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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裡的關心,露了個笑,說了句“無妨”又道,“只不過是被寵壞了的小孩罷了”便不說了。
兩人這廂也不提這事,如往常一般討教了題目起來。
便說那廂,趙妧今日出來趙恆是知曉的,臨了進了宮自是被人叫去了東宮。
趙恆如今是愈發有了氣勢,便在那一坐,話也不說,一雙眼睛看著人便叫人怵了我。趙妧站了好一會,又偷偷拿了眼去看,一雙眼睛賣好的彎了起來,軟軟喊了聲,“哥哥。”
趙恆原本就是最疼她的,如今見她賣乖討好,也消了氣,對趙妧伸了手“過來”。趙妧忙走幾步,到人跟前蹲了身子,便又聽他說道,“笄禮那日的端莊模樣到哪去了?”
趙妧也笑,說起話來,真真切切的,“端莊是對旁人的,如今這幅模樣才是對哥哥的。”
趙恆也笑,道了句“貧”,心下的鬱舒氣也消了,才又問起她來,“是十五那日你見著的那個人?”
趙妧是過了一會才扭扭捏捏的應了,趙恆低了頭摸了摸趙妧的頭髮,一雙眼很平靜,“你當真喜歡他?”
“去之前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去看看,若能見著說幾句話就更好了。後來見著了,才覺著大概是有幾分喜歡的,我總想再去見見他。哥哥,”趙妧抬了頭問他,一雙眼睜的圓碌碌的,“可是,他若不喜歡我,該怎麼辦?”
趙恆伸手颳了刮趙妧的鼻子,輕斥道,“胡說,誰會不喜歡你呢?”
晉陽,誰都會喜歡你的。。。
趙妧聽著他的哥哥說道,好似痴了一般。
是。。。這樣嗎?
趙妧伏在趙恆的膝上,她相信她的哥哥,可即使如此,“父皇和母后不會答應的。”
“傻丫頭,只要你想,哥哥會幫你的”,趙恆撫著她的長髮,眼望向那窗欞外湛藍的天空,“我們兩兄妹,犧牲一個就夠了。”
他低頭看向趙妧,她仍是那副懵懂的模樣,輕聲笑了出來,“不管怎麼樣,哥哥都會幫你的。”
趙妧不明白她的哥哥說的犧牲是什麼意思,可他說他會幫她。。。
那就夠了,她的哥哥這麼聰明,所有對她而言的難題,對他來說都會迎刃而解的。
趙妧離開後,趙恆才去了許深那頭,前頭趙妧在的時候許深是來過的,卻是連門都沒進去。她還是沒看清他,這些年的相伴,這幾月的同床共眠,她都看不清他——
許深看著邁進門來的趙恆,只看了一眼就背過身子去了,她手裡握著一本書卻沒翻幾頁。趙恆的手搭在許深的肩上,柔了聲,“深深是在生我的氣。”
許深擱了書,轉過身子,聲很平,“公主來了東宮,我既知曉了,自然該去拜見一回。”
“不用,你只要待在我的身邊就可以,深深,”趙妧伸手抬起她的下顎,眉眼都帶著柔情,指腹磨著她的眉骨,“其他人都是無關緊要的,你不必去見。”
許深看著趙恆的眉眼,趙恆待她很好,可是她總覺得不真實。
趙恆吻她的眉,吻她的眼,然後是唇。。。趙恆是一個好老師,許深也是個好學生,連著幾個月的相處,許深的情/欲已被他教導的很好。
她如今早已想不了什麼了,只能慢慢的,一點點的去回應他。
然後是一聲聲纏綿而又動人的聲,“恆郎,恆郎。。。”
第16章 世兄
汴京也迎來了春日,尚還帶著點春寒的三月天。
科考的會試定在四月初九,汴京的街巷也漸漸安靜起來了。
進考的學子們都在為這次會試做最後的準備。家裡若是有些條件的早已經請了大夫坐鎮,唯恐這些日子出了什麼差錯。
徐修近日也不曾出過秦家,秦渭差人來問過他可有什麼需要,他卻是都拒了。只是每日待在西廂,或是習題,或是策論。
鴻蒙尚未開學,秦清也賦閒在家。她平素無事會做些點心,若是做了也會讓人送去西廂些。
徐修卻是不知道的這事的,他不貪食慾,向來是有什麼便吃什麼。如今也是,下人端來糕點,他謝過一聲,便還是那副模樣。
一手握著書,一手拿起了糕點,也沒看一眼就吃了起來。
那下人慾言又止,總歸是沒說什麼下去了。
而此時,王家別院。
仍是那處喚作“嘉魚”的地。沿河做了不少人,最前頭坐著的便是趙妧、王芝、謝亭幾人。餘後的或是王家的子弟,或是別家牽著關係玩的好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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