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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四兄弟中,只有他常常被正安帝罵為“畜生”,只不過小時候是“小畜生”,如今隨著年齡增長,變成了“畜生”。
這皇太子之位,他佔住了多年,也被三位弟弟及其背後的政治勢力攻擊了多年,每次危機都被他化解了。
進去傳話的安初原似乎說了句什麼,正安帝怒火更熾,暴喝道:“兒子?我沒有這樣沒有人倫的兒子!以前屢次害他的兄弟,現在又來害朕!”
趙旭嘴角微挑,冷冷笑了笑。
正安帝身邊這位大太監安初原,早就被趙曦收買了,自然是要為趙曦說話的。
此時正值非常時期,待這一陣子風頭過去,他自然要想法弄死安初原。
接著殿內傳來“咔嚓”一聲脆響,應是瓷器摔碎在地發出的聲音。
趙旭知道正安帝的脾氣,因此又等了一陣子,待正安帝平靜下來了,這才立在殿外大聲道:“兒臣此時百口莫辯釋,請父皇細思,父皇立兒臣做了皇太子,又讓兒臣監國代理朝政,難道兒子就那麼沒有良心?”
說罷,他端端正正行了個禮,然後道:“父皇,兒臣告退!”
說罷,退了出去。
回到東宮之後,趙旭獨自一人坐在殿內飲酒。
冬秀悄悄問趙旭:“下毒之事明明不是殿下指使人做的,殿下為何不辯解?”
趙旭冷冷笑了笑,道:“我知道,偏殿下毒一事幕後主使是趙曦,可是我說出來了,這位父皇信麼?”
他端起酒盞一飲而盡。
這麼多年了,因為偏寵趙曦的生母玉氏,父皇表面上待他這位嫡長子最好,其實心中最疼愛的還是趙曦!
冬秀在一邊呆了一會兒,忍不住道:“殿下,您不是……奴才打聽到青州有一位大夫,據說最善於看男科……”
趙旭心情原本壓抑得很,聽了冬秀的話,又好氣又好笑,道:“滾出去!”
冬秀不敢惹他,忙匆匆溜了出去。
第二百六十二章
趙旭自己拿起素心瓷酒壺斟了一盞酒,端起酒盞再次一飲而盡。
他先前懷疑自己被白蜀葵用膝蓋頂成了不孕不育,從此不能人道。
可是這次在摘星樓見白蜀葵,趙旭知道自己能夠人道。
不過更大的問題出現了—他目前似乎只對白蜀葵有反應!
只是趙旭腦回路素來清奇,他並不把這件事當成問題。
白蜀葵是趙曦的妾室,可是如果自己當了皇帝,幽禁趙曦或者直接殺了趙旭,那白蜀葵不就屬於自己了?何必擔憂!
懷著這樣樂觀的想法,趙旭又開始思索如何面對這次趙曦主導的偏殿下毒一事。
他早和他的謀士一起商議過。
眾人都同意趙旭的看法——以不變應萬變,靜待此事沉澱下去。
趙旭從小時候開始就喜歡默默地觀察,像個局外人一樣,觀察動物,觀察植物,觀察侍候他的人,觀察宮中的嬪妃,觀察眾兄弟,觀察朝中的大臣,甚至觀察正安帝。
大約是失去的總是最珍貴的緣故吧,他這位父皇沉溺於女色,最喜愛趙曦生母玉氏那種型別的扇墜型小巧玲瓏的美人兒。
經過多年的女色討伐,正安帝的身子早已被掏空,趙旭一直覺得自己不必著急,只要看好幾個弟弟,用不了幾年自己就能順勢繼承帝位。
去年趙旭差一點就美夢成真——正安帝差點一命嗚呼,可惜的是趙曦的謀士石徵宇用了針灸之術,輔以奇藥,令正安帝得以續命。
如今正安帝身子稍好一些,便又故態復萌,開始飲用滇州巫醫獻上的藥酒,以應付他那些年輕的寵妃。
趙旭請高人給正安帝看過脈象,知道正安帝如果繼續這樣子胡搞下去,不出一年,絕對會再次倒下。
對趙旭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進攻,而是防守,防備來自趙昀、趙旭和趙晨三方的冷箭。
趙旭又自己斟了一盞酒,端起來一飲而盡。
從另一方面說,如今大宋朝已經千瘡百孔內憂外患,也經不起別的折騰了……
夜裡下了一夜雨。
雨聲淅瀝,溼寒之氣瀰漫。
蜀葵睡在溫暖柔軟的床上,枕邊躺著她最愛的男人,腹中是她最疼愛得寶貝,真是覺得幸福極了。
第二天早上,蜀葵一起床,便令人把朝廷這一年來的邸報都搬了進來,分門別類堆在西暗間內書房窗前的榻上。
她則看著自己的筆記,一一翻查,和自己寫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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