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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會吩咐你們送膳的。”
宮女身子一顫,驚怖的抬頭瞧了一眼陳燁,忙聲音發顫道:“奴、奴婢領旨。”
陳燁也是一愣,認出面前這位長的俊俏喜人的宮娥正是早上給自己淨面的那名宮娥,轉而恍然,在王府內能服侍自己洗漱更衣的自然是寢宮的選侍宮娥,也就是俗稱的通房丫鬟。
陳燁暗暗嘆了口氣,也不知曉朱載圳到底對她們做了什麼,將這些正在青春期發育,富有青春活力的俊俏女子恐懼驚嚇成這樣,瞧見自己就像瞧見鬼一般。
“這裡不需要你們侍候了,都退下。”李準冷然說道。四名宮娥和兩名貼身牙牌聽事都忙躬身施禮,慌不迭的離開了。
“主子,奴才在殿外守著,主子放心與娘娘說話,不會有任何閒雜人等打攪主子。”李準賠笑輕聲道。
陳燁瞧了一眼李準,點點頭,推開殿門走了進去,餘王妃披散著如緞般黑亮的秀髮,依舊穿著霞帔豔紅繡著金鳳的王妃宮服,跪在偏殿中央的大理石地面上。餘王妃聽到身後殿門開啟,嬌軀輕輕一顫,依舊跪著,再無其他反應。
陳燁站在殿內默默地注視了片刻餘王妃嬌弱惹人憐愛的背影,慢慢掃視了一下偏殿正廳,偏殿兩側半人高的楠木瓶座上擺放著碩大的元青花瓷瓶,對面左右靠向兩側偏廳則擺放著足有兩三米長的嵌玉花鳥造像的屏風。正廳對面靠牆同樣是香楠木方桌圈椅。
陳燁的目光慢慢上移望著懸掛的巨幅楊太真沐浴圖。陳燁愣了一下,想了片刻,也沒在記憶中想起歷史上那位書畫大家畫過這麼一幅沐浴圖,眯著眼瞧著畫軸上的落款,竟是北宋那位亡國之君宋徽宗趙佶所畫。
趙佶畫過楊貴妃沐浴圖?陳燁又想了片刻,苦笑著搖搖頭,瞧著工筆精細,將楊玉環沐浴慵懶國色天香的媚態畫的是栩栩如生,也許只有你這種亡國之君才能對女色有如此高的觀察和想象力!
陳燁感慨的邁步來到正廳主位坐下,看著餘王妃。
“臣妾叩見王爺。”餘王妃俏臉蒼白,低聲說道。
陳燁默然了片刻,沉聲道:“本王聽李準說,從昨晚回內府,你就一直在偏殿跪著。本王在殿外見到了為你送膳的奴婢,奴婢說,已經送了五六次膳,你一直拒絕用膳。”
餘王妃塗抹著胭脂但依舊現出蒼白的朱唇輕啟,露出悽美的笑意:“王爺此來,想必已決定了該如何處置臣妾,臣妾只求一點,不要毀損臣妾的容顏,臣妾不想死後,沒臉去見爹孃。”
陳燁愣了一下,瞧著餘王妃平靜沒有絲毫畏懼和後悔的俏靨,冷笑了一聲:“你喪心病狂謀害本王,如今陰謀敗露,不僅沒有一絲懺悔,竟然還敢在本王面前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餘王妃慢慢抬起頭,美目冷冷的看著陳燁:“王爺可以用盡世間最殘忍惡毒的手段致臣妾於死地,但要想讓臣妾搖尾乞憐屈辱的向你認罪懺悔,休想!臣妾明白告訴王爺,臣妾殺你,絕無一絲後悔,有的只是痛快,從心裡到身子的痛快!你沒死,不是臣妾心存憐憫,而是天意,臣妾鬥不過天,無話好說,王爺請下旨吧!”
陳燁震驚了,看著餘王妃冰冷的臉,感覺到她體內的恨竟然已深入骨髓,朱載圳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陳燁穩了穩神,問道:“你想必知曉,本王對很多曾經發生的往事都記不起來了,本王問你,本王到底做了什麼,你如此的憎恨本王?”
餘王妃一愣,美目露出鄙夷之色看著陳燁:“王爺又何必惺惺作態再接著演失憶這種荒謬可笑的把戲,臣妾已一敗塗地,性命捏與王爺之手,王爺再耍笑臣妾又有何意義?!”陳燁沒有說話,依舊靜靜地看著餘王妃。
餘王妃不甘示弱的瞪著陳燁,但陳燁眼中茫然求解的目光讓餘王妃又是一怔,美目內的鄙夷慢慢弱了下來,目光閃爍,沉吟了片刻:“臣妾不解,王爺既然想不起往事,那王爺又是如何知曉臣妾害過王爺?”
陳燁苦笑著微搖搖頭,我問你你倒反問起我來了,沉聲道:“是父皇告訴本王的。”
“原來是這樣!”餘王妃恍然,突然後背一陣發涼,這麼說父皇在王府內也安插有廠衛密探,可、可當晚行事為何至始至終不見父皇追查?餘王妃心裡升起難解的恐懼陰影。
陳燁淡淡道:“你不想說,還是根本無話可說?”
餘王妃咬牙道:“王爺既然如此想知曉臣妾對王爺的恨意,臣妾就讓王爺看個明白!”
餘王妃咬牙費力地站起身來,搖晃了片刻,才站穩身子,兩條腿如同有億萬只螞蟻噬咬,麻癢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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