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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
錢有祿停住腳步,笑道:“賢弟自去就是,愚兄在此等候
陳燁歉意的瞧向錢有祿,錢有祿笑道:“夜晚遊園,也是一件雅事,你我兄弟就不必客氣了,快去見柳小姐吧。”
陳燁點點頭跟隨小觀音從花圃叢內的小徑穿過,小觀音推開閣門,引著陳燁進入閣內,沿著左側的紅木樓梯邁步上了二樓。陳燁和小觀音剛上了二樓,琴音突然噶然止住。關閉的雕花房門內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女子聲音:“妹妹,有鳳來儀這支曲子本是意調高雅,音律輕快之曲,可妹妹怎麼在彈奏時忽起高亢角音。曲調由喜轉悲,音律中充滿了悲憤之意?”話音剛落,房門內傳來了悲慼的哭聲。
陳燁身子一震,是柳蘭兒的哭聲。“我不想彈這什麼勞什子的琴曲,我要離開這。我要去找孃親”。
“妹子,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已由不得你我了,昨日的一切都已是過眼雲煙了。你就認命吧。你雖與我二人同年,但我依舊喊你一聲妹子,妹子,你已不再是大小姐了小你認命吧”。房內又響起另一個悅耳動聽的嬌音。
“我不認命,這不公平,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好姐姐們,我求求你們,放我走吧”。柳蘭兒悽婉的哭求道。
“這根本不可能!妹子我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要不然你會有吃不盡的苦頭,還是聽姐姐的勸。好好學習琴棋書畫,等你紅了,你就不必這麼受罪了第二個,勸說的女子聲音又響起。
“不,我寧死也不會接客的”。柳蘭兒尖叫起來。
陳燁嘴角輕顫,的眸子內閃動著暴怒之色瞪向小觀音。
小觀音苦笑低聲道:“陳公子放心,奴家沒動她一根指頭,還有奴家讓她學習音律,也是想捧紅她。只要她紅了,接客與否那就全在她自己了。奴家這、這都是好意。小觀音心虛的抬起白嫩無骨的手輕按著高聳胸脯內的錢票。
陳燁輕吁了一口氣,低聲道:“我與蘭兒小姐會面,不希望有人打擾,請沈嫉嫉成全
小觀音面有難色的望向緊閉的雕花房門。眼神的餘光突然膘到陳燁臉上再次浮起的暴怒,驚得一激靈,急忙點點頭,尷尬的低笑道:“奴家明白,公子請、請自便!
小觀音慌不迭的轉身下樓而去,到了樓下,如釋重負的輕吁了一口氣。扭頭望著樓梯,豐腴的俏臉露出玩味詭異的笑意。
一層樓梯口左側偏閣的門無聲的開啟一道縫隙,一道黑影閃身而出。站在了小觀音身後,突然一把摟住豐滿的腰肢,一雙手攀上高峰,大力的捏了一把。
驚得小觀音臉色煞白,剛要失聲驚叫。耳旁傳來喘著粗氣的輕笑聲:“看來這一次賺了不少嘛。摸起來硬邦邦的,沒了一絲彈性”。
小觀音身子一軟,硬生生扭過身子,虛脫般的長吐了一口大氣,美目又怒又喜的白了男子一眼,無力的指了指偏閣的門。一身緊身黑衣打扮的男子無聲淫邪的一笑。攔腰抱起小觀音進入偏閣內。
錢有祿揹負著手,望著花圃內一大簇鮮紅如血碗口大小的芍藥花,眼神若有所思,無聲的沉思著。耳旁傳來輕微的悉唆聲,抬頭望去。小觀音從花圃內走了過來,蹲身施了一禮,恭謹的站在錢有祿面前。
錢有祿瞧著氣息有些微亂的小觀音,眼神在不再鼓脹難看的高挺之處掃了一眼,淡淡道:“杏泉那小子不會是剛來過吧?”
小觀音俏臉一紅,低聲道:“是錢有祿悠悠一笑:“你也算是風月場中的老手,怎麼偏偏會對杏泉那毛頭小子這麼痴情,厚厚兩沓錢票足有十餘萬兩,你就這麼輕易給了那小子,你就不怕他騙色騙財?。
小觀音浩江潤的朱唇。沉默了片刻。低聲道!“他就是騙了奴著,販家也心甘情願。錢爺放心,奴家給他銀子,不是想用銀子拴住他,奴家殘花敗柳,早就不敢存能和他有什麼名分的念頭,只要他心裡有奴家,奴家就心滿意足了,至於他拿銀子做什麼,是不是在外面,奴家不想知道。”
錢有祿深深地瞧著小觀音,半晌,淡淡道:“你放心,等這件大事過去,我會交代那小子給你個名分,讓你這輩子有個依靠。”
小觀音嬌軀一顫,撲通跪倒,哽咽道:“多謝錢爺,將來能不做沒有名分的孤魂野鬼,奴婢就心滿意足了。”
錢有祿悠悠一笑,嘆了口氣:“希望江林那小子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起來吧,我會替你看著點的。”
小觀音站起身來,抬手擦去臉頰的淚水,感激涕零的看著錢有祿。
錢有祿低沉的問道:“不會出什麼砒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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