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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要這麼作踐?”
謝三郎抱著她,胸腔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知道,有些女人在男人那受了氣,就會用錢在他們的身上發洩。
肉體、尊嚴全都被她們踩在腳下。
他一直以為自己終究像一個行屍走肉一樣得過且過。
可,上天待他不薄,將這麼好,這樣好的木姜送到他身邊。
謝三郎覺得他真是死而無憾了。
☆、情絲如飛花(二)
不遮不掩,合著每日擦上的金創藥膏,謝三郎的傷口倒是好的七七八八,快要落殼了。
新的皮肉長出來時,擠得舊的像失了寵的妃子一樣,每日每夜作妖的癢,想惹人注意。
謝三郎一趁木姜不在這,就扭著膀子朝背後扣。
木姜端了飯菜,一進門,就看到謝三郎的爪子正在扣快要掉的痂!
她眉頭一皺,喝了聲:“三爺!”
嚇得謝三郎心虛的收了手,訕訕的坐在那,活像個被丈夫欺負了的小媳婦。
瞧瞧,才幾天了,就變成母老虎一樣的性子!
謝三郎撇撇嘴,瞅到木姜還未鬆懈的眉頭,蹭了過去:“幹嘛這麼兇,不就是摳了幾爪子麼?有必要這麼兇麼?”
木姜怕到時謝三郎背後留了疤又要怪她,索性做了個惡人,可這個惡人聲音稍稍大了,謝三郎就瞪著一雙溼漉漉的眼睛望著她。
讓她無能為力的很!
她將托盤擱在桌子上,將聲音放柔:“那也不能摳啊,萬一留了疤,那怎麼辦?”
謝三郎端了碗米飯,捏著筷子給對面的人夾菜:“留了疤就留了疤,男人嘛,總的得有這些東西,又不是什麼女人家家的。”
木姜嘆一口氣,懶得同他講。
謝三郎偏生得了趣,問:“怎麼?爺要是留了疤,你還不喜歡爺了啊,我跟你講,木姜你招惹了我可甩不掉了,我得像塊狗皮膏藥貼著你!”
說的膩歪,木姜老臉一紅,捏著筷子打他的碗:“吃飯。”
兩人正吃得帶勁,門外進來一個小廝,到處瞧了瞧,才將目光放到木姜的身上:“姑娘,外面有人找呢!”
不用說,與木姜相熟的人八成是那個叫何偏正的。
謝三郎翹著二郎腿,捏著筷子的最頂端,有氣無力的夾著菜。
木姜偷偷瞄了眼,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但何偏正在門外,她還有不見他的道理?更何況她也想把話說清楚,免得到時候又是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你跟他說,我就來。”
“砰”謝三郎將碗擱在桌上,一雙微涼的眸子盯著她。
木姜趕緊順毛:“三爺。”
“叫我做什麼,別人等著呢?”
喲喲喲!瞧著語氣,酸的像醃了一年的酸蘿蔔。
她走過去,將腦袋擱在謝三郎的頭頂。
“三爺。”
謝三郎從鼻腔裡哼了聲:“別想就這麼容易糊弄下去。”
“三爺,我沒想糊弄呢,有些事我得同他說清楚。”
即使男未言,但那次同柯大俠一起行路,木姜看明白了七七八八,更何況何偏正救過她,對她有恩,於情於理她都得去。
謝三郎哪能不明白,可他偏不願意木姜和何偏正接觸。
何偏正這個人太過耀眼,強壯的臂膀,孔武有力的腰肢如不是女兒家的夢中情郎,他怕木姜一個晃神就被他勾去了。
於是,他嘆了口氣,張口接過木姜喂的菜,依依不捨道:“那你得早些回來。”
“好。”
“記得去見他還得想著我,聽見沒?”
見她抿著嘴笑,他別過臉去:“記得啊。”
木姜再三保證,終於趁他不注意親了他一口才離開房裡。
何偏正提著兩包糕點,桂花味的豌豆黃,長安城裡賣的可好了,他想木姜也一定愛吃。
自她那次病了,他已經好久沒看過她了,不知道她養好身體沒?她那麼瘦,可要吃胖一點兒才好看。
正愣神,身後傳來伶仃的聲音,如空谷鶯聲婉轉,清脆的很。
“何大俠。”
何偏正回頭。
木姜比前些時日胖了些,臉上掛了些肉,卻不臃腫,臉蛋紅潤,眸色清明,一身淡青色的棉衣更顯得她發烏膚白。
何偏正訥訥地退了一步:“木姜姑娘……身體可好了些?”
木姜走到與他相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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