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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聽了柳木的話,並沒有什麼格外的表現,神態依舊如常,他看著柳木,道:“那依你所言,我現在又該當如何呢?”
“自然是找出軍中的內鬼,如此不僅可以保證你性命無虞,也是騎兵事宜繼續進行下去的需要。”柳木道,“而且越來越好。”
“這個道理我自然知曉,不過你有什麼法子,可以在短時間內揪出這個軍中內鬼呢?”秦城道,“要知道,我在明,敵在暗,我等對他一無所知,他卻對我等了如指掌。”
“那依你所言,我等豈不是束手無策,要坐以待斃?”柳木不悅道。
“當然不是。”秦城笑道,嘴角的弧度意味深長而又自信。
柳木見秦城這副模樣,試探著問道:“莫不是你已經有了計較?”
“沒有。”秦城老實道,“不過我這倒是有個現成的辦法。”
“你說。”
“守株待兔。”秦城笑的很陰險。
“這跟坐以待斃有何區別?”柳木道,冷冷看著秦城。
“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好的法子?”秦城擺出一副請教的樣子,向柳木拱了拱手,“萬望柳郎教我。”
柳木被秦城的樣子氣得冷哼一聲,冷冷道:“你心中明明有了計較,卻偏偏在這賣關子,真是氣煞我也!”
秦城收了手勢,呵呵一笑,只是看著柳木,卻不多言。
“你是想讓對方自己露出馬腳,然後給予致命一擊?”柳木沉吟了一會兒,問道。
“柳郎果然聰明,哈哈!”秦城笑道。
柳木氣得又是一聲冷哼。其實以柳木的見識和機靈,未嘗就不能立即想到這點,只是每次跟秦城談論這些東西,秦城總要賣些關子,讓他自己去想,而且他偏偏又佔據著主動,讓人不自覺的便順著他的思路走,這就使得柳木的思維出現了遲鈍。
“為今之計,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打草驚蛇。我們急,對方卻是比我們更急,因為他不知道我們到底從張士友等人口中探知了多少東西,所以他更加擔心自己會不會已經被供出來,我想,這會兒軍中內鬼在得知了張士友等人與我等鬧出瞭如此風波,其同謀又被我等一一抓獲後,心中定當十分焦急不安,我等無需有所動作,但等他先作為即可。有道是敵不錯,我不勝,只要他耐不住性子,舉止失當了,我等的機會也就來了。”秦城這才侃侃而談道。
柳木想了想,點頭道:“你這話倒是不假,現今也只有這個法子了。不過,他要是趁機向他們的背後勢力通報了此間事宜,讓他們有了準備,我們再要將他們揪出來,那豈不是很麻煩?”
“無妨。”秦城大手一揮,“若真是如此,我倒還求之不得了。你想想,這些人現在既然已經在軍營中鬧出了不小動靜,但是這些動靜並不能對騎兵發展造成根本性的打擊,他們要阻擾上谷郡發展騎兵,就必須解決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我這個驃騎校尉,只要我這個驃騎校尉無恙,他們想要達到的效果就不會出現,也正因為如此,讓他們知曉此間事宜,實則是有利無害。”
“你倒是挺看得起你自己的。”柳木善意機巧道,“不過也確實如此,醜化騎兵發展事宜,殺了驃騎校尉,然後再興風作浪一番,火上澆油幾下,的確是阻擾上谷郡發展騎兵的最好路子,如果真發生了這樣的事,就連朝廷,不說一定取消會上谷郡發展騎兵的決議,至少也會將此事推遲個幾年,以避風頭。”
說罷,柳木看了看秦城,悠悠道:“若是果真如此,秦將軍這性命,可就危險了。”
“這個無需擔心。”秦城無所謂道,突然心中豪氣一生,吟道:“苟利國家生死以,其因禍福避趨之。”
“苟利國家生死以,其因禍福避趨之?”柳木跟著呢喃了一遍,頓時一擊節,讚道:“說的好!秦將軍果然大義!”
秦城見柳木第一次正兒八經的誇讚自己,尤其是那眼中的炙熱,神色間油然而生的敬重,絲毫不像作假,心中一時羞愧,差點兒臉都跟著紅了起來。
與柳木商議了這些,秦城便以驃騎校尉的身份在軍營中下了一道軍令,規定軍營戒嚴,軍中軍士沒有他驃騎校尉的允許一律不得擅自出入軍營。
而對於張士友等人,秦城則是做了一個“三不”的決定,即不審問,不定罪,不準探視。
安排完了這些,秦城便與柳木離開營帳,繼續到校場上轉悠,隨後秦城隨便尋了一個藉口大大咧咧的將柳木支開,自己又去尋李虎,找到之後耳語了一陣,兩人便分開,隨後秦城又找到秦慶之,讓他暗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