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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搭在鄭三刀腦袋上的鐵癢癢撓,抽死這混蛋。
鄭三刀驚叫道:“俺不能就這麼便宜你,想讓俺去給你母親磕頭,認這門親事,除非讓俺驗驗貨”
“驗貨?”妞子一愣,茫然不解的瞧著鄭三刀:“咋、咋驗貨?”
鄭三刀扭身將身後的藍花布包裹扔在地上,吱溜平躺在牙床上,身子往裡快速挪了挪,拍著牙床上的竹涼蓆,嘿嘿笑道:“你也上來吧。”
妞子的臉騰地紅的比剛染出的紅布還要紅,汗毛孔似乎都能滴出血珠來,手裡握著的鐵癢癢撓失手掉落在地上,美目慌亂的從牙床挪開,緊接著嬌軀也快速扭過身去,低垂著頭,一雙小手慌亂的使勁揪著花布小褂的下襬。
鄭三刀心裡騰地升起了重生的希望,驚喜中又透出些微猶豫不捨的狠狠盯了一眼那盡顯誇張氣血賁張的翹臀,急忙將目光挪開,不能再看了,好不容易有了逃生的希望,你他孃的還想陷進去嗎?
鄭三刀小心翼翼的問道:“妹子,你磨蹭什麼,還不快過來。”
妞子嬌軀劇烈一震,低垂的美目全是慌亂驚羞:“俺、俺、俺。。。。。。”
鄭三刀如釋重負的輕吁了一口氣,輕聲道:“妹子,這就怨不著哥了。機會哥已經給你了,你自己不樂意,唉看來哥是沒這個命啊。啥都別說了,把這些都忘了吧。我去找你哥,俺們哥倆好好喝頓離別酒。”
“不,你、你不能就這麼走”妞子猛地轉過身,驚叫道。
已經起身的鄭三刀聞言又直溜溜躺在牙床上,得意的說道:“俺不走,那你就過來躺下。”
妞子急忙低垂下頭,修長的粉頸都已是桃紅一片了,細弱蚊蚋道:“俺、俺、俺,”
“你就別俺俺俺了,俺還有事,妹子你要是想再待會兒,就待這吧。俺去喝酒了。”鄭三刀得意的再次坐起身來,剛要下床。
兩座巨峰劇烈的顫動了一下,妞子抬起頭,羞紅著俏臉,瞧著鄭三刀,又深吸了一口氣,邁步走了過來。
原本被仿若要雪崩一般劇烈顫動的巨峰弄得眼前一個勁發暈的鄭三刀,瞬間驚醒過來,震驚的瞧著走過來的妞子,驚叫道:“妹子,你、你可千萬別幹傻事,錯了可就不能回頭了”
“俺既已是你的人了,也沒什麼好害臊的,俺讓你驗貨。”妞子細若蚊蚋說道,沒等鄭三刀從震驚中醒過神,妞子已翻身上了床。
“妹子,俺求求你,你再好好想想。”
“不想了。”
“別,千萬別,不要,饒命”
“哼”
“救命啊”淒厲驚恐到極點的尖叫響徹了整個臥房。。。。。。
“主子,不好了,出、出事了”李準煞白著臉,滿頭大汗,不經通稟,就直闖進憐香居內。
正在憐香居內和小翠、陳玉兒、香巧等姐妹調笑輕薄不亦樂乎的陳燁臉色立時沉了下來,鬱悶憤怒的瞪著冒冒失失的李準。
李準撲通跪倒:“主子,出大事了。”
陳燁坐在花梨木圈椅上,沒好氣的問道:“難不成你在聚賢樓讓流氓調戲了?”
撲哧,原本吃驚的小翠幾女都忍不住咯咯嬌笑了起來。陳玉兒羞紅著臉,一雙水汪汪的美目嫵媚多情白了陳燁一眼,腦海中回想起了在自家聚賢樓二樓畫字號雅間內那讓她心慌意亂臉蛋發燒的羞人一幕,急忙不自然的將俏臉挪向一邊。
李準顫抖著將手裡攥的緊緊的密信舉起,聲音透出了哭腔:“主子,出了塌天大事了”
陳燁一震,直起身來,一把奪過被李準攥的皺皺巴巴的密信,抬眼瞧去,臉色也是大變,雙目射出震駭之色,脫口說道:“萬壽宮著火了?”
“李元清密信上說,火光通天,在景王府都能瞧見西苑禁宮方向半邊天都紅了。”
“父皇可安全?”
李準驚恐的搖搖頭:“奴、奴才不知。萬壽宮大火是在昨晚戌時著起來的。主子知曉,從咱們離京那日子時,主子萬歲爺的齋醮大典開始,西苑禁宮就宮門緊閉,封鎖了一切訊息。一路上和咱們回來這幾日都是馮保利用用膳的機會,偷偷傳出的訊息。可從昨晚起,馮保就再無訊息傳出,因此火起時,李元清根本就探聽不到禁宮內究竟發生了什麼。”
小翠幾女的臉全都嚇白了,驚恐的望向陳燁。
陳燁猛地站起身,在房內來回踱著步,微皺著眉頭,按照明史的記載嘉靖是修道吃丹中毒,算得上是暴疾而死。可是嘉靖四十一年萬壽宮並沒失過火,這場突然發生的大火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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