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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會; 愈發不好走路。
偌大的東院,除去幾個掃雪的丫頭; 便只餘幾個守夜的丫頭坐在廊下。
屋子裡尚未動靜,她們也不敢說話; 便圍著暖爐; 靜悄悄的打著絡子。
徐修醒時; 趙妧早已醒了。
她側躺著,一隻手滑著徐修的眉眼,然後看著他緩緩睜開眼睛; 輕輕笑了,“你醒了。”
徐修嗯一聲,他握過趙妧的手放在胸前,摟她入懷; 聲尚還帶著幾分啞,“怎麼不多睡會?”
趙妧窩在人的懷裡,手卻不安分; 滑到人脖頸凸起的那處,輕輕按了按,“外頭太亮,我睡不著。”
徐修抓過她的手; 不許她動,才轉頭看了看外頭,“今日大雪,我不出門。你想想,要做什麼。。。我陪著你。”
趙妧抬著頭,眉眼彎彎,說起來,“我先前就想,若是你有空。。。我們便去外頭走走。”
“從汴京的東到西,看過繁華到平靜,去吃那外頭的小吃。。。我長這麼大,還沒吃過外處的吃食。我還想與你去遊湖,去騎馬,換兩身尋常的衣服,誰也不帶,就你我兩個人,去外頭走走。”
徐修低頭,眉眼也帶著笑,“可你這些,今日都做不了。雪太大了,湖也結冰了。。。”
趙妧一聽,神色就怏了幾分,輕輕哦了一聲,頭埋在人懷裡,“我一高興,就忘了。”
徐修伸手撫著人的發,“你先前不是還說,要寫對聯。今日就寫對聯,你那些。。。等天好了,我再陪你去,可好?”
趙妧眼一亮,忙支起了身來,問句,“當真?”
徐修點頭,也掛了個笑,“當真。”
趙妧起了精神氣,便往外喚四惠,是要洗漱起身的意思。
徐修看著她從被窩裡坐起,面上高高興興的,全然沒先前的怏怏。。。他搖了搖頭,輕輕笑了笑,也坐起身,看著她由四惠幾人服侍著穿衣。
這樣,也挺好。
因著大雪,徐修便也沒往書房去,只讓青文去書房,把這幾日要看的公文取來。
等用完飯,丫頭們便在長案上鋪了桃符(春聯),又磨了墨,便往外退去。
徐修便領著趙妧過去,等到了長案,把筆遞給她,讓她握好。
一面是從身後環住她的腰身,握住她提筆的手。。。問她,“可有什麼想寫的?”
他這聲很淡,氣息吐在趙妧的耳邊,卻讓她紅了耳朵,羞了臉。
她與他做過許多親密的事,可卻是頭一回在這樣情況中,被人環了腰身。。。他就在她的身後,胸膛貼著她的背,她還能感受到他溫熱的身體,以及那均勻的氣息。
趙妧頭腦一片空白,她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想不了,就這樣怔怔站著。
等徐修再喚了一聲,她才回了神,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低低出了聲,“沒。”
徐修便嗯一聲,他握過她的手去蘸墨,是想了一會才在紙上寫道,“積雪消融山取匿。”
再擇一張紙,寫下另一句,“春風駘蕩花謝邀。”
趙妧便順著他寫的,一字一字念出來,等人寫完最後一個字,側頭問他,“橫批呢?”
“橫批。。。”
徐修垂著眼,看著趙妧那粉嫩的耳垂,輕輕咬了上去,“一刻千金。”
趙妧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的身子輕輕顫著,連筆都握不穩,徐修接了過去,放在洗盒裡。
他抱著趙妧的腰肢,鬆了口,把她轉過身來。他仍看著趙妧,氣息也有了幾分不穩,良久才說道,“這樣,可好?”
趙妧喘著氣,聽他這樣說,想著方才他說的那句“一刻千金”。。。腦子裡轉過幾個情景,臉便愈發紅了。
便是她有再大的膽,再厚的臉皮,也不敢把這對聯往外貼了去——
讓外人瞧見,還不羞死。
趙妧仍垂著頭,露著一段細白的脖頸,不說話。
徐修的指腹,磨到那處脖頸,感受著指腹下趙妧的顫動,聲也有幾分啞,“不喜歡?”
趙妧磨著腳尖,輕輕開了口,“喜歡的。。。”
她仍低著頭,手裡絞著玉佩,輕輕說道,“就是,讓人害羞。”
徐修便笑,他的手握著趙妧的下巴,輕輕抬了她的臉,“那就不給別人看,只有我們兩個人看,這樣。。。可好?”
趙妧看著他的臉,聽著他話中的喑啞,帶著不可抗拒的,讓她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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