。
“是”。李元清站起身來,有些尷尬的飛快膘了一眼錢有祿,轉身又飛奔向莆道。錢有祿和江林驚疑的互相瞧了一眼。
片刻,李元清和一名小衣襟短打扮的彪形漢子飛奔過來,不待兩人跪倒,餘王妃道:”免了
遊明禮躬身道:“奴才謝娘娘
李元清低聲道:“還不趕快向娘娘回稟今日探查的如何?”
“是,回娘娘,藥商陳燁上午卯時在大堂用過早飯出了半論堂。閒逛了一上午。在燈市口江南居吃過午飯小臨近未時。驅車直奔紗帽衚衕刑部尚書申時行府邸,在申府呆了近半個時辰,又急匆匆離去,趕奔前幾天剛故去的刑部右侍郎錢正義府邸,在錢正義府內呆了近一個時辰,出府後直接回返半論堂,奴才回報時。陳燁一直在半論堂並未再出去。”遊明禮躬身說道。
錢有祿臉色一變,腦中閃過胡彰那張諂媚的笑臉,嘴角輕輕抽搐了一下,微垂下頭,眼中閃過陰冷的殺意。
餘王妃淡淡道:“很好,繼續盯著這個陳燁,元清帶他下去領賞吧。”
“奴才謝娘娘賞遊明禮跪倒叩頭隨李元清快步離去了。
餘王妃轉而瞧向低頭沉思的錢有祿,冷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我今兒不妨把話說明了,趁早收了你的殺心吧,你若再敢暗中肆意妄為,你的位置我會交給胡彰去坐。”
錢有祿慢慢抬起頭,微笑道:“有祿情願現在就將位置讓給胡賬房。”
餘王妃美眸閃過一抹強烈的殺機,冷冷道:“你不會天真的認為位置讓出去了,就一身輕鬆了吧。不要逼我做絕情的事,柳湘泉的女人在錢府吧?!”錢有祿沉默了片刻,點點頭又隨之搖搖頭。
餘王妃冷冷道:“你在挑戰我的耐心嗎?”
錢有祿臉上閃過一抹痛苦之色,低沉的問道:“有祿想請問娘娘,你該不會是還想?。餘王妃沒有說話,絕美的面容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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