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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王皇后與敬帝。
趙妧一見著兩人,眼眶就紅了半圈,被徐修輕輕握了一握,才忍了。兩人對上行了大禮,是敬帝先出了聲,讓兩人起來。
等兩人起身,王皇后賜了座,敬帝便又問了徐修幾句話。他瞧著晉陽面若桃花,眉目都是含著笑的,心下總歸是對這位新科狀元滿意了幾分。
敬帝原就是個溫潤的,如今對徐修沒了介心,自也不會為難他,問了幾句話,便讓他回座了。
到後頭,是又把眼轉向了趙妧。
敬帝待趙妧的歡喜與寵愛,除去宋宮只有她這一位公主,也約莫有幾分,是因為父親多寬待女兒的成分。
如今,敬帝眼瞧著趙妧梳著婦人頭,心下也是感慨萬分。
他們這廂說了幾句家話,因著徐修還要拜會宗室,是在外朝,便由敬帝領人去。
趙妧握著徐修的袖子,雖說在府裡已有嬤嬤與徐修把宗室說了個大概,可是。。。
她心裡著實是怕徐修被人欺負了去。
前些年,她那個太子妃嫂嫂也歷過一回。。。
可那會面的是宗婦與后妃,女人含蓄,自然不會多加為難。可等那一樁下來,趙妧瞧著她那位嫂嫂,著實是累的不行。
宗婦尚且如此,更遑論外頭那一群男人了。
敬帝邁了步子走來,瞧著趙妧這般,也是好笑。便輕輕拍了拍趙妧的頭,先邁了步子。
徐修也握了握趙妧的手,輕聲說了句“無事”,才又與王皇后行一禮,跟著敬帝出去了。
等那頭簾子落了,趙妧才邁了步子往王皇后那頭走去。
趙妧的手被王皇后握著,眼卻望向那被落下的簾子,聽的王皇后說一句,“妧妧不用擔心,你哥哥也在。”
趙妧臉一紅,埋了頭,嘟囔一句,“我只是有一點點擔心。。。”
王皇后便笑,拍了拍趙妧的手,問道,“他待你好嗎?”
趙妧輕輕嗯了一聲,抬了頭看她,面上也掛著笑,聲也很柔,“他待我很好,母后,你不用擔心。”
王皇后看著這樣的趙妧,指腹輕輕撫向她的眉眼,終歸是化為一句,“那就好。”
桂宮。
前頭徐修已與眾人一一拜會,如今是由趙恆領著與眾位宗室敬酒。
打前頭是瑞王,敬帝的同胞兄弟。往後是禮王。。。
再往後是三皇子,四皇子等。。。
他們如今已長為成人,早年被敬帝派去封地,如今是因著趙妧大婚,剛回來不久。
這廂徐修,各自敬了一杯酒。便聽得趙四說道,“晉陽成親的急,我們幾個兄弟可還沒摸清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聽說,你是今次的新科狀元?這樣,我不與你比文章。你過來,我們拼酒,你若贏了,咱們幾個兄弟,便也算是認了你這個妹夫。”
他這話一出,趙恆便先笑了,“你平日最愛飲酒,如今拿這個去比,你倒說的出口?”
那趙四偏是個厚臉皮的,如今聽得這一句,也不臊。只說了句“哥哥莫管”,便又問徐修,“你可敢?”
徐修便拱手一禮,也回一句,“有何不敢。”
他這話一出,旁人皆看來。見這位駙馬爺,面上從容,站的挺直,風姿卓越,端的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模樣。
那趙四一聽,難得也說了句好。
他這廂讓人端酒來,長案各擺二十碗。誰若飲完仍能站著,便算贏。
趙四與徐修各自拱手,開始飲起來,趙四飲得快,他平素最愛大碗喝酒,如今一碗碗下去,面色如常。他一邊喝,一邊看徐修那邊,那廂徐修剛喝完第四碗,正往第五碗過去。。。
趙四端起第七碗,他看徐修雖然喝的慢,面上卻沒半分顯。心中免不得讚歎一番,這位新科狀元,倒也不是百無一用。。。
等趙四飲盡最後一碗,徐修還剩兩碗。可誰也沒說話,他們看著這位新科狀元,這位駙馬爺還在飲酒。。。
等徐修飲盡,趙四哈哈大笑,又倒兩碗酒,一碗給徐修,碗壁一碰,“好久沒有這樣暢快了,你這個妹夫,我認了!”
徐修仍是一副平常模樣,也與趙四一碰。
酒宴仍在繼續,趙四因著前頭飲酒的情誼,倒是真把徐修當了妹夫。便也與徐修說起話來,“我見你文質彬彬,倒不曾想,竟如此能飲酒。改日,我還找你。”
徐修放下酒碗,才與趙四說道,“四皇子若要小酌幾杯,徐某倒能陪同。。。若再像今日這般,徐某卻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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