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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門對付蘇後和姬央的; 見戒尺如見太后,那就是羅女史的尚方寶劍。
“公主不要怪臣; 臣這也是為了公主好。”羅女史道。
姬央將手伸出去,羅女史使力地打了一下; 立即腫起一條紅痕來,“這是第一次,便只打一下; 若有再犯,可就不止了。”
當初李鶴見姬央姿儀極好還以為她是天生呢,可這世上哪有天生的姿儀啊,這都是被羅女史逼出來的。
在宮裡時羅女史並非近身伺候姬央的,所以姬央大多時候還是能橫著走的,可如今羅女史到了她身邊,姬央頓時有一種連親親母后都不想認了的衝動。
到晚上沈度沒回重光堂,姬央只當他是積壓了太多公務,她也不是那樣不懂事的人,是以並沒追問。
但一連五日都不見人影,可就不尋常了。姬央讓玉髓兒去打聽沈度的去處,吃醋他是不是去別的姬妾那兒了。
玉髓兒這才道:“昨兒晚上駙馬有來過呢,不過被羅女史給擋回去了。”
“為什麼?”姬央瞪大了眼睛不解地問。
玉髓兒搖了搖頭道:“這奴婢就不知了。”
姬央自然要去尋羅女史問個究竟,“老姑姑,為何昨夜駙馬前來,你卻將他拒之門外?”
老姑姑是宮裡對羅女史的專稱,別的女史都是姑姑,就她名字前加了個“老”字。
羅女史眼皮都不抬地道:“那是因為駙馬壞了規矩。”
“什麼規矩?”姬央完全沒聽明白。
“駙馬想到公主府過夜,須得提前差人來稟,公主若願意見他,再命人回覆,若不願見他,他就不能前來。”羅女史道。
“可我每天都願意見他呀。”姬央道。
羅女史微微抬了抬眼皮,“那也得先派人通稟。”
“我同他是夫妻,有必要這樣生分嗎?”姬央生氣了。
“可你們不是普通的夫妻,你乃是魏朝公主,他必須行臣禮。難道朝中大臣想見天子也可以不用通報麼?”羅女史有理有據地道。
姬央說不過羅女史,只好拿玉髓兒洩憤,“這就是你所謂的人微言輕惹的好事兒!要不是你攛掇我,我能給母后寫信嗎?你看看,這是派的女史嗎?這是派的祖宗好嗎?”
玉髓兒也是被羅女史給指使怕了,自打她來之後,她們就再也沒能偷過懶,每日過得比牛馬都不如。
“那公主再給皇后娘娘寫封信吧,能不能換一個女史啊?”玉髓兒鬱悶地道。
“哈,你想得倒是沒美,母后好不容易把她弄出宮,能願意把她請回去嗎?”姬央也是知道她母后的。
玉髓兒還想開口,卻聽姬央道:“算了算了,你趕緊去看看羅女史在哪兒,我先出去了,她要是問起我,你就說我去泰和園看老夫人去了。”
玉髓兒追著姬央出門道:“公主,你的手,你的手還沒好呢。”
這才幾天呢,姬央已經捱了第二回手板了,她朝玉髓兒擺擺手,“沒事兒,我等會兒在園子裡找雪握一握。”
玉髓兒哪裡放心姬央一個人出門,緊跟在後面抱怨道:“公主就算沒法子將老姑姑送回去,但總可以擺出公主的架勢來吧,怎麼能隨隨便便被她打呢?”
姬央壓根兒沒將挨手板的事兒放在心上,其實她清楚著呢,“老姑姑要是打不著我,還能管得了你們這些猴兒?”
“那公主你的犧牲也太大了。”玉髓兒嘟嘴道。
“老姑姑年紀大了,咱們就讓著她一點兒唄。”姬央一出北苑的門就把捱打的事兒都給忘了,也自然就記不得自己在捱打時撂下的要砍老姑姑頭的狠話了。
“她就是欺負公主你好性兒呢。”玉髓兒說到這個份上也知道指望自家公主是沒什麼用了。
既然說去泰和院,姬央當然還是去轉了一圈的,不過家裡的人都很忙,忙著準備過年的一應事宜,只有姬央一個人最閒,屬於“外人”的閒,只她自己是一點兒沒意識到,正喜滋滋地覺得偷得空閒地往外院去。
沈度今日恰好沒出府,可不叫姬央歡喜麼,她去到“知恬齋”沈度的書房,也沒指望自己能暢通無阻,樂山和樂水聯手將姬央擋在門外,說是沈度正在會客,姬央也不惱,但凡能在沈度周圍轉悠她都是歡喜的。
昨日雪風大作,地上的雪雖然已經掃淨,但園圃裡的雪卻還鋪著,以供人賞景玩雪。
姬央就在那圃裡堆雪人,她那匹寶馬還沒堆完呢,聽見廊上有動靜兒,為此小公主還頗為遺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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