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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一口一個奴才叫著,我不習慣。”陳燁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我說過我有個好兄弟叫秦十六,我希望也能和你們這樣。
“奴、臣等不敢!“陸鋒等人驚慌的全都翻身跪到,齊聲道。
陳炸聳了一下肩膀,自嘲的笑了一下。邁步走向八人抬明黃高簷抬輿:“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為你們和老十六一樣都是真性情直爽的漢子,看來是我錯了,各位起來吧,既是奉旨,幾位大人應該知曉,我要先去見見三哥吧。”
“是,臣等知曉。
”陸鋒抬起頭,臉露激動之色,抱拳道:“王爺肺腑之言,我等感激涕零,可是王爺,尊卑有序。臣等怎敢造次
陳燁停住腳步,轉身招招手:“你們都過來陸鋒等人急忙快步過來
陳燁瞧著陸鋒:,“朝廷的禮法不可廢這道理我明白,我指的是咱們彼此的心
陸鋒等人不解的互相瞧著。陳燁呲牙一笑,突然爆粗口道:“孃的,我是指咱們心裡彼此都當對方是兄弟,這他孃的懂了嗎?榆木腦袋”。抬手給了陸鋒胸膛一拳。
陸鋒身子一顫,同鎮撫司的兄弟們都露出激動之色瞧著陳燁。
陳燁拍了拍陸鋒的肩膀,低聲笑道:“孃的,跟你們做兄弟還得求著你們,不過從你們的笑容小我能看出來,我現在做人確實很不錯。嘿嘿嘿。”
陸鋒等人都開心的低聲笑了起來,心裡都是驚喜交加,與王爺私下稱兄道弟,這不是在做夢吧?真能如此將來的榮華富貴?!黃霸等鎮撫司十三太保的心都開始狂跳起來,昔日那個景王的形象都不自覺地在心裡模糊起來。
陸鋒更是心內感慨不已,憑心而論,若不是聖上召自己進宮,讓自己看了李準的密摺,密授讓自己暗查官洲鹿野明為陳燁實為失憶景王的一舉一動,數月間每日都有關於景王的密報由他密送進宮,景王在官洲鹿野的所為讓他驚詫不已,密報上說的情事實在很難和那個好色殘暴乖張桀驁的景王重疊在一起。
密報上關於景王與秦十六等隻身衝出被暴民圍困的鹿野鎮前往官洲救葉仁宣以及悲怒下盡屠楚王外莊掌櫃石廣元滿門等事,都讓陸鋒暗挑大拇指,心暗贊之,如此俠肝義膽、雷霆手段,真大丈夫也!
眼前的景王若還是數月前的景王,就算他說出同樣這番話,陸鋒也絕不敢有絲毫心動,其一,身為掌轄鎮撫司的都指揮同知,深知與親王私下交結,是什麼樣大罪,稍有不慎會禍及滿門的。其二,以昔日景王的人品性情,心實厭之,對他的拉攏,最多就是虛以為蛇,但心實遠之,並且會馬上將景王的一言一行如實密奏皇上。
可今日之景王,陸鋒實在難以拒絕他的拉攏,從景王從萬壽宮出來,陸鋒就瞧出陳燁身上所穿的是皇上的夏服。這等榮寵見所未見。在這西苑禁宮只要是長眼珠子的都能從這件夏服揣測領會出皇上對現在的景王的寵愛和賞識。
陸鋒心臟微跳,下意識的膘了一眼陳燁身上灰黑色閃動流光的大袖夏服,這會不會是主子心有所動的先兆?真若如此,賭上身家,拼上一次如何?!陸鋒的眼神虛閃,心裡猶豫難決。
陳曄眼神掃了一圈陸釋等人小轉身,嘴角輕輕抽*動了一下,挑開輿簾躬身進去,掀簾,低聲笑道:”兄弟們,都別傻站著了,走吧
陸鋒等人都醒過神來,微露尷尬的互相自嘲的一笑,八名鎮撫司十三太保分列抬輿前後。
陸鋒沉聲道:“起!”和排名第五位的錦衣衛指揮全事衛萬快步在前頭開路,抬輿平穩的跟在後面,走在最後面的是鎮撫司坐第二把位置的黃霸。
陳燁坐在抬輿內,目光透過輿簾瞧著陸鋒的背影,愜意的活動了一下雙肩,與人交往,先待人以誠,無所防備,就會使對方消去或消減大半的戒懼之心,這第一步如今看來是成功了,接下來需要的是潤物無聲收其心的細水磨功了。
他們都是大統除司禮監內宦外最信得過的心腹,我若能得他們相助,稍有風吹草動,就能先得與聞。對這西苑禁宮今後也不致成為瞎子聾子,什麼訊息都探聽不到了。
陳炸身子向後靠了靠,才想舒服的打個哈安,天“二叉坐直了。的雙目露出疑惑思索!州“甘讓我回王府並先去裕王府?在精舍內一番交談。大統已知曉我猜出這幾天殺我的不止景王妃還有裕王,可大統當時已露出警示,不許我再深究。難不成他是讓我去安撫裕王?
陳炸微搖搖頭,嘴角綻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也罷,我既然李代桃僵,君父之命,自然是不敢不從嘍,我就遂他的意,好好演一出兄恭弟愛的戲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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