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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的模樣,“你們再鬧騰,便先歸家去。”
幾人便不說話了,卻也不怕,嬉嬉笑笑讓了路,請趙妧與徐修往裡坐去。
等坐下,趙妧是臨王珂坐著,徐修便坐在她邊上。
她先瞧了一回棋局,不感興趣,便問起十八姑娘來,“先前你們唱的,是什麼?”
十八姑娘嘻嘻笑起來,是先看了眼王芝,才與趙妧說起來,“表姐有一回不在,姑姑請了陸先生與秦先生來,這首歌姑姑與陸先生一道唱過。我們幾個覺著好聽又應景,便又唱了一回。”
趙妧往王芝那處瞧去,尚未說話。
王芝就眉一挑,橫了眼過來,“我與你們說了好多回,那位姓陸的可不是我請的,我。。。”
她這話沒說完,就看見陸致之與秦清一道過來,約莫是聽見了什麼,便止了步子,看著王芝這處。。。露了個笑。
王芝手一頓,手上握著的棋子,便落錯了地。
“姑姑,你這一步下的著實是差。。。”
王珂道一句可惜,頭一抬,順著王芝的眼一道望去,便瞧見秦清與那位陸先生。。。她心下了然,便也再不說什麼,手上揀著黑白棋子,依次放進了棋盒裡。
十八姑娘一瞧,眉梢微抬,也笑,“秦先生、陸先生也來了,快些過來坐吧。”
秦清仍抱著一把琴,面上帶著一絲笑。她其實早就看見,那位徐公子了。。。
她聽說,他如今在吏部做事,深得太子信任。
她亦聽說,晉陽公主與駙馬,婚後甚是相愛。
秦清輕輕笑了笑,衣裙在走動間劃出一圈圈漣漪來。她走到趙妧面前,先拘一道禮,輕輕喚一聲,“晉陽公主。”
然後她再看向徐修,也拘一道禮,聲音無波瀾,“駙馬爺。”
徐修嗯一聲,沒說話,握著酒盞的手卻骨節分明。
趙妧聞聲倒是抬了頭,看著她的琴,輕輕笑了句,“秦先生今日,是要彈琴嗎?”
秦清低著頭,嗯一聲,彎了一段脖頸,再拘一禮。。。由人引去另一處坐下下。
十八姑娘便與陸致之說道,“先生來遲了,先前我們還一道唱著《酒狂》。先生若在,倒也可以點評我們一番。。。”
陸致之輕輕哦了一聲,看向王芝,眉眼仍含著笑,“是嗎?”
王芝沒說話,她先前心裡有幾分彆扭,卻偏偏不願讓人瞧出異樣來。
這會便握著一杯酒,對陸致之投來的眼神,視而不見。
陸致之仍笑著,轉過眼與十八姑娘說道,“可惜我不通音律,怕是點評不出什麼了。”
十八姑娘輕輕哦了一聲,一面是轉頭笑問起秦清來,“先生近日可作了新曲?”
秦清點頭。
眾人便央起來,是要聽她彈新曲。
秦清也不拒,便有人捧上長案。
她謝過一聲,取出古琴,置於長案上。亦有丫頭置放香爐,捧來清水供人淨手。。。
待一應好全,秦清才撫起琴來。
指下琴音,入了眾人的耳。
趙妧撐著臉聽著,她雖然不好此物,卻也覺得這個秦清,果然是擔得起這個名字的。
她又轉頭看向徐修,他仍低著頭,瞧不清面色。。。唯有手上握著的一個酒盞,轉了幾轉。
約莫是感受到了趙妧的目光,徐修抬了頭看來,聲很輕,“怎麼了?”
趙妧捱了近,輕輕與他說話,“不喜歡嗎?不如,我與你往前去走走。”
徐修放下酒盞,袖下握過趙妧的手,“不用,這樣挺好。”
趙妧沒掙開,便輕輕哦了一聲,眉眼彎彎的往秦清那處看去。
旁人聚精會神聽著琴,自是沒瞧見這廂動靜。
王芝卻因先前事,心神正亂,如今聽著兩人幾句話。。。想著等回去,定是要好好嗤笑回趙妧的。
她這面鬆了心神,轉過臉來。
可她這廂將將轉過來,便瞧見陸致之眉眼含笑,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看得王芝這張白玉般的臉上,也起了幾許緋紅。。。
她惱得瞪了眼,卻瞧見他笑意愈深。
王芝這次卻不願服輸,心中唸了好幾回,才穩了心神沒轉過頭去,佯裝聚精會神的聽起琴來。
陸致之唇邊仍勾著一許笑,他握著酒盞,看著王芝這處。
然後,飲盡。
秦清這首曲喚作《陽春》,是由早年曲子《陽春白雪》演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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