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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樓一處,在陝西巷天香樓一處。”
陳燁一愣:“天香樓也是我的生意?”
錢有祿點頭笑道:“回東家,是的。”
陳燁恍然笑了,轉而疑惑道:“天香樓的頭牌蘇玉卿為什麼每次見到我都跟見到鬼一般,就算她認出我是王爺,也不至於那種表情吧?”錢有祿嘿嘿一笑,沒有答話。V
第三百一十八章 難享其福
陳燁微抬頭,雙眼瞧向錢有祿,微笑道:“瞧你的神情,八成我曾對蘇玉卿做過無禮之事吧?”
錢有祿不自然的一笑:“那是蘇玉卿那賤婢不識好歹,東家不必與她這等賤人計較。”
陳燁笑了一下:“我不喜歡兜圈子,直說。”
“是,東家,東家失蹤的那晚,並不是一人回府,而是將蘇玉卿捆進了王府。”
陳燁坐起身來,奇怪的問道:“我捆她做什麼?”
錢有祿臉色有些發白,眼神發虛的強笑了一聲。
陳燁微笑道:“你不必忌諱說當晚的事。”
“是,有祿也是事後聽蘇玉卿說,才知道,當晚東家不知何故興致大發,竟跑到天香樓吃酒,東家雖然閱美無數,可從不去娼寮ji院,因此您突然大駕光臨,驚得天香樓嬤嬤孫玉嬌急忙喚出蘇玉卿為東家彈琴助興。可不成想,東家瞧見蘇玉卿就看上了她,想和她,孫玉嬌急忙跪地解釋,蘇玉卿之所以名動京華,讓天香樓日進斗金,一是琴藝精絕,二就是她還是沒讓男人**的處子之身,孫玉嬌哀求東家不要毀了自家的生意。東家不聽這最後一句也許看在銀子的份上放過蘇玉卿,可一聽蘇玉卿還是雛,就非要蘇玉卿相陪,蘇玉卿死活不從,惹惱了東家,東家就讓護衛將蘇玉卿捆了,帶回了王府。”錢有祿邊說邊悄悄瞧著陳燁的神色。
陳燁呆了片刻,苦笑道:“原來還有這麼一出,怪不得瞧見我像瞧見鬼一般。”
陳燁猶豫了一下,問道:“我沒有把蘇玉卿怎麼樣吧?”
錢有祿躬身道:“有祿不知曉,當晚東家將蘇玉卿帶進了**閣,有祿當時在寢宮外,只能隱隱聽到蘇玉卿的哭喊。東家在**閣呆了不到盞茶功夫,就怒氣衝衝奪門而出,回到了寢宮,接下來就,”錢有祿停住話語,緊張的偷瞟著陳燁。
陳燁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笑道:“看來本王的yin威沒有得逞,不然不會怒氣衝衝踹門而出。”錢有祿強笑了一聲,沒敢接這個話茬。
陳燁笑了一下:“我的產業就這麼多嗎?”
“回東家,還有你在京裡的二十餘處房產。”
陳燁笑道:“包括簾子衚衕的豹房吧。”
錢有祿陪笑道:“是,這些只是您在京裡的產業,在外省,有杭州府梅家塢一塊四百畝的茶園和兩座以杭州織造局名義合辦的絲綢織造作坊,五五分帳,東家能分得六千匹絲綢,東家每年都是直接作價每匹三兩銀子賣給杭州織造局,所拿的都是現銀。還有在廣東韶惠一帶有三處鐵礦山,鐵爐共四十三座,每爐出鐵三四百斤不等。”
陳燁皺眉道:“絲綢倒還好說,沒想到私採鐵礦,也有本王一個。”
錢有祿忙笑道:“東家放心,雖然朝廷屢下嚴令禁止民間私挖開礦,可是從國朝天順年間就已民營官辦在各地偷偷興起,這麼多年朝廷對此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更何況東家在廣東韶惠一帶那三座鐵礦山原就是不在登記造冊的礦山內,屬無主礦山。您是天潢貴胄,沒人敢說三道四的。”
陳燁皺眉,心裡清楚,亂開亂採金銀銅鐵媒等礦產資源,是明朝政治**的一個重要表現,尤其是明神宗執政時期,四處派礦監,造成民怨沸騰,民變四起,這也是導致大明朝亡國的一個重要因素。不過這弊中也隱藏著利,也正是由於鹽業、絲綢業和礦冶業的興旺發達,才有了明朝中後期資本主義的萌芽。
陳燁心裡一動,沉吟了片刻:“除了御賜皇莊不能動外,將礦山還有鹽茶絲綢以及京裡的綢緞莊、茶莊、當鋪之類的鋪面都適時賣掉吧。”
李準和錢有祿都是一愣,同時問道:“都賣了?”
陳燁點頭,笑道:“當然天香樓和胭脂樓我已交由花嬋玉打理,還有半論堂留著,那裡環境很不錯,真要是賣了,一則將來各地分號的掌櫃進京住宿就不方便了,二則,你對半論堂也很用心經營,對那裡很有感情,衝著你,本王也不能將他賣了。”
錢有祿躬身笑道:“多謝東家。”
陳燁道:“收回的銀子全交給花嬋玉,讓她作為經營擴張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