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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抄了靜王府。林家別院和醉仙居。奇怪的是,這三處人去樓空,竟連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禁衛軍像模像樣的貼了封條,就算了事。
驛館裡。
文睿浩與柳柏梅臨窗盤腿而坐。面前放著一盤棋。
文睿浩支著下巴道:“梅梅,爺長得很難看嗎?”
“風流倜儻,英俊瀟灑!”
“爺的身家很差嗎?”
“貴不可言。”
“那為什麼林西要逃跑。爺為了她少了六個城池,還不能納妾。她難道看不到爺的真心嗎?”
柳柏梅苦笑:“人家有青梅竹馬。”
“不過是個鄉野之人,能比得上爺。爺貌比潘安,富可敵國,這下好了,逃跑沒成,還折了個貴妃。你說,這小西姑娘是不是得哭死啊。”
柳柏梅低頭不語。
“你說爺要不要去安撫一下呢?”文睿浩不知死活的添了一句。
柳柏梅依舊不說話。
文睿浩渾不在意,淡淡一笑道:“為了防止爺的王妃被人半道搶走,梅梅啊,你去太后去談談,還有順便送個信回魏國。總不能雞飛蛋打吧。”
事情已然到了這個地步,不進也得進了。不管她林西願意不願意,這場和親必要進行下去。六個城池的代價,對於魏國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柳柏梅見他說了半天,竟然說到了他心坎裡,笑笑起身,打算去安排後面的事情。
剛走到門口,簾子被掀了起來,進來一人,正是許意。
“先生快請進。”柳柏梅忙道。
許意笑笑,走到文睿浩跟前,行禮道:“王爺。”
文睿浩如何敢受他的禮,回禮笑道:“先生有何吩咐?”
許意嘴角浮笑,“我是來向王爺請辭的。”
突如其來的話讓文、柳二人面面相覷,“先生何出此言?”
許意道:“我的使命已然完成,是該回去了?”
“回去,回哪裡去?先生,大業未定,先生如何能走。”柳柏梅大驚。
許意輕嘆:“回王爺,將軍,和親一事已然妥當,莘國君臣不出一月,必然反目成仇,後面就是你們的事了。”
文睿浩一臉緊張。這好好的說走就走,哪有這樣行事的,回頭皇兄問起來,豈不是都是他的過錯。
柳柏梅聯想到前幾日許先生的反常,試探道:“先生可是有什麼心事,或者想去見什麼人?”
許意目光一沉,道:“有個故人走了,想去山裡靜休些日子,陪陪故人。”
文睿浩正要說話,卻被柳柏梅的眼神止住。
“既然先生執意要走,我們也不好阻攔,只是皇上那頭問起……”
“我已書信一封,請將軍轉交給皇上,皇上看罷定不會怪罪於你們。”
文睿浩和柳柏梅頁面相覷。連書信都已寫下,這是去意已決啊。
“我跟隨皇上入魏時,皇上便答應過,來去自如。”
許意從懷中掏出一張發黃的紙。展於二人眼前,聲音淡淡的,縹緲如風。
兩人定睛一看,竟是皇上親筆手諭。
許意頓了頓又道:“有話句請轉告皇上,天命難違,順勢便可。”
說罷,他也不去理會兩人一臉詫異的表情。大步而出。
文。柳二人同時望去。
一人身背一琴,人琴合一。
身形蕭索,漸行漸遠。
……
夜色。慢慢降臨。
從貴妃出事到現在,已過去整整一天一夜,趙靖琪把自己關在貴妃的寢殿裡,不吃不喝。急翻了宮裡所有的人。
“太后,這可如何是好。皇上的身子可熬不起。”春陽著急。
李太后赤紅眼睛,咬牙道:“跟他父皇一樣是個情種,真真是冤孽啊。”
“太后,要不……您去勸勸吧。”
“勸?”
李太后冷笑:“如何勸?我且問你。貴妃到底是死是活?”
春陽搖搖頭:“生死不知。聽人說,已然是沒氣了的。”
果然是我李妍的後代,心夠狠。手夠辣。
“去,去讓皇后看看皇上去。就說是哀家說的。”
“這……”春陽猶豫。皇上恨不能殺了皇后,皇后若去勸,只怕沒有好果子吃。
李太后看她的猶豫,冷聲道:“告訴她,連一個男人的心都攏不住,這皇后之位也坐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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