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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偏閣,閣門又輕輕合攏關上了。
陳燁合上蓋碗,剛要張嘴,楚王妃端起紫檀方桌上的茶盞,玉面泛紅,微笑道:“景王兄請”
陳燁一愣,只得抬了一下茶盞示意,揭開蓋碗又呷了一口,吧嗒了一下嘴,感覺舌頭有些乾澀,又呷了一口。
楚王妃美眸閃動著羞喜,吹彈可破的絕美玉容粉紅如桃花綻放,輕啟朱唇道:“哀家首先向景王兄致以最誠摯的歉意,哀家的夫君,”
陳燁揮了一下手,有些不耐煩的打斷楚王妃的話:“沒用的話就不要講了,本王忙得很,說銀子吧。”
楚王妃瞧著陳燁好像很乾渴的又揭開蓋碗喝茶,臉色並沒因陳燁的粗魯有絲毫的不悅,反而玉容越發紅了,嘴角也露出幾絲透著羞慌的笑意,輕聲道:“景王兄既然如此說,哀家恭敬不如從命了。”美目瞧向花梨木梳妝架子旁放著的包銅紅木大箱:“這箱子裡面是楚王府所有的鋪面產業以及王府內所有珍寶玉器古玩字畫的契約憑證,全都由景王兄在武昌的匯合分號的出具了見票即兌的憑證,共計摺合白銀五百三十萬兩。”
陳燁瞧向紅木大箱,嘴角綻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突然下意識的吧嗒了一下嘴,有些納悶的低頭瞧了一眼手裡的茶盞,揭開蓋碗,邊喝著茶,邊問道:“五百三十萬兩?這數目可是差了一半,另一半呢?”
景王妃深深的瞧著喝茶的陳燁,苦笑道:“景王兄何苦要咄咄逼人呢,我家王爺搶走的庫銀,哀家已親自送還鹿野總號,也親眼瞧到我家王爺生不如死的悽慘景象,景王兄罰也罰了,打也打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哀家這次已將楚王府所有動產和浮財都變賣了,哀家懇求景王兄高抬貴手,放我家王爺和哀家一條生路吧。”
陳燁意猶未盡的瞧了一眼見底的茶盞,鬆手將蓋碗扣上,粉彩細瓷發出清脆悅耳的撞擊聲,邁步來到紫檀方桌前,將茶盞放在桌上,淡淡道:“這就是說你們夫婦是準備賴賬了?很好,既然如此,銀子本王全都不要了,朱英僉就留在鹿野安享晚年吧,就是本王不曉得,明年今日朱英僉是否還能讓人認為他還是個人而不是個肉球怪物告辭了”
陳燁冷冷的一拂大袖,轉身走向閣門,楚王妃張了張朱唇,沒有說話,美眸緊張的盯著陳燁修長飄逸的背影。
陳燁的手快要碰觸到紅木閣門的剎那間,心突然劇烈的一震,緊接著冷汗從額頭滲了出來,陳燁猛地停住腳步,身子輕微顫動著,眼前出現了眩暈,慢慢轉身,猙獰暴怒的瞪著已見有些昏花的楚王妃,費力的吼道:“你、你竟敢對本王下毒?”
楚王妃如釋重負輕吁了一口氣,美眸羞慌得躲開陳燁驚怒的目光,慢慢站起身,輕聲顫抖道:“王爺不必多心,哀家在茶裡下的不是毒。”
“不是毒?”陳燁一愣,使勁晃了一下頭,剛要張嘴問楚王妃在茶裡下的是什麼,突然身子又是劇烈一震,從小腹丹田狂湧出一股滾燙的熱流,排山倒海般急速席捲向腦子。隨即腦子一熱,前所未有的強烈渴望和衝動如一道道巨*在腦中不斷的衝擊,陳燁點漆如墨的雙眸快速充血,佈滿了血絲,鼻息不斷地加粗急促,直勾勾瞪著楚王妃。
楚王妃貝齒輕咬著下唇,膽怯的後退了一步,猛地閉上美目,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抬起顫抖的玉手解著身上的衫裙。
體內強烈到極點的衝動和渴望瘋狂的撞擊著陳燁,陳燁終於忍受不住,如荒野極度飢渴的餓狼沙啞著低吼了一聲,衝向了楚王妃,揪住閉目解衣楚王妃的玉臂,暴力的將她拖拽扔到了錦絲香榻上,驚叫聲乍起,陳燁如高山傾倒也砸落在了香榻上。。。。。。
一縷如煙如霧的陽光從雕花窗欞的縫隙靈巧的鑽進偏閣臥房內,飄飄灑灑落在了濃郁西域風格的羊毛地毯上。
陳燁呻吟了一聲,慢慢睜開發鏽晦澀的雙眼,太陽穴輕跳,隱隱作疼,無力的抬起手揉了揉,身子又軟又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如同是個被抽乾了大半水的池塘,很是虛弱。
坐在繡墩,對著梳妝架上的銅鏡,梳著秀髮的楚王妃瞧去微顫,慢慢轉身,羞紅俏臉,羞澀的說道:“王爺醒了。”
陳燁暗咬了咬牙,坐起身來,瞧著精赤著身子的自己,眼中閃過羞怒之色,瞪向楚王妃,目光掃視,餘光瞧到凌亂的錦絲床褥的幾塊不大的血漬,目光隨即聚焦其上,眼中閃動著不敢置信之色。
呆滯了片刻,陳燁嘆了口氣,低沉的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楚王妃沉默了片刻,輕聲道:“為我自己也為了封藩楚地的列祖列宗。”
陳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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