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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時露出震駭之色;半晌;慢慢抬頭瞧著孟史隱含著淚水惡狠狠的雙目;囁嚅道:“你、你、你是?”
孟史咬牙切齒道:“你這不守婦道的賤人;老子才是你真正的男人”話出口;趙龍和錢有祿都是一愣;錢有祿眼中露出恍然之色;原來如此。
“回事。”
“進來。”
一名黑衣勁裝的錦衣衛推門進入寢室內;躬身道:“回稟錢總管;錢莊上下連同孟恩遠的妻妾該如何處理?”
錢有祿瞧向渾身仿若水澇一般;劇烈哆嗦;痛苦不堪的孟恩遠;沉吟了片刻;說道:“將孟恩遠的妻妾都帶到這來。”
“是。”錦衣衛退出;片刻;寢室外傳來女子驚嚇的哭泣聲;寢室的門推開;八名年齡相差懸殊;都是僅穿著內衣褻裙的女子被趕進了寢室。
一張張滿臉淚水驚嚇過度的蒼白俏臉瞧到牙床上的孟恩遠;如同瞧到了救命稻草;紛紛哭喊著撲了上去;“老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是惹了誰了;將殺星招惹回家來。”
“老爺;嚇煞賤妾了。”
“老爺;救命啊你可千萬不要捨不得銀子;賤妾可不想死”
一幫妻妾伸手抓住孟恩遠的胳膊、肚子、大腿使勁的搖晃著;哭喊著;都在想著自己的安危;沒有一個人關心疼的已死去活來的孟恩遠。
錢有祿站起身來;瞧著牙床上被使勁撕扯痛不欲生的孟恩遠;搖頭嘆了口氣:“孟恩遠;錢某是為錢財;無意殺人。但今晚過後;大明已無你容身之地了。你雖該死;但錢某卻有好生之德;我會讓江林連夜護送你們走水路去杭州;讓市舶司將你們送到西洋去;至於能不能躲過海上的倭寇;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錢有祿轉身正要出寢室;“錢總管;孟史厚顏再求一事。”孟史紅著眼躬身說道。
錢有祿沒有回身;嘆了口氣;道:“不許傷害他們的性命。”
“多謝錢總管”孟史翻身跪倒;給錢有祿磕了三個響頭。
錢有祿和趙龍出了寢室;房門剛剛關閉;寢室內就響起了孟恩遠妻妾的尖叫哭喊聲。
錢有祿低沉聲道:“你們留在這裡看著;若孟史敢殺一人;就立刻宰了他”
守在門外的兩名錦衣衛躬身道:“屬下明白。”
錢有祿笑著拍拍王大的肩膀:“兩位兄弟;咱們過去瞧瞧今晚的成果。”王大和趙龍咧嘴笑著跟隨錢有祿出了院門。
“主子;再有一刻就是子時了;奴才斗膽懇請主子安寢。”李準躬身道。
陳燁端起新沏好的茶碗;輕抿了一口;又接著拿起宋史;笑道:“趙普建議宋太祖收諸將兵權;你怎麼看?”
李準瞧著興致勃勃沒有一絲睡意的陳燁;苦笑道:“回主子;宋太祖納趙普之言;杯酒釋去石守信等悍將的兵權;從此除了悍將擁兵謀逆之危;這才有了宋朝三百餘年的江山。我太祖皇帝也曾言;趙普誠賢相;使諸將不早解兵權;則宋之天下;未必不五代若也。”
陳燁點點頭;沉吟了片刻;嘆了口氣:“可宋之疲弱外患頻仍的禍根也從此種下了;君不信臣;臣必遠其君。”李準臉色微變;偷覷了一眼陳燁;沒敢接陳燁的話。
陳燁放下書;眼神望向殿外;淡淡一笑:“錢有祿該有訊息傳回來了。”
李準也望了一眼殿外;微微撇了一下嘴;躬身道:“奴才知道主子之所以未睡;就是在等錢總管的好訊息。可夜已近子時;錢總管依舊音信皆無;奴才估摸著錢總管此刻想必早已安寢入睡了吧。”
陳燁笑了一下:“如此萬籟無聲靜寂夜晚;錢有祿絕不會也甘於寂寞的;我和你打個賭;我估摸著最多一個時辰;錢有祿一定會帶著好訊息進府的。”
李準躬身;苦笑道:“主子;奴才不和您打這個賭;奴才勸您還是別等了;安寢吧。錢總管不會來的。”陳燁笑了笑;眼神又落在書上;接著看了起來。
李準還要再勸;突然殿外傳來一名聽事的奏報:“奴才啟稟主子;錢總管求見。”
陳燁放下書;開心笑道:“本王的話剛落下;他就來了;幸虧你李總管沒和本王打這個賭;要不然本王會讓你連身上這身行頭都輸掉;快讓他進來;還有今後錢總管進府;無論何時不得攔阻。”
“是。”殿外的小聽事瞟了一眼驚愕的李準;猶豫著說道:“回稟主子;錢總管不是一人;而是還帶著十幾輛馬車;不知內裡裝的什麼。府外護衛不敢造次;因此奴才斗膽請問主子;該如何處置?”
陳燁興奮的站起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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