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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個人來說,不過是極短的一個經歷。所謂眾生皆苦,我輩修煉佛法,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脫離人世這片苦海,得大歡喜。”
一說起佛法,駙馬就停不住,開始發揮起來。
聽了一壺茶時間,蘇木終於有種要崩潰的感覺,忍不住苦笑著打斷了他的話:“駙馬境界真高,蘇木**凡胎,卻是跟不上了。”
“汝南侯沒有修煉過佛法,自然理解不了。”駙馬柔和地說著話,又吸了一口氣,面上露出一種神往的表情:“又如何知道那平靜無礙的大放光明,無憂無慮的大自在?”
“是是是,蘇木佩服。”
說著話,茶水已經發白,就連蘇木這種身體壯健之人也忍不住跑了兩趟茅房。
眼見著已經到了中午,午飯自然在駙馬府中用。
這一頓飯吃得蘇木心中不住咒罵,全是白菜豆腐,半點油星也無。
米也十分粗造,無法下嚥。
見蘇木吃得艱難,駙馬偏偏還不住地給蘇木夾菜,微笑問道:“很難吃?”
“是……有點。”
“難吃就對了。”駙馬點點頭:“有句俗話是這麼說的:這飯難吃得像吃藥。對於我們佛家來說,五葷伐性,是有礙修行的。食物對我們而言就是一種藥,治肚子餓的藥,滋味如何卻不要緊。”
蘇木開始懷疑顧潤這是在故意捉弄自己,不過,後來他才明白自己想差了,這個駙馬爺已經徹底魔障,連精神也不正常起來。
吃過飯,休憩片刻,駙馬又過來同蘇木說佛法。
蘇木只感覺痛苦不堪,卻只能生生地受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顧潤不知怎麼的就談到了六道輪迴。
道:“太康當初懷了嬰孩,後來卻小產了。哎,可惜啊,可惜,想必是那嬰兒前世種了因,今世卻有此報。不過,佛家講究慈悲,他若是能夠活下來,如今也能看書識字了吧。”
蘇木一驚,手中的茶杯險些落到地上,麵皮微微發紅。
駙馬接著嘆道:“男女色yu對於修行非常不好,佛家戒律,首戒女色。偏偏我還頂著一個駙馬的頭銜,父母成天問我何時能夠生下一男半女。如果那嬰兒能夠平安生下來就好了,我也少了許多麻煩。這個因果,卻是不好過去的。”
顧潤說起自己妻子和蘇木的私情,說起那未孩子,卻是一臉的平靜,就好象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境界啊,這就是境界啊,蘇木高山仰止,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第九百四十五章 五雷轟頂
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太康還沒有回來。
蘇木很是煩悶,卻又不能走,只得繼續留在駙馬府聽顧潤神神叨叨。
吃過晚飯之後,正當蘇木在書屋看書的時候,太康公主終於回來了。
一看到書房裡的兩個男人竟然融洽地相處了一整天,太康面色詭異。
見她過來,蘇木站起來,一拱手:“見過殿下。”
顧潤也起身,溫和地問:“殿下怎麼才回家,可用過晚飯,若沒有,我馬上叫人給你做點。你一出去就是一整天,累不累,若是累了,我叫人給你準備洗澡水。對了,汝南侯已經在書房等你一天了,估計是有很要緊的事情要同你說。你是先吃飯、先沐浴,還是先同汝南侯說話?”
如此嘮叨,蘇木聽得腦袋都大了一圈。
“吃過了,不用沐浴,你下去吧。”太康不耐煩地朝顧潤揮了揮手,如同面對著一個奴僕。
顧駙卻一臉平靜:“阿彌陀佛,那我就下去了,殿下還是早點歇息。”
然後,就出了書屋。
看著顧潤的背影,太康忍不住氣著對蘇木說:“你看看,你看看,這還是個男人嗎?”
太康沒有叫自己起來,蘇木還保持著作揖的肢勢:“依我看來,駙馬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駙馬是修行人。”
“咯咯。”太康忍不住笑起來,然後看了蘇木一眼:“汝南侯如今也是勳貴了,不用多禮,起來吧。”
“謝殿下。”
太康淡淡地看著蘇木:“汝南侯在我這裡等了一整天,可有要事?本殿進宮侍奉慈聖太后,已然倦了,你有事快說。”
這話說得很不客氣,若是不知道兩人關係的看到了,肯定會以為兩人是敵非友。
蘇木已經有幾年沒同太康單獨接觸過了,來之前心中本還在打鼓,生怕太康還念著她同自己從前的情分再來痴纏。到時候,他蘇木免不了許多麻煩