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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讓吳雄刺殺景王,他答應了,這件事原本萬無一失,可不成想景王府護衛江林那混蛋吃裡扒外竟然反水出手救了景王,讓咱們功虧一簣。”
“慢著,吳老三是馮公公的人,他怎麼會這麼聽你的話,連刺殺載圳這麼大逆不道的事都敢做?。裕王皺眉疑惑的問道。
李妃膽怯的瞧著裕王,裕王陰沉著臉。沉聲喝道:“回話!”
“是、是臣妾對他講,只要辦成這件大事,將來錦衣衛都指揮使就是他的,因此他、他就答應了
“混賬!朝廷爵祿豈是你一個婦道人家敢私相授受的!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裕王暴跳如雷吼道,身子劇烈哆嗦著,臉色泛起不正常的紅暈,不住的喘著粗氣。
驚得李妃撲通又跪下了,哭泣道:“臣妾知錯了
裕王喘著粗氣,瞧了一眼躬有肅立的馮保,煩躁的低聲吼道:,“整日自詡自己聰慧無人能及,自作聰明想算計餘王妃,讓她對載圳,哼!愚蠢!這下反到讓她把你算計了!如個怎麼辦?!你就知道哭,哭吧,等本王和你的腦袋搬家就不用哭了”。
馮保躬身說道:,“王爺不必煩惱,這件事除了兩座王府的主事和當事人,沒有人知曉,當日景王到底出了什麼事,餘王妃娘娘心知肚明,她心裡有鬼萬萬不敢將昨晚行刺之事洩露出去的,王爺這裡更加不會,因此這件事會局沉大海,無人知曉的
裕王瞧著馮保,半晌,低沉的問道:“你有多大把握?”
馮保趕忙應道:,“奴才用腦袋擔保!”
裕王輕吁了一口氣,一直哆嗦緊繃的身子慢慢鬆了下來,眼神慢慢望向書案上那盞仕女遊春薄胎粉彩茶碗,呆呆的出起神來。李妃和馮保快速交換了一下眼神,又飛快的收了回來,一跪一站都垂下頭各懷心事沉思不語起來,東偏閣內陷入一片靜寂。
不知過了多久,閣門口李芳的聲音將閣內沉思的三人都驚醒過來。,“啟稟主子,高師傅來了
裕王臉色微變,急忙開口道:“讓高師傅稍候片刻,本王、本王這就出去。”
閣門輕啟,一名容顏俏麗的宮女手捧著湖綢長衫、玉帶走進閣內。裕王站起身來,走出書案,宮女服侍著裕王更衣,裕王接過玉小帶,邊繫著,邊道:“不用梳頭了。”
“是!”宮女蹲身施了一禮小微垂著頭快步出去了,對跪在地上的李妃仿若壓根就沒瞧見一般。
裕王臉上浮動著心灰意冷之色,瞧了一眼李妃,沒有說話,邁步走出了閣門。
馮保覷見裕王的身影穿過花廳,走進書房正廳,急忙快步過去將閣門虛掩,轉身時,李妃已站起身來,絕色的俏臉露出陰狠之色,低聲問道:,“餘王妃那個賤人吃錯了藥不成?。
馮保躬身低聲道:”回娘娘,昨晚之事,餘王妃當時並不知情,聽聞後大發雷霆,江林和景王府外事總管錢有祿被罰在寢宮門前跪了一個白天,如今已被餘王妃囚禁在了王府內
李妃微微一愣”比然冷笑道:,“原來如此,看起來他們當真是想反叛餘王妃了
李妃瞧向馮保,俏臉露出一絲尷尬:“當時哀家聽聞急報,時間上來不及通知馮公公,因此事急從權,馮公公不會心裡對哀家有所怨言吧。”
馮保苦笑施禮道:“奴才天膽不敢對娘娘心有怨恨,奴才只求娘娘,既然當奴才是自己人,再遇這樣的大事,萬望娘娘能先與奴才商量,再做行事
李妃微點點頭,淡淡道:“哀家會記在心裡的。對了,餘王妃那邊有何訊息?”
馮保嘴角閃過一抹詭異的笑意,但稍顯即逝,垂首躬身道:“回娘娘,事情都探聽清楚了,韓茹繡那個賤貨將柳湘泉的女人葉仁慧賣到蘇州下坡的窯子街一家叫肉香飄的土窯館內,景王明日去見韓茹繡,弄不好會被
李妃美眸閃過一抹異光,沉吟了片刻。冷笑道:“暗害他的昔日逆臣被他在短短几日就輕鬆瓦解歸順了他,那個下賤的畜生長進不少,恐怕韓茹繡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他會很快找到那家土窯館的,馮公公,餘王妃那邊到底作何打算?”
馮保眼中閃過一抹驚歎:“小娘娘高見,餘王妃也是這麼看的,因此餘王妃將再次襲殺全壓在了窯子街。”
李妃美眸閃過陰毒之色:“全力助她,這一次不惜一切代價只許成功,馮公公,咱們如今可是榮辱與共,事成,司禮監掌印可就非你莫屬了
馮保身子一顫,翻身跪倒,激動的低聲說道:“奴才一定披肝瀝膽,盡忠報主!”
李妃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蹲身攙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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