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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說不定老爺心頭一軟,便過來瞧她了。
於是,她便派丫鬟到夫人處回話。哪知小丫鬟連朝春院的門都沒進去,就被人打發了回來。
這下她便惱了,心道你們夫妻倆在那裡蜜裡調油,偏偏連我的死活也不管,我豈能讓你們這般如意。打聽到老太爺今兒歇在姑母房裡,小王姨娘便把自己生病的事,捅到了姑母那裡。
原本也沒指望會有人來,不過是藉著由頭鬧一鬧罷了。哪知夫人親自來了,不僅來了,還非得等著大夫把過脈,請過藥才走。老爺派了兩撥人來請,也沒把夫人請走,這讓小王姨娘如何能躺得住?
她哪裡知道,自己的這種伎倆早在十幾年前,朱姨娘便用過了,先夫人崔氏便使了這一招,幾回下來治得朱姨姨娘服服帖帖。那夏夫人不過是依葫蘆畫瓢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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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回 貴重輕賤
又過了半個時辰,那大夫才姍姍來遲,把了脈,只說沒什麼大事。開了方子,拿了診金便離了去。
夏夫人尤不放心,又等著下人連夜抓了藥回來,看著丫鬟把藥放進罐子裡煮上了,才打著吹欠,交待了幾句,扶著正陽的手慢慢離去。
而此時,已是四更。不僅是小王姨娘院裡上上下下,連朝春院都被折騰了個人仰馬翻,眾人對小王姨娘怨聲載道,暗恨不已。
夏氏回了屋,見老爺臉色鐵青正看著他,淡淡一笑道:“不是讓你早些睡了嗎?怎的還等我!”
“她如何了?”
“有些低燒,大夫說吃幾貼藥就沒事了。咳……咳……咳!”
高則誠忙起身摸了摸女人的手,微涼,忙把人捂到被子裡,厲聲道:“就數她事多。你快躺下,小心著了涼。”
夏氏柔柔一笑,笑嫣如花。
……
次日清晨,高則誠剛與夏氏用罷早膳,卻聽下人來回話說,老太爺請各房主子去一趟。
高則誠不以為然笑道:“老太爺可說有什麼要事?”
來人笑稱:“老太爺許久未見到府裡各位小主子,難得老爺休沐在家,想把人請在一處聚一聚。”
夏茵柔上前替老爺理了理衣裳,笑道:“要不,明日起咱們帶著孩子們往老太爺處晨昏定省,也省得老人家身邊孤獨。”
高則誠搖頭笑道:“不必。父親說他早起了幾十年,好容易熬到了致仕,正想著可以享享清福,何苦還被這些個俗禮所擾。再者說。他也知道我不耐煩去見那王氏。”
夏茵柔做姨娘時,就知道自家男人與王氏不和,不便多勸,夫妻倆一前一後出了庭院。
廳堂裡,三位小姐。四位少爺如數到齊,見夫妻二人來,齊齊起身問安。
而最後上前的,是裝容精緻,久未在人前露面的何姨娘及打扮得得花枝招展的小王姨娘。
高則誠見何氏,目色一沉;再見那小王姨娘。面色紅潤,精神煥發,半絲病態也無,目色又一沉,正欲問話。卻見王老太太扶著高老太爺從裡出來入了廳堂。
高則誠臉色微變,起身相迎。
夏氏緊跟而上。
高老太爺上首處坐定,接過兒子親遞過來的茶碗,慢慢的撥了撥,輕啜一口。
府中小輩見茶盞落桌,紛紛上前請安。
高陽瞧著這一屋子兒孫,心中歡喜,笑道:“都是好孩子。都坐吧。”
眾人坐定。
高陽眼角掃過夏茵柔,臉色微沉,目光落在兒子身上。朗聲道:“今日有幾件事,要與你們說一說。”
高相爺見這陣仗,不得不恭敬道:“父親,請說。”
高老太爺手一抬,道:“這頭一件事,是子瞻。茉莉的母親過逝已快半年,夏氏扶正也滿一月。因著國孝。家喪,府裡未曾操辦。這樣捂著總不是辦法,下個月挑個好日子,請些親友世家熱鬧熱鬧吧!”
夏茵柔聽罷,忙起身驚慌失色道:“媳婦惶恐,不敢勞師動眾。”
高老太爺深看她兩眼,不溫不火道:“堂堂相府夫人,有何惶恐?”
高則誠未料到父親頭一件事,要替夏氏辦酒席熱鬧熱鬧,忙打了個眼色給夏氏,道:“是,父親,兒子應下。”
夏茵柔接丈夫暗示,稱謝道:“多謝老太爺。
高子瞻與高茉莉對了個眼色,紛紛垂下眼。
高老太爺把兄妹倆的一舉一動瞧在眼中,笑道:“子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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