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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我大明天下。”
大統陰沉道:“朕不能說你的話沒有道理,但你也要知曉,歷朝歷代,敢動當朝的祖宗成法,都不會有好下場的,朕阻止你胡為,也是為了你好。”
陳燁笑了:“父皇,先不說兒臣有沒有那本事,就算兒臣妄自尊大,自認有這個本事。兒臣想請問父皇,歷朝歷代行變法者,是想毀了那一朝的江山社稷還是想讓國家更加富強。”
“本意自然是想讓國家富強,但結果無一例外會導致國事衰敗,成為亡國的引子。”
“兒臣想問父皇,為什麼會導致如此?”
大統冷笑道:“反對之人太多,君王掣肘顧忌太多,因此不得不廢止變法。”
“這也是兒臣讀史,每每為昔日王朝失去生存延續契機而惋惜之故,但這也是兒臣鄙視那些君王之處。”
“哦?為何?”大統疑惑的看著陳燁。
陳燁冷笑道:“兒臣鄙視他們,是因為這些君王連一個最簡單的道理都沒弄明白,那就是這個天下到底是誰的天下,是他的還是那些包藏禍心,眼裡心中絲毫沒有君父國家,只有自己利益的蛀蟲的天下?”大統臉色一變,有些震驚的看著陳燁。
陳燁望向大統:“父皇,兒臣沒狂妄到想改天換地,兒臣只想將自己看著不順眼早就應該有些改變,又估摸自己能做成的事,去盡力做上一些,成功與否,盡心而已。”
大統看著陳燁俊秀但充滿堅毅不拔的臉,沉默了片刻,沉聲道:“黃錦,朕與景王剛才所談,但有絲毫洩露,朕就將你挫骨揚灰”
“主子放心,奴才會將今日聽聞永遠爛在肚子裡。”黃錦急忙跪伏在地,臉色蒼白道。
“擬旨。”
黃錦急忙來到紫檀矮几旁坐下,將雙軸明黃繡龍絲絹平鋪在矮几上,拿起狼毫毛筆,蘸飽了墨,恭敬地聽著。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景王朱載圳人品敦厚,前茲在官洲府鹿野鎮經營藥醫行,活人無數,深膺朕望。朕觀其不僅醫術精妙,且經營有方。擢景王朱載圳總攬全國藥醫,特成藥醫部,官秩正二品。欽賜。”
大統微笑瞧著陳燁:“朕為你成立藥醫部,尚書大人,這回你可滿意否?”
陳燁眉開眼笑,翻身跪倒:“兒臣謝父皇賞擢,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油腔滑調,起來吧。”大統冷哼道。陳燁嘿嘿笑著站起身。
“朕會仔細盯著你的。聽仔細了,你做什麼,朕不會管,但你要凡事謀定後動,不可魯莽輕率。”
“是,兒臣記下了。”陳燁喜悅的躬身道。
大統眼中閃出兩抹厲芒,臉露陰冷猙獰:“不要將朕的意思領悟錯了,朕可從來沒答應你什麼,你最好不要讓朕做你心中鄙視的那些君王。朱載圳,你可想仔細了,做錯了可是沒有回頭路,朕不會對你仁慈的。”
陳燁心中一凜,急忙收了笑容,躬身道:“父皇的教誨,兒臣一定謹記在心,須臾不可忘懷。”
大統深深地看著陳燁,半晌,點點頭:“希望你不是在敷衍朕。朕提醒你,你不要妄想著朕會因為他們,投鼠忌器,對你網開一面,為了列祖列宗的江山社稷,朕什麼都能捨。”
“兒臣明白。”陳燁心裡暗自苦笑,原來是因為我編出的仙人謊話,你才對我這麼大方,我剛才還以為你一下子境界上升到了秦皇漢武唐宗那等偉皇帝的境界了呢。
大統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對了,你剛才向朕討要兩個人,是什麼人?”
“回父皇,兒臣的三哥侍講師父都有好幾個了,兒臣一個還沒有呢,兒臣想請國子監司業張居正做兒臣的侍講師父。”
大統沉吟了片刻:“理由倒也充分,朕準了,還有一人呢?”
陳燁猶豫著瞧了一眼大統:“兒臣還想讓胡宗憲做兒臣的侍講師父。”
大統臉色一變,狐疑的瞪著陳燁,半晌,問道:“胡宗憲?你可知胡宗憲犯得是謀逆之罪嗎?”
陳燁躬身道:“父皇,時至今日,您依然相信胡宗憲真有謀逆之罪嗎?”大統沉吟不語。
“父皇,胡宗憲委身奸相嚴嵩,人品雖有瑕疵,但兒臣以為其瑕不掩過,他是有大功與朝廷的,東南倭寇之亂,胡宗憲居功甚偉,豈能因構陷栽贓,就使一代抗倭名臣含冤入獄。”
大統眼中閃過一抹異色,玩味的看著陳燁:“圳兒,你對朕說實話,你為何非要救胡宗憲出獄?”
陳燁望向大統:“兒臣想為國家惜才。”
大統雙目微眯,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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