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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令他二人輔政,從來都是有商有量。而這麼大的事,太后不僅事先不與他商議,還一意孤行,這讓對權利有著掌控**的高則誠多少起了些戒備之心。
高則誠回到府邸。一臉歉意的對著夏氏,夏氏心急如焚,卻無處可說,兩個時辰後,身子便有些發熱,當下便病倒了。
……
而此時高子瞻又入了崔家別院,等候訊息。
巧的是。將將一盞茶過。宮裡便有訊息送出,稱打聽不到任何訊息。
只是有件事情蹊蹺。魏國使者入宮,並未與皇帝見面。而是直接去了太后的長門宮。而且太后前見密見了幾次,才頒出旨意。
此事於規矩不合。
高子瞻、崔瑾辰聽罷,臉色大變。
昔日太后獨寵林西,恨不得將全天下都捧在她跟前。怎的如今突然翻臉,不顧眾人反意。執意要將林西和親。
這裡頭到底發和了什麼事?
崔瑾辰當機立斷,命人繼續打聽,一定要打聽出些道道來。
高子瞻沉吟許久,輕輕一嘆道:“瑾辰。我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和親。”
“表哥,你打算如何做?”
如何做?
高子瞻眉心緊皺,一種無力之感油然而升。
許久。他忽然起身道:“若天下百姓都反對和親,那太后再強。總不能不顧民意吧。”
“你是打算聯合各方學子……”
高子瞻眼露讚許:“為了她……總要試一試的。”
……
就在各方為了林西的事相互奔波之時,身在公主府的林西卻毫無動靜。
她這兩日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在棋盤上反覆研究了一個殘局。
這個殘局是她一直未曾破解的,她想趁著這個機會破解一下。
夏風和秋雨見小姐這般平靜,心下暗暗著急,卻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來,只精心照料她的衣食。
就在這時,林西迎來了她在公主府的第一個客人,未曾料到,這個客人竟然是柳柏梅。
柳柏梅是白日裡翻牆而入,他躲過一眾禁衛軍,孤身入了林西的庭院。
恰好看到林西坐在窗下,支著下巴冥思苦想,白皙的面龐平靜如初,看不到一絲焦急之色。
柳柏梅隱在樹上看了許久,竟然心生佩服。換作旁人,親事被折,到寒苦之地和親,只怕早就一哭二鬧三上吊了,她竟然像無事人似的。
到底是叔叔調教出來的女兒啊,柳柏梅輕輕一嘆。
林西武功雖差,耳朵卻靈,這一聲嘆她聽得清清楚楚,心忽然突突直跳。
是師弟回來了嗎?
“林西,是我!”柳柏梅聲音低沉。
林西一聽竟然這是廝,臉上浮出冷笑,垂下眼睛繼續看旗盤。
柳柏梅忽然覺得自己這一趟來得毫無意義。
現在還未到說開的時候,只有等她嫁到了魏國,自己才能明正言順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她。
柳柏梅壓低了聲,丟下一句:“林西,咱們來日方長。”便又悄然遁去。
林西嘴角一動,“去你孃的來日方長,老子就不信這個邪。”
許久未曾暴出粗口了,還真神清氣爽。
……
官道上,一騎黑馬疾得飛快,入了山東境內。
林北正在靜王床前扶脈。靜王雖救回一命,然兩劍入體,身子受損厲害,迄今為止,仍咳著血。
“世子,外面有人求見,自稱醉仙居來人。”
“醉仙居?”
林北心神一動,速道:“快請。”
簾子被掀,武子風塵僕僕進來,抹了一把臉後,直直道:“公子,大事不好。太后兩天前突然下旨,命林西姑娘和親魏國,嫁給楚王。”
林北瞬間手腳冰涼,眼睛一怒,劍光四起。
床上的靜王不敢置信,又問了一句:“你說什麼,誰要送去和親?”
“回王爺,是與我家公子定了親的林西姑娘。”
“我操他孃的十八代祖宗。這老孃們是不是腦子糊塗了,竟然敢搶我靜王府的人,老子跟她勢不兩立。”
林北關心則亂,大喝一聲:“來人,備馬,我要立刻趕回去。”
“兒子!”
靜王爺從床上掙扎著起來:“且慢。”
林北見他身形搖晃,忙上前扶住了。
“兒子。且聽義父說完,你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