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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燁邪邪的笑了一下,轉身來到絲幔高懸處,將掛著的金鉤放下,絲幔如兩道雨幕掀起如絲的香風,輕盈的合攏在了一起。
小翠嬌軀劇烈一顫,瞧著邪笑走過來的陳燁,心似乎就在嗓子眼亂蹦著,慌忙用手捂住了火紅的小臉。
陳燁站在床邊嘿嘿邪笑了一聲:“愛妃,本王來了。”隨著話音陳燁縱身而起,撲上了楠木大床,一把握住纖細圓潤的腳踝,使勁一扯,小翠驚叫著,被強行扯了過來。
叫聲突然止住,小翠美目瞪得滾圓,瞧著用嘴唇緊緊捂住自己嘴,壓在自己身上的陳燁,僵直的嬌軀慢慢無力的癱軟鬆開了,隨著急促散亂沒有節奏感的呼吸聲,如雪的絲幔不住的顫動掀起,露出扔在濃郁波斯風情的猩紅地毯上揉著一團的長袍、比甲、長裙。。。。。
寢宮外,李準滿臉堆笑諂媚的躬身道:“奴才見過兩位娘娘。”香巧急忙收住笑容,俏臉微紅,點點頭。
身後宮門內笑著追出的麗娘瞧見躬身站在臺階上的李準,俏臉也是微變,美目閃過不自然之色,慢慢轉身將宮門輕輕合攏。
李準微微收了一下笑容,陰聲道:“還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服侍娘娘回去歇著。”
春花和秋月嬌軀都是一顫,急忙從驚恐中醒過神來,正要上前服侍。麗娘笑道:“這可使不得,她們是大姐宮內的宮女,李總管怎麼忘了?”
李準恍然,抬眼瞧了一眼麗娘,陪笑道:“奴才失職。不過,咦,服侍兩位娘娘的奴婢們呢?”
李準臉色一變,躬身道:“奴婢們竟敢如此沒有規矩,怠慢兩位娘娘。這都是奴才管教無方,奴才有罪,奴才這就去將這幫子無法無天的下濺奴婢們抓起來,扒了她們的皮。”
香巧忙笑道:“李總管誤會了,今兒王爺不是說全府上下都放假一天嗎,我們姐妹都回來了,住的偏殿就在眼前,因此就讓她們出去和其他殿閣的宮娥們說笑去了,李總管就不要難為她們了。”
李準忙陪笑道:“原來是這樣,著實嚇了奴才一跳,還以為奴婢們竟敢膽大包天到沒了規矩呢。”
李準瞟了一眼虛掩的殿門,陪笑道:“主子和王妃娘娘想必會說上一會子話了,你們兩個先服侍徐娘娘回妙香殿歇著。”
兩名宮女急忙上前攙扶香巧,香巧扭臉衝麗娘咯咯輕笑道:“四妹,不去我屋裡咱們姐妹先說說話?”
麗娘俏臉一紅,美目流轉飛快的瞟了一眼微躬身低眉順眼的李準,笑道:“二姐滿嘴瘋話,我才不到你屋裡和你瘋呢。”“那我一個人回去說笑了。”香巧咯咯輕笑著在宮女的服侍下走向院內左側的單簷翼樓。
李準目光瞟向春花和秋月,嘴角輕微抽搐一下:“春花和秋月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服侍孫娘娘回含香殿歇著。”
春花和秋月俏臉微白,急忙上前,微躬身,抬起玉臂。麗娘將玉手搭在春花秋月的玉臂上,輕聲道:“李總管,你也一起過來,哀家有話要問你。”
“奴才遵旨。”李準躬身,眼神閃爍了一下,跟在了麗娘身後也走向左側單簷翼樓,一雙眼複雜的瞧著麗娘曼妙婀娜的背影。
麗娘微抬右手,春花急忙快走幾步,推開翼樓靠近院門的第四扇殿門,殿門上懸掛著一塊巴掌大小娃娃造型的楠木板,上面題寫著由景王朱載圳親筆手書的含香殿三個脂粉旖旎氣很重的金漆小字。
麗娘衝春花和秋月微笑頷首:“你們回去吧。李總管,你進來。”“是。”春花和秋月驚恐膽怯的瞧向李準,都沒敢動地方。
李準邁步從他們兩人中間擠過,突然抬手微使勁捏了一把含苞待放但已露崢嶸的翹挺雪峰。春花和秋月嬌軀都是一顫,耳旁傳來李準從牙縫中擠出的陰冷話語:“都給我老實待著”
待春花和秋月從失魂落魄中回過神來,蒼白著臉不約而同望向緊閉的殿門,激靈打了個冷戰,感覺胸前陰寒如冰,胃裡一陣收縮,恐懼羞辱的眼淚奪眶而出。
秋月輕咬著下唇,埋怨的低聲哭泣道:“都是你,你這個貪財不要命的瘋蹄子,你可害苦了我了”春花嬌軀顫抖著,痛苦的閉上眼,淚水更如溪流一般湧出。
李準關上殿門,轉過身來,臉色一變,神情複雜的瞧著跪在大理石地面上的麗娘。
麗娘美眸閃動著羞愧自責的淚光,哽咽低聲道:“乾爹,麗娘讓你失望了。”
李準瞧著麗娘,半晌,長嘆了一聲,走過去攙扶起麗娘,轉而翻身跪倒在地。
麗娘大驚:“乾爹,你這是幹什麼,快快請起。”彎腰要攙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