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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接收了。”
蘇木一拍額頭:“道理不說不透,泰山老大人言之有理,這大概是最接近事情真相的。”
他心中苦笑:錢寧這鳥人,是不是外號損人不利己。
胡順又道:“賢婿若是心中不塌實,不妨問問剛才隨馮敵一道過來的那個文士,看老夫的推測對不對。”
謝自然也說:“胡經歷說得對,恩師,學生這就去審問那人,好象叫什麼劉養正吧,看模樣也是一個人物,應該是錢寧的心腹。審審他,或許有所收穫。”
“劉養正,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蘇木喃喃道:“怎麼想不起來,他究竟是誰?”
胡進學:“看樣子是錢寧的幕僚。”
“幕僚……不,他不是錢寧的幕僚。”
蘇木突然面色一凜,突然想起了什麼,神情也變了。
第九百二十四章 驚天秘聞
“不是錢寧的幕僚?”謝自然忍不住好奇的問:“那劉養正究竟是誰?”
“這人還真是賊心不死啊!”蘇木面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這笑容叫大家更是疑惑,忍不住將目光投射過來。
蘇木卻不想大家解釋,站起身來:“就到這裡吧,今日且到這裡。大家都已經累了,抓緊時間歇息,說不準韃靼小王子什麼時候就會逃竄到這裡來,能多睡一刻也是好的,我且去會會那劉養正。”
他已經在一剎間想起劉養正究竟是誰了。
沒錯,此人就是寧王的幕僚,在寧王反叛的寰壕之亂時,劉養正還被賊王封為丞相。可以說,他就是寧王如今最可倚重的心腹。
這麼一個要緊的人物竟然被寧王派到錢寧身邊,可以肯定,這個寧王接下來定然有大的動作。
自從弘治皇帝去世那一夜起,到現在已經有六年時間了。
當初寧王可是深度地介入了淮王叛亂之事,連他手下的得力高參李士實也被派去說反司禮監首席秉筆太監徐公公,事情敗露之後,被正德罰跪凍死在雪地裡。
也就是從那一日起,寧王反叛之心昭然若揭。
只不過,正德新立,一心維穩,不想擴大打擊面。因此,只辦了淮王一人。而且,對外也就說淮王暴斃,並沒有將其叛逆之罪公告天下。
皇家也是要面子的,這麼多王爺叛亂,豈不是說正德皇帝望之不似人君。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朝廷對寧王也是諸多約束,嚴加看管。
如此一來,未來的寰壕之亂也就不可能再發生了。
蘇木和寧王往日不願,近日無仇,反正寧王已經再不可能興風做浪,他也犯不著打落水狗。
這麼多年過去了,本以為自己已經將寧王之事遺忘。
卻不想,寧王的心腹劉養正在這關鍵時刻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還做了錢寧的高參,這就不得不叫蘇木提起了警惕。
看樣子,寧王是要和錢寧謀劃什麼。
野心家總歸是野心家,寧王即便落到這等田地,還是不肯放棄,蘇木倒對他有些佩服起來。
今日且去審審那劉養正,看看寧王和錢寧究竟想搞什麼。
眾人散去之後,蘇木一個人走進了關押劉養正的帳篷裡。
天已經很晚了,大概估計了一下,現在應該是後世北京時間夜裡十一點鐘模樣。
天氣不是太好,沒有一點星光,帳篷裡很黑。
蘇木舉著蠟燭進帳,強烈的燈光刺得劉養正一陣盲目,眯縫著眼睛好半天他才恢復視力,就認出了眼前之人:“原來是蘇學士。”
劉養正被人倒捆著雙手,坐在地上,一張臉看起來沒有半點血色。
蘇木點點頭:“恩,正是本官。”
劉養正掙扎著要爬起來,低聲叫道:“蘇學士,小生乃是錢寧錢指揮的幕僚,這次不過是隨馮指揮一道來萬全左衛的。錢指揮使和馮敵要做什麼,小生卻是一無所知。”
蘇木面上露出諷刺的笑容:“一無所知,真的嗎?從應州老營到萬全左衛,一人雙馬,不眠不休跑了兩天三夜,一無所知的話,劉先生也會如此拼命?劉先生不是在南昌寧王殿下幕府嗎,什麼時候轉投了錢指揮使?”
“啊!”聽到蘇木說破自己的來歷,劉養正叫了一聲,一屁股坐了下去,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
蘇木:“劉先生你一個王府的幕僚,卻跑到錢指揮那裡。藩王勾結外臣,還是錦衣衛指揮使這樣的大臣,究竟想幹什麼,真是值得人深思啊。劉先生,我覺得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