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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美目雖然閃動著驚懼,但依舊有幾分強硬道:“餘十四爺,奴家雖然死了丈夫,不再是侍郎夫人,但依舊是朝廷的四品誥命夫人,你讓本夫人給你跪下,你太無禮了吧!”
五品錦衣衛猙獰的瞪著韓茹繡,嘴角綻起一抹輕蔑:“敢在老子面前擺譜,賤貨,老子實話告訴你,能讓你在老子面前說這麼多話,是因為老子從不打女人,更何況像你這種人儘可夫的臭爛貨,打你更是髒了老子的手!不要挑戰老子的耐性,馬上給老子跪下!”
站在韓茹繡身旁的韓玄被最後這聲透射著剛猛逼人的低吼驚得身子一軟,像堆爛泥癱跪在了青石臺階上。
韓茹繡驚怒羞惱的尖叫道:“餘盛懷你不要以為本夫人成了寡婦,就可以任由你隨意欺凌,錦衣衛鎮撫司雖然威風,但本夫人就不信你隻手遮天,我要到聖上面前去告你!”
話音剛落,餘盛懷暴吼道:“來兩個喘氣的,給我好好神裡這爛貨!”
兩名鎮撫司的錦衣衛身如脫兔兩步就上了臺階,一人揪住韓茹繡的雙手,一人掄圓了胳膊開始狂扇起耳光來,霎時間,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錢府。
陳曄、鄭三刀和錢靜妹全都驚呆了,怔怔的瞧著面前這突然殺出的詭異一幕。
“不要打了,住手!你們住手!”錢靜妹回過神來,聲嘶力竭的尖叫著,快步衝了過來,驚嚇發抖的丫鬟櫻桃伸手攔阻,錢靜妹一把推開,跌撞著衝上了臺階。
餘盛懷上前一判當住錢靜妹,陳燁臉色一變,嘴角閃動猙獰,低聲吼道:“三刀!”鄭三刀手腕一抖,刀幕暴起,如一道狂風席捲向數米外的臺階。
餘盛懷眼眉都沒抬一下,雙手抱拳衝錢靜妹深施了一禮:“錢小姐有命,盛懷不敢不從,住手”。
刀幕崩解,刀尖僅差毫釐停在了餘盛懷脖頸處,錢靜妹、鄭三刀以及臺階下的陳燁全都驚呆了。
…二錦衣其松弄停止抽打韓茄繡。韓茹繡臉如豬頭,肌圳懵小攏的胖嘴不但的往外冒著紫黑的血沫子,身體失重,摔到在地,雙眼上翻,在青石地面上劇烈的抽搐著。
錢靜妹驚哭著跑過去,手忙腳亂的抱住快被打傻了的韓茹繡,大哭道:“孃親你怎麼樣,他們怎麼這麼狠,你們簡直就是禽獸!”
餘盛懷有些尷尬的撓著頭,瞧了一眼依舊橫在脖頸上的長刀,望向鄭三刀,咧嘴笑道:“鄭三刀果然名不虛傳,這一刀老子若是不掛彩,接不住
鄭三刀直眉楞眼的瞧著笑嘻嘻的餘盛懷:“你他孃的竟然不躲?”
餘盛懷又嘿嘿笑了一下:“三刀兄弟,勞駕你的刀是不是能收了,十四想去拜見陳燁先生
鄭三刀又是一愣,急忙撤刀,一抹幽藍的光芒隨著低沉的歸鞘聲渺然無蹤。 餘盛懷羨慕的瞧了一眼鄭三刀腰間的長刀,吧嗒著嘴道:“僂寇不是人揍得,可這刀造的真他孃的一等一。比咱大明的刀強上太多了,不過你這把僂刀恐怕也不是一般的僂寇能擁有的吧。”鄭三刀一愣,目露警惕盯著餘盛懷。
餘盛懷又羨慕的吧嗒了一下嘴,瞬間恍然的拍拍額頭:“該死!”忙快步下了臺階,快步走向陳燁,正了正衣冠,抱拳深施了一禮:“餘盛懷見過陳燁先生
陳燁吃驚的瞧著餘盛懷,餘盛懷滿臉堆笑道:“十四生性有些孤僻,沒什麼朋友,唯和老十六對脾氣,老十六是十四可託生死的好兄弟,先生這次來京,老十六曾寫信給我,要我暗中保護先生
陳燁恍然,忙抱拳施禮道:,“原來是十六兄託付大人的。真是失敬!剛才若非大人及時出現,後果確實難料啊
餘盛懷抱拳笑道:“十四是個直性子,說話直來直去,先生不能厚此薄彼,您叫老十六作十六兄,怎麼叫我卻是什麼大人,我一個芝麻綠豆的小官算得哪門子大人,先生是不是也和十四親熱親熱?喊我一聲十四兄?。
陳燁忙笑著施禮道:“若不嫌草民放肆,草民就高攀了,陳燁見過十四兄
餘盛懷喜的眉開眼笑:“先生把話說反了,是十四高攀先生了。老夫子不是有句話嗎,人以群分小老十六和我一樣,性情乖僻,都是不善交際,沒朋友的人。因此他在信裡把先生說的就像他親爹一樣,俺這心裡可是抓耳撓腮,無時無刻不想見到先生,可說心裡話,其實我一接到十六的信,就想來拜見先生,可您不知道,十六在信上再三嚴詞叮囑,先生不遇到危險,不許我來騷擾先生。要不是手下回報,王思安這雜碎帶著兵丁進了錢府,我估摸著他是要對先生有不軌企圖,我還不敢打擾先生呢。說起來,我還要感謝那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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