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部分(第1/4 頁)
孟恩遠驚喜交加的連連拱手:“哎呀!恩遠昏聵該死,錢總管可千萬莫生氣,恩遠給您賠不是了。”
“賠不是就不必了,既然恩遠兄不喜歡跟有祿打交道,有祿不打攪就是,告辭了。”錢有祿作勢要走。
孟恩遠一躬到底:“錢總管若真就這麼走了,恩遠羞愧的從此就無法做人了。”
劉全寶笑道:“有祿兄,正所謂不知者不罪。咱們若真這麼走了,豈不真傷了感情。”
錢有祿瞧著劉全寶,會意的微挑了一下眉梢,嘆了口氣,坐下了。
孟恩遠感激涕零的又衝劉全寶深施了一禮:“大恩不言謝,劉掌櫃的恩德,恩遠永世不忘。”
“孟掌櫃客氣了。”劉全寶笑著也坐下了。
孟恩遠心裡簡直是心花怒放,不僅擔心驚懼的事沒有發生,反而要和景王攀上關係。有了王孫貴胄這把保護傘,自己以後的生意會是怎樣順風順水大發財源,孟恩遠就算腦子是屁股,都能將**笑開的。
快步上前,賠罪殷勤的端起茶几上的茶盞,雙手奉與錢有祿。錢有祿故作猶豫了片刻,自嘲的一笑,接過了茶盞。
孟恩遠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輕鬆,正要再端起茶几上劉全寶的茶盞,劉全寶伸手按住蓋碗,笑道:“孟掌櫃不必客氣。”
孟恩遠陪笑了幾聲,目光灼灼的瞧著喝茶的錢有祿,小心翼翼的問道:“恩遠斗膽請問錢總管,不知景王殿下想要在小號存多少銀兩?”
錢有祿輕吹著漂浮在琥珀色茶湯上的幾片雀舌般微黃的茶葉,輕呷了一口:“不多,四百萬兩銀子。”
孟恩遠兩腿一軟,險些癱跪在地上,瞬間又直了起來,驚喜交加不敢置信的顫抖問道:“錢、錢總管不、不是在說玩笑?”
錢有祿放下茶碗,微笑看著滿臉驚喜的孟恩遠:“孟掌櫃這可是第二次懷疑錢某的誠意了。”
“不敢,不敢,恩遠失言,錢總管千萬莫怪罪。”孟恩遠驚得慌忙作起揖來。
“孟掌櫃,若是不信,銀車就在貴號門外,可親自出去一觀。”劉全寶微笑道。
“恩遠失禮。”孟恩遠匆匆的衝錢有祿和劉全寶拱了拱手,就迫不及待快步出了錢莊。江林施了一禮,緊跟著孟恩遠出去了。
錢有祿眼神微睨向躬身站在孟恩遠座位旁的孟史,淡淡道:“大帳房,不出去陪你們掌櫃的一同瞧瞧,也好做個心裡有數。”
孟史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之色,瞧了一眼面帶微笑的錢有祿,躬身施了一禮,也急匆匆出去了。
孟恩遠快步來到頭一輛馬車前,身後傳來江林的聲音:“趙龍兄弟,這是錢莊孟掌櫃,讓他驗看一下銀車。”
趙龍笑著點點頭,伸手拉住孟恩遠的手,孟史也來到孟恩遠身後,用手推著孟恩遠肥胖的身子,將孟恩遠攙扶上了車,掀起車簾,孟恩遠和孟史進入車內。
趙龍笑著衝江林抱拳,江林也急忙笑著還禮,隨錢有祿和劉全寶去東北城匯合錢莊,瞧著劉全寶和這幫子車把式談笑風生的樣子,江林就心裡清楚,這些精氣神外溢,身上都有著不低拳腳功夫的車把式恐怕都是王爺的心腹隨從,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趙龍等師兄弟們的心情從聽聞劉全寶告知大掌櫃是王爺,一直到現在還在激動狂喜不已。趙龍瞧著一身大紅麒麟過肩曳衫的江林臉上對自己露出的謙和笑意,心裡自豪的恨不得張嘴大聲吼幾嗓子。
車廂內,十幾口上下壘著的包銅紅木大箱,靠車門的三口大箱開啟,孟恩遠瞧著箱內擺放齊整滿滿登登的銀錠,興奮的嘴都合不攏了。
也無怪他如此高興,從二十年前六和錢莊開張到如今,這是錢莊接到的最大一筆存銀,而且還是景王府的銀子。
孟恩遠顫抖著從箱內拿起一錠足重五十兩的銀錠,瞧著泛著青筋的銀錠:“真是好成色。”
孟史笑道:“恭喜東家。”孟恩遠將開啟的三口大箱戀戀不捨的合上,孟史急忙掀起車簾,兩人依次下了車。
孟恩遠快步飛奔回錢莊,巨量銀錠不住在眼前晃悠,平日好色的心竟在從站在街上的成群絕色粉頭們身旁走過,沒有絲毫的跳動,雙眼也仿若未見一般。
跟在身後的孟史則貪婪的從這些粉頭臉上身上飛快掃過,眼中難以抑制的yin邪之色若是刀剪,這些粉頭早就已不著一縷了。
錢有祿瞧著滿臉興奮狂喜快步進來的孟恩遠,微笑道:“怎麼樣,這回孟掌櫃相信錢某不是閒著無聊找你說笑來的吧?!”
孟恩遠深施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