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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我吃了半個月餿飯了,你來試試?說著要娶我娶我,說得多好聽!你爹這個朝廷二品大員肯讓我做你妻子嗎?說不定門都不肯讓我進!”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楊永往門外推,“出去、出去……”
等門啪的一聲關上了,月舞靠在門邊,淺淺一嘆。
當天夜裡,楊二少爺喝了個爛醉,半夜裡才回的家,沒想到已經夜深了,楊老爺屋子裡的燭火還亮著。行止是楊永的小廝,他見了那光亮只覺得大事不妙,趕緊架著少爺往小道上溜。沒想才沒溜了幾步就被人逮了個正著。沒過半時辰,行止就被老爺喊了跪在堂下了。
老爺看了看爛醉如泥,癱倒在地上的楊永,冷冷問道:“他是不是又去找那個歌姬了?”
行止皺著眉,撓撓耳朵說:“是也不是……”
“你少給老夫裝蒜!”老爺聽了一拍桌子,屋子裡都是迴響聲,“你給老夫老老實實的說清楚!不然就拿你是問!”
行止一聽嚇壞了,只好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包括月舞要□□,少爺去買醉的事兒都說了個乾淨。只見老爺的臉色越來越青,“不給他銀子出去胡鬧,沒想到連祖傳的玉雕鸚鵡配飾都給人了!這個歌姬害人不淺呀!老夫必須斷了這個逆子的念想!”
第二日,楊永晌午時分才醒來,一醒來就慌忙自行穿衣襪,把屋子裡的東西,值幾個錢的,全打了個包袱背在身上,匆匆忙忙就要往外出去。沒想到被行止攔了下來,行止抱著楊永的腿,不讓他走。楊永幾乎快哭了出來,對行止說:“行止……你自小跟著我,你不知道月舞就是我的命嗎?”
“知道啊!”行止道,“自少爺你十二歲起第一次見月舞姑娘,到現在弱冠之年,哪一次缺席過月舞姑娘的大事?連她的生辰八字小的都能替少爺背出來!”
“知道還多說什麼!”楊修給了他一記腦瓜崩,指了指牆垣邊,說:“快快快,快趴下,別被我爹發現。”
“得,又得捱打了。”行止揉了揉腦門,嘴裡嘟囔著,雖是極不情願,還是趴下了。楊永踩著他的背一下就翻過了牆,他掛在外牆邊上,只露出一個腦袋說道:“行止,老辦法,你怕捱打你就砸暈了自個兒,就說是我把你砸暈的啊。”說罷,他放了手,徹底消失在行止的視野裡。
行止眉頭都皺成了八字,挑來揀去,找了幾片磚瓦疊成一摞,試了幾次沒下得去手。可是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前院傳來了動靜,“來人呀,少爺跑啦!”行止一聽,一橫心,往頭上一砸,暈了。
楊永出了府繞了幾個彎子,確定把追兵給甩開了,他才大大方方地進了當鋪。他進了當鋪,把那一布袋子東西放到了櫃檯上,小學徒一見他,連忙賠笑:“楊二爺來了,快請上座。我去叫師傅。”
過了一會兒掌櫃的來了,先是溜鬚拍馬說了一大堆好話。楊永也不在意,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最後看著日落西斜,天色漸晚,才忍不住打斷道:“掌櫃的,我楊二是常客了,給個實價,我還有急事要辦。”
掌櫃的連忙賠不是,摸了摸一尊玉觀音說道:“這些一共給楊二爺八百兩如何?”
“哼!”誰知他冷哼一聲,“我楊二雖然平日裡玩世不恭了些,但不是傻子,這些東西少說也值一千兩。特別是那觀音像,祖傳的,我爹過兩天肯定派人來贖回去,你中間指不定賺多少呢。一千兩銀票,不多說,快拿來,小爺我趕場!”
等楊永到了,嫣紅樓已經是人滿為患。還好他是常客,門口早有人接了去二樓包間裡候著競價了。楊永來得遲,過了不一會兒,教坊嬤嬤掩著嘴笑得頭上大紅的芍藥花花枝亂顫,介紹道:“各位爺,今天出來表演的姑娘可是我們嫣紅樓的頭牌——年方二八的月舞姑娘。待會兒月舞給各位爺帶來白紵舞。舞蹈完畢之後,各位爺可以自由出價。”嬤嬤說完之後,便退場了。隨著她退場,舞臺的燭火光一下暗了下來。
少時,幽暗昏惑處,出現一絲光亮。只見一個身姿窈窕嫋娜的姑娘身著白紵舞衣,宛若仙子遺世獨立。忽而,見她凌空而起,長袖飄曳生姿,漸漸走近,她舞步輕巧,宛若在空中飛行。漸漸地,她走到臺前,離得最近的看客與其相距不到一尺,只見她掩袖輕笑,顧盼生姿,然後緩緩轉身時,用雙手微掩面部,只見半面紅妝。
賓客之間立即起了歡呼聲。坐在二樓包間的楊永見此情景,氣得從座位上站起,咆哮道:“本公子恨不得把他們的眼睛給挖出來!”
可是就在他說話間,舞蹈變得急促,也從四面八方湧出七八個伴舞的姑娘,衣飾並不如月舞華麗,可是衣裙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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