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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尖尖,連著腰肢也不堪一握。
全無往日的鮮活氣。
眾人也回過神來,看她走來,忙又一禮。
趙嬰皺了眉,收了銀槍,翻身下馬…他迎過去,扶人一把,沒什麼好氣,“你來做什麼?”
“四哥,此為宣德門。”
趙妧面色仍紅著,說話卻喘著氣,“祖宗規矩不可攜兵器,不可騎馬,你究竟是要做什麼!”
“殺他。”
“四哥…”
“妧妧…”
趙妧聞言,握著趙嬰的手一頓,卻不曾回頭,仍與趙嬰說著話,“四哥,我們回家。”
“妧妧。”
徐修看著心心念唸的人,如今正站在他的面前。
他忙上前一步,緊緊握住她的手腕,眼裡有許久不見的神采。這是從趙妧離家後,他頭回見到她。
她瘦了…
徐修看著她,聲帶著幾分哽咽,“妧妧。”
“放手!”
這話是趙嬰說的,帶著怒氣與不耐,急急甩開他握著的手。
卻不想。
徐修的手用力握著,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這回竟沒被趙嬰甩開。
他仍看著趙妧,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妧妧。”
趙妧手腕處疼的厲害,面上卻沒幾分顯。她未轉頭,只很淡一聲,“徐大人。”
“你放手吧。”
徐大人,你放手吧。。。
徐修聞言,看著她的側臉,往後一趔趄,得宋玉扶了一把,才不至摔去。
他終歸還是鬆了手。
趙妧卻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施捨於他,她由趙嬰與從斯護著往前走去。
“妧妧!”
趙妧的步子一頓,卻終究不曾回應什麼。
她的步子走的很穩,纖弱的身影,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直到馬車緩緩離去,眾官員看著徐修嘆了一聲,搖了搖頭,離去。
而徐修仍往前看去,看著那輛早已見不到影的馬車。。。良久,才一句,“是我傷了她的心。”
“徐兄。”
“是我說的,太遲了。”
第75章 一遇
時至七月。
汴京城裡的說書先生; 又換了幾本戲摺子。
那摺子裡的事總歸少不了徐修、趙妧,只因著兩人的身份特地化了名去。一個化作徐郎,一個化作元娘。。。編的是痴纏哀怨; 道盡塵世的一樁情。
回回滿堂。
這兩出摺子; 盛於坊間,卻流傳廣泛。
汴京大家小戶各有耳聞; 內院婦人尤為口談。。。只是到底,誰都不敢當面說去罷了。
———
是個大好晴日。
趙妧於廊下而坐; 手中握著一把團扇; 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打著。
而庭院裡; 正有兩位伶官擺起了架勢,咿咿呀呀亮著嗓子。
這二人,原是她當年大婚之時; 四哥送於她的賀禮。
那會。
她怕徐修吃心,斷不肯收,便常年養在他四哥的府裡。
而今。。。
趙妧嗤笑一聲。而今,她再不必為他人考慮; 亦不必怕有人會吃心了。她抬頭看著不遠處站著的二人,正是風流年紀。
一個年歲稍小的,身穿紫衣; 手握一把摺扇,眉眼顯嬌媚,端的一派風流。
而另一個,年歲稍長些的。
如今正握著一根翠玉笛; 站在一處,他穿著一身白衣,如今正側身站著。
依稀可見的幾許眉眼,如那三月春風,夏日荷。
風姿卓然。
兩人一個淡然一個嬌媚,都是極好的模樣。
若是當年。。。
她還未曾見過那個人,還未曾傾心於那個人。
她怕是,也要折服於這二人的容顏中。
只是如今,到底不一樣了。
外頭傳的那些渾話,她聽過幾回。。。便連謝亭也特地來過府上一回,開了一樁玩笑話,“那日,我來你府裡要瞧一回嬌嬌。卻不想,如今見到了兩個嬌嬌。。。嗯,模樣不錯,形態也好,倒也配上這二字。”
後來謝亭離去時,還拍了一回她的肩膀,道下一句,“你若想收用,便也不必顧忌什麼。”
她看著她,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笑著,“人生短短几十年,有些事,既已無法挽回,便不若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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