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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晦澀無光的雙目茫然的望向陳燁,又慢慢垂下頭,沉思起來。片刻,柳夫人抬起頭,苦笑了一下:“也許都有吧。”
陳燁沉聲道:“我不是以王爺而是葉家老號的陳燁再請問夫人,若是韓茹繡真的和柳湘泉勾搭在一起,你會如何?”
柳夫人又是一愣,轉而暴怒道:“我、我殺了這對不要臉沒廉恥的東西!”陳燁沒有說話,靜靜的瞧著柳夫人。
半晌,柳夫人臉上的怒意化作了悲傷,嘴唇顫抖著:“若他們當真勾搭成奸,我、我成全他們就是了。”
陳燁嘆了口氣:“夫人說的是真心話?”
柳夫人眼裡溢動著淚水,慢慢點點頭,淒冷的笑道:“他若真不念當初的山盟海誓和二十餘年夫妻情義,棄我們母女如敝履,我、我無話好說,成全他們,但要讓他寫下休書,以後我們各不相干。”
陳燁沉默了片刻:“夫人決定了?!”
兩行清淚滑落下來,柳夫人痛苦的點點頭:“其實昨晚從蘭兒嘴裡聽聞了弟弟一家的噩耗,我就已不能再和他在一起了,因為我只要聽到他的聲音,就會想起屈死的弟弟和弟媳。”
“來人!”陳燁沉聲喝道,驚得悲傷的柳夫人身子一顫,驚愕不解的望著陳燁的方向。
廳門推開,李準邁步進來,躬身道:“主子有何吩咐?”
陳燁站起身來:“叫柳湘泉和韓茹繡進來。”
“是。”李準轉身走出。
陳燁道:“大姑奶奶,有我在場反而不美,我也迴避了。”
柳夫人點點頭,顫抖道:“多謝王爺。”
李準帶著神情驚慌的柳湘泉和韓茹繡進來,陳燁擺手止住他們跪拜:“夫人有話對你們說。”衝柳夫人施了一禮,邁步走出了廳外。李準也跟著出來,又將廳門關閉,轉身站在了廳門前。
正廳內柳湘泉和韓茹繡驚疑的瞧向柳夫人,柳夫人蒼白著臉無聲的坐在主位上,廳內的氣氛既壓抑又透著一股子詭異。
柳湘泉輕咳了一聲,剛想張嘴,柳夫人淡淡道:“你們都坐下吧。”
柳湘泉一愣,驚疑的和韓茹繡飛快的對視了一眼,邁步走向偏座坐下了。心神忐忑的韓茹繡猶豫了片刻,沒敢跟隨著在偏座坐下,而是依舊站著。
陳燁負手站在院中,聽事和宮女們都在右側花圃後的偏閣前站著,膽怯驚懼的不時偷瞟著陳燁,已惶恐的不知是該跪下還是應該躲進偏閣內。
柳蘭兒邁動蓮步從左側的花圃後石榴樹旁走了過來,陳燁平靜的瞧著她。柳蘭兒微紅的俏臉上閃動著羞愧,蹲身施禮,低聲道:“我、我是來賠不是的。”
陳燁笑了,來到柳蘭兒面前,瞧著清瘦但已又顯出神采的俏臉,突然抬手輕輕捏了一下滑如凝脂的尖尖下巴:“傻丫頭。”
柳蘭兒俏臉立時紅豔似火,羞澀的低下頭,被陳燁突然親暱的舉動弄得心砰砰亂跳,湧動著讓她感覺窒息的幸福感。
片刻,柳蘭兒醒過神來,急忙抬起頭,俏臉全是擔心和驚疑,低聲問道:“王爺,不會出什麼事吧?”
陳燁瞧著柳蘭兒,沉默了一下:“這要看在你父親心裡是你們更重要還是韓茹繡更重要了。”
“王爺這話,蘭兒聽不懂?”柳蘭兒臉色一變,驚慌的說道。
陳燁憐愛的抬手輕撫著披散的依舊潮溼的秀髮:“大姑奶奶的眼疾雖然是遭逢變故身心受到摧殘所致0,但究其內裡,是因為心裡有解不開的結,因為無論是你們遭受到的折磨還是大掌櫃夫婦的罹難,究其原因全是你父親一手造成的。因此才肝鬱氣滯,目絡阻滯,津液不行,不能濡養於目,眼睛才看不見了。古人云,心病還須心藥醫。我這麼做就是想讓你母親開啟心結,心結開啟,用藥才能見效,眼睛才有可能復明。”
“那、那也是父親和孃親之間的問題,怎麼又牽扯上了韓茹繡,王爺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柳蘭兒不解惶恐的問道。
陳燁輕嘆了口氣,笑道:“這就要看你父親如何取捨了。希望他不會如我所想。”
“王爺,我、我怕。”柳蘭兒美目閃動著淚光,清瘦的小臉全是恐懼,顫抖的低音已露出哭音。
陳燁無聲的嘆了口氣,輕輕撫摸著柳蘭兒的秀髮:“傻丫頭,有我在,別怕。”
柳蘭兒瘦弱的嬌軀輕輕顫抖著,低垂下頭,晶瑩的淚珠若掉線的珠子不斷的滴落。
陳燁抬手衝花嬋玉招了招手。花嬋玉走了過來,輕輕摟住柳蘭兒纖細的腰身,柳蘭兒猛的撲進花嬋玉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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