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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已是千瘡百孔。”
陳曄驚得剛要張嘴辯解,大統擺手,別有深意的玩味一笑,笑容裡透著感慨:“既然聯的天數早定,只能說這數十年聯是荒唐了一些,你給聯的江山想要開的丹方,聯現在只能說聯會慎重考慮的。”
陳曄身子一震,雙目露出驚喜之色,腦子一陣發暈,心臟也開始砰砰狂跳起來,破務沉丹孤注一擲,果然救了自己一命。
“載圳,你起來陳譁忙站起身來。 大統看著陳燁:“藥量下得太猛,有時就不是一劑良藥,而是毒藥了。會害死人的。老子云,治大國如烹小鮮。說的就是這個道理。載圳你記住,無論做什麼,穩是最重要的。此次應天水患,禍殃十府,一百五十萬兩銀子拿到下面,層層盤錄,到了百姓手裡,也就是能做到不至於全都餓死,不讓他們造反而已。可是古自古有云,大災之後必生大瘦,這也需要銀子來控制瘦情
“父皇放心,兒臣回去,就讓藥行日夜趕工,配製治療瘦瘦的成藥,以最快的速度運往應天,免費發放,絕不使瘦情蔓延,禍延我大明其他省的百姓
大統瞧了一眼陳燁,微微一笑:,“又讓皇兒破費了
陳燁明白大統瞧自己這一眼隱含的意思,急忙笑道:“父皇放心,雖是免費施藥,但兒臣向您保證咱們的藥行絕賠不了。”
“哦?”
“表面上看兒臣這筆生意有賠無賺,是完全的虧本生意。
可兒臣的藥行卻因此在南直隸甚至江南數省博得了好名聲,輕而易舉的就透過災民的交口稱讚,將咱們藥行的藥在江南數省建立了口碑,隨著災後的重建,咱們藥行的分行也會遍佈江南數省,父皇,江南百姓的感恩戴德就會讓咱們賺的銀子如長江水一般攔都攔不住。”
大統放聲大笑:“好!圳兒你果然經商有道,看來這場應天水患對你來說反到是大發財源的好機會了!”
陳曄陪笑道:“這都是父皇的提攜,兒臣才敢這般做,不然僅憑兒臣一己之力,恐怕光是這免費發藥,兒臣就得破產了。”
大統興奮的拍拍陳燁的肩頭,眼中全是欣賞:“有皇兒鼎力相助,這場水災倒是能勉強度過了,不過,水災過後,先不提清淤恢復農田,朝廷播發種子糧,光是將沖垮毀損的河堤修聳加固,這恐怕就要數百萬兩銀子。”
陳曄身子一顫,不會吧,你真當我是頭擠不完的奶牛啊?!
大統微皺著眉頭,嘆了口氣,並沒注意到陳燁的神色,自顧自地按著思路說道:“你從官洲過來,聯聽李準說,官洲、保定、真定、正定各府都採納了你的建議,挖井抗旱,又在七月間好歹下了一場數日暴雨,河北各府都加緊積蓄了一些雨水,北直隸河北一帶到還勉強能有收成,不至再次爆發災民。可你也想必清楚,河北一帶是三年大旱,可山西、陝西、河南、山東也都是一兩年沒下過雨了。今年開春,北方這些省份呈報上來的摺子堆積如山,各省所轄州縣都有不少地方旱情十分嚴重,地裡的莊稼都是顆粒無收,都在請求戶部撥糧撥銀救災。可聯無糧無銀可派啊!半月前,河南巡撫六百里急遞,南陽、懷慶一帶爆發了嚴重的蝗災,摺子上說,連樹上的葉子都叫蝗蟲吃光了,這兩府各州縣今年四月到六月前就被逼無奈,冒著殺頭之罪,開倉賑糧。如今府州縣官倉皆都空了,人也都變作了流民湧向河南其他各府州縣大統又嘆了口氣,抬眼發現陳燁臉色灰青,愣了一下,恍然道:“你不必心驚,聯不是在向你要銀子,聯知曉你就是當真富可敵國,也救不了數省這麼多災民。更何況聯還是你藥行的那個什麼”。黃錦陪笑道:“回主子,叫董事長
大統別有意味的一笑:“對,董事長。這天下雖然是聯的,可聯還沒那麼偉大,拿你我父子的銀子去填補那些餐餐終早,只知按刮民脂民膏,屍居高位的貪官髒官庸官造下的孽。要掏銀子,聯看最該掏銀子救災的就是這些巨蠢貪官。聯說這些,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法子能讓他們出血還債,他們巧取豪奪,取之於民,聯就讓他們搜刮來的民
陳曄鬆了口氣,下意識的抬手擦了擦額頭,心頭一顫,這不會是為了考驗我的才能,為以後的,暗打了個激靈,急忙將心底隱藏剛冒出的那個讓他神慌意亂的念頭又壓了下去。低頭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好好想想如何才能讓他們掏銀子?
好半天,陳燁鬱悶的吐了一口氣,皺著眉下意識的抬頭望去,瞧著大統浮動淡淡笑意靜靜等待的神色,又低下頭,突然腦子一閃,雙眸立時一亮,抬頭望向大統。
大統微笑問道:,“看力兒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