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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可能。”
花嬋玉白著俏臉,沉默了片刻。突然目露疑色,猶豫著低聲問道:“宋小小會不會不是被滅口,而是被、被錢有祿?”
陳燁心絃一顫,宋小小是在樓下的妓女聽到動靜才上樓發現被殺死,在床榻上,照此推斷,宋小小當時應是剛被滅口不久,錢有祿也是在後半夜突然離開的半論堂,難道當真會是他所為?
陳燁緩緩搖搖頭:“不會是錢有祿所為。”
“為什麼?”花嬋玉驚疑道。
陳燁瞧向花嬋玉:“先不說錢有祿有沒有這個本事查出來,就算宋小小行刺之事,被錢有祿查出,錢有祿有沒有這個膽子敢去殺廠衛的密探?!再退一步講,他錢有祿當真吃了雄心豹子膽,他也會直接殺了就是,他的為人也絕不會做出這麼下作齷齪之事來。”
“他不會,不代表他手下的人不會。”花嬋玉羞紅著臉,反駁道。
陳燁微微一笑:“看起來這次進京,你對錢有祿的印象可是有天壤之別啊!”不待花嬋玉羞紅著臉出聲反駁。陳燁微笑道:“就算你說得對,但有幾點疑問,不知嬋玉能否解釋?”
“什麼事?”花嬋玉美目羞怒的瞧著陳炸,一顆心慌亂的砰砰亂跳。我什麼時候對、對錢有祿有天壤之別了?他、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請問嬋玉,宋小小是否被捆綁,嘴裡塞著東西?”
花嬋玉搖頭道:“沒有。”
“那手腳是否有捆綁的痕跡?”花嬋玉又搖搖頭,不解的瞧著陳燁。
陳燁微笑道:“鎮撫司那些刑名驗屍的高手們是否說過宋小小被人下過什麼藥?”
花嬋玉搖頭道:“沒有,他們驗屍時,我和小觀音都在場,他們並沒說宋小小被下過藥,他們只說宋小小是被掐死的。我也瞧到了宋小脖頸上黑漆一般的指痕。”
陳燁微笑道:“那就是說宋小小直到被殺死前,自始至終都是清醒的。”
花嬋玉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陳燁抬了一下眉梢,說道:“如果宋小小是被錢有祿帶人堵在瞭望月樓,就算宋小小右臂有傷。無法反抗,喊兩嗓子總是可以的吧,她竟然任由他們擺佈,直到死都沒喊一聲,嬋玉你不覺得這太奇怪了嗎?”花嬋玉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陳燁。
陳燁沉聲道:“更何況宋小小可是廠衛培養的一流密探,就算到了無路可走時,咬舌自盡的勇氣我相信一定會有的,又豈會這般任人羞辱完再乖乖讓人掐死?!”花嬋玉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陳燁冷笑道:“能讓宋小小這樣到死都不敢出一絲聲音,只有讓她覺得有比死還可怕的存在才能做到。除了廠衛我想不出在大明朝還有其他更可怕的衙門。”
“可、可是,我看今天給她驗屍的鎮撫司那幫人臉上也全是驚疑之色,這又如何解釋?”花嬋玉反駁道。
陳燁瞧著花嬋玉,悠悠道:“那就說明昨晚或者今早在宋小小房裡有一個東廠或錦衣衛裡更有權勢的大人物在場,親眼瞧著宋小小被處死。既然是滅口。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們不知道很正常。”
“大人物?!”花嬋玉震駭的喃喃重複了一句。
陳燁端起蒜肌。葛了口涼茶,叉將茶碗放在桌,笑道!“二刀眾的時間可是有些長
花嬋玉玉手顫抖著端起茶碗,仰脖將碗內的涼茶一飲而盡,顫抖著放下臉蒼白著。輕輕喘著粗氣,美目內全是複雜之色,下意識的躲避著陳燁的眼神。
陳燁微笑道:”你在擔心我?!”
花嬋玉嬌軀一顫,微垂著頭,低聲道:“我、我,對不起,要不是我,咱們也不會住進半論堂,就不會沾惹上這天大的麻煩。大掌櫃。要不咱們還是,還是到別家客棧住吧
陳樣靜靜的瞧著花嬋玉,伸手過去輕輕握住花嬋玉冰涼的小手。花嬋玉慢慢抬起頭,精緻俏媚的小臉全是歉疚懊悔之色,美目溢動著淚光。哽咽著低聲道:“對不起
陳燁搖搖頭,溫柔的說道:“傻丫頭幹嘛要說對不起,我謝你還來不及呢。這一次進京,要不是你介紹住進半論堂認識錢有祿,也不會這麼順利就找到柳蘭兒
“可是我也讓大掌櫃捲進了深不可測的漩渦內,沾上了廠衛這天大的麻煩,咱們可如何是好?都是我害了大掌櫃”。兩行晶瑩的淚水滑落下來,花嬋玉失聲哭泣道。
陳燁溫柔的說道:“莫名其妙的沾上他們是很麻煩,但是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嬋玉你想想,他們不是也沒有將咱們抓進鎮撫司詔獄嗎?咱們依舊好好的坐在這裡,這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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